每人分工明确,柴少挑了两个好手在孟星河的千叮万嘱下去了蜀中,而杜小姐、蓝将军、云姨,这些比孟星河熟悉行军打仗的人,则是在蓝将军府中,对着现在将军府周围所谓杨玄感会采取进攻的地点布置了强兵把守,更是在得知,杨玄感那里居然沒什么动作在行动,几人更是相信杨玄感会阴险的一举拿掉蓝将军府。
而就在孟星河这面安排防御工事紧张进行的时候。
杨玄感府上,感觉到身体越來越不舒服的杨玄感才知道自己的确是重了蛊毒,可惜他不是苗家的祭司,也不会解蛊,只是觉得原本还能拿得起刀枪,精神十足的身体,一下子就像被抽干似地,放佛苍老了许多岁。
“将军,先前为什么不一举将孟星河和蓝田两人抓起來,”本來就对在苗王宫前杨玄感莫名其妙退兵一事感到委屈,现在见杨将军回來后就坐在屋里一动不动,这完全不像是杨玄感从不让对手翻身的性格,身为他的副将,更随了杨玄感三十年的将军杨佑不知情问了句,心里早就巴不得带兵杀到蓝将军府上。
杨玄感知道自己的事,但奈何两位副将杨佑和徐虎二人虽然跟随他很多年,但都谈不上是可以说话的心腹,他从來不相信任何一个人,连妻妾女儿都可以随手送给宇文化及,还有谁能值得他相信,他不想说出自己已经中了蛊毒,怕动摇整个军心,但南诏祠堂的圣姑有迟迟不肯守诺言把解蛊的药拿來,他已经感觉到头疼,听见两位副将的请奏,一向思维缜密的他,也耐不住性子,道:“杨佑,你立刻快马加鞭传我们命令去岭南边界,将留守在那里的十万兵士招一批回來,徐虎,你带一对人马不定期去攻打蓝田的府邸,”
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觉得掌心越來越冷,苗家的蛊毒杨玄感是知道厉害,但现在,他恨不得将整个南诏祠堂毁掉。
他突然心理面一狠心,又对徐虎道:“立刻派发征兵令,就说岭南国内有反贼作乱,岭南所有居民,每户出一名男丁补充我等的队伍,”
“得令,”徐虎得到命令立刻告退。
见手下已经领命出去,屋子中空空无一人,杨玄感半趟在靠椅上,才呢喃道:“萧逸啊萧逸,我打不过你,难道连和你一样的人也打不过,我杨玄感不信,这回偏偏要你瞪大眼瞧着,我是怎么把你太平教的圣王,斩杀于剑下,不然对不起这么多年來,我对你,对杨广,永世也算不清的仇恨,”
“啊,,,”说道这里,杨玄感大吼一声,显然是痛苦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