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焉清涵言到:“秦老嘱咐我们来做援手,并未要我们擅自行动。所以到不如在山下相侯,等待时机再做接应。”
其实焉清涵还有话未直说。那便是这华山名门,自非是等闲,就自己这几人上去,虽然个个都是魂级高手,却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到时不仅打草惊
乱了手脚,还可能将自己或者行云陷入困境。。
焉清涵此时虽然看着面上轻松,可心下比张松山等人还要着紧行云的安危,但再是着紧,却也不能贸然而动,否则到可能害了行云。
张松山四人闻言,都大觉有理,正自点头间,就听那华山上突然一阵纷乱传来!
抬头望去。就见那点点***组成地一道长蛇,顺这华山而下。其速甚快!显然是山上有了急事!
“师祖有令!所有华山门下即刻将南峰脚下所有的通路围住!贼子带了晴跳崖而逃,这二人不论死活,都必要寻到!”
那华山上地人还未奔了下来,可传令之声却是一层层的递了下来,比人行的快上许多。
声音都是由内力迫出,自是为了山下的华山门人听地清楚。这一来,就连不远处的焉清涵和张松山四人也都是听了满耳。
“带着垣晴跳崖?”
这几人俱是一惊!
华山派虽是没说是谁带着垣晴跳崖,可焉清涵,张松山几人都是知道那指地是谁。
焉清涵就觉得眼前华山的那长蛇般的火把竟要旋转开来,便在这时,猛的耳旁张松山的声音响起到:“此时要如何?”
那陆桂山已是按奈不住,便是要去与华山门下大杀一番,焉清涵则是闻言猛的一醒,稍是一想,言到:“几位大哥莫急。宗主绝非是卤莽之人,如果华山门下说的是实情。那便只有一个答案,就是宗主找到了下山之法!”
张松山四人闻言一怔。
他们四人与行云交过手,也知行云的武功高绝,但这华山陡直,跳崖而下还能生还,着实是匪夷所思。
所以此时听了,张松山四人都是将信将疑。
焉清涵将话说完,头脑也清醒了许多,略想了想,反不再暗自担心,便见她言到:“宗主为人谨慎,几位大哥应是知晓。再者,那方才华山门下言到宗主是带了垣晴跳崖,要知宗主心善,只会救人,又怎会带了别人一起寻死?”
这到确实合理,张松山几人没有异议。
“那如今要怎么做?这华山广大,只我们五人去寻,可是难了。”张松山问到。
焉清涵略一思索,言到:“宗主下山,必是会带了垣晴回转沁州与我们汇合,那我们便自这跳路逆了往南峰脚下寻去便是。”
五人商议妥当,自不再赘言,当下展来轻功疾驰而去。
焉清涵所料不差,行云直下华山,而曲正秋他们却是要走山路,这直下与绕道之间的差距便是行云脱身的时机。
行云知道自己下山地动静如此之大,曲正秋他们不会全无所所觉,所以自己下了山后,便要立刻遁走,否则等华山围了上来,便又要横生枝节了,尤其那时自己的内力已是大耗,再对上曲正秋,可就没了把握。
此时地行云早已从那半山云雾中脱了出来,虽然仍是夜色晦暗,但周围景色比原来清楚了许多,行云心下默算了算,这崖应是下了大半,距那地上已是不远。
人人都说这峭壁有几百成千丈,行云自然没有量过,不过却是知道自己用脚去踏那山壁,足是踏了一百五十余步!每步就算有个四五丈,那便已是六七百丈了。
成功在即,行云自不会松懈,龙跻飞腾术连展,又过了片刻的功夫,已是渐渐能看到地面了。
随着行云最后一步用力,整个人往后平飞出去,落了在三丈之后,这千华山终是让行云下了来!
千仞华山直下,就是行云如今的武功和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不过这直下华山的畅快却是前所未有!要不是行云本性并不张扬,又担心华山派从自己的声音中听出破绽的话,此时可真是要长啸出口了。
在行云背上地垣晴是亲眼见了行云如何直下华山的,此时已是平安落地,心下更大是佩服,言到:“云师弟如今的武功,在这武林之中,怕是除了通天高手外,再无人能敌了!”
行云闻言自是谦虚两句。
想到行云的武功如此的高,又身为万剑宗的宗主,再来比比自己如今处境,垣晴不禁心下自苦起来:“华山我已不能回,江湖之大,哪里是我的容身之所?”
行云背着垣晴,自不知道垣晴想的是什么,此时他脚下所站之地满是碎石,正是被他一路踏碎落下的山岩,此时竟是堆做一堆,犹如一个小土包!
抬头看了看那华山陡立,半空云雾遮住,竟是望不到头!
“这山当真是峻峭,虽然我有把握下来,可从这里看了,到却也是心有余悸,如果是白日里下山,眼看着深渊无底,我怕是当真要犹豫犹豫呢。”
行云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身上都已是湿的透了,这到不是紧张所至,而是那半山云雾地湿气太重。
行云当下运了内力将衣服烘的干了,也随手帮了垣晴烘干,垣晴此时经脉被锁,便如普通人,这一路直下地湿寒,要是染了病可就不美了。
一切妥当,行云笑到:“垣师兄且坐稳了,华山门下一会定会寻来,我们可不能让他们寻了到。”州方向急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