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晚晚瞪着他,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话。迟衍衡也知道这个玩笑开得太过了。拍拍她的肩膀:“好了,睡觉吧。”
“真的没有?”应晚晚左右看看,心里还有些担心:“你别骗我。”
“真的没有。”刚才应晚晚进门洗澡的时候,他都检查过了。门口跟走廊上确实是有摄像头的,不过房间里没有。这个余天成在这一点上倒是不错,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应晚晚还有些后怕。要是这个房间真的有摄像头,那她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知道自己一句玩笑话让她被吓到了,迟衍衡有些失笑,还有些愧疚。想来北都的那一场事情对她而言还是很让她害怕。安慰的话也不欲多说,只是将她抱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睡觉吧。”
应晚晚抬头看他,其实是想让他松开自己,可是他偏偏不松,她又能如何?只好放任自己闭上眼睛睡觉了。只是对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却是怎么睡怎么不习惯。
纠结了半天才因为疲惫而沉沉睡去。迟衍衡一直等到应晚晚睡了,也没有将手从她腰上离开,看着她姣美的睡颜,他的手臂紧了紧。
“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不管如何,他一定会护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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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晚晚上午起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都很累。这种类不光是因为昨天晚上迟衍衡耗掉了她的体力,还因为她一个晚上都在做梦。一会是自己被枪打死了,一会是迟衍衡被枪打死了。
好不容易梦停了,却又好像是听到女人的尖叫声跟哭泣声。那个声音似乎很远,又似乎很近。那个哭声让也越发的没有睡好,一直到那阵哭声停了,她才迷迷糊糊睡去。
期间感觉到一双十分强健的手臂,将她的身体圈进一个温暖的胸膛。而她也得以赚得片刻安眠。这会睁开眼睛,发现已经不见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她最近的称呼都是用那个男人来代替,因为她不知道要叫他什么。言恒也好,王正康也好,那些名字都是假的。
起*洗漱,看着浴室里的衣服,想到吴心昨天说的,她认命的从角落里找出一个盆,把衣服放进去。
这可不是在家里,衣服是要自己动手洗的。收完自己的衣服,她看了眼地上扔着的那个男人的衣服,纠结只有一秒,最后乖乖的把衣服也一并收拾进了盆里。
“王正康”这会可是她的男人,她男人的衣服她不洗?难道等其它人来洗?
站在房门口,她心情还有几分忐忑。这是在狼窝,而现在那个男人不在,她不知道自己出去会不会像上次一样,遇到在北都那样的混蛋。
但是经过昨天,她想她多少还是有一点信心的。那个该死的*,你真的是一个混蛋。下了楼,已经错过了早饭的点了,幸好她也不饿。也就没想着去吃饭。
她现在对那些站在两边,手中拿着枪的人已经可以无视了。要知道昨天她可以面对着这些人一整天。虽然心里还有些怵,生怕他们会走火什么的。但是至少已经不怕了。
去昨天吴心说的地方将衣服洗了,又去了指定的地方哂好。这边紫外线很强。应晚晚看着那太阳,想着她或许需要一瓶防晒霜。
她是不是应该把这事跟那个男人提一下?让他给自己买一些生活必须品?双或者是她自己出去?
目光环视了一圈这座山寨一般的*窝。应晚晚扯了扯嘴角,她可不认为自己可以从这里出得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依然没有看到迟衍衡,也没有看到余天成他们。倒是吴心出现了,带着她一起去吃饭。
中饭过后吴心问她要不要跟她一起玩,她不理解的看着她,不太明白她的玩是指什么。吴心却从腰后掏出一把枪来:“射击,我教你打枪好不好?”
打枪?应晚晚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不用了,我——”
“怕什么?走。我带你去。你现在可是阿康的女人。他现在是一堂之主,你不会打枪怎么行?”
“我——”谁是他的女人了?谁要学打枪了?应晚晚想说的,可是认真一想,她还真是,她不是那个王正康的女人又是什么?
吴心并没有带她去外面的演武场,在主建筑一楼的最右边,有一间射击室。外面那个演武场是给其它人用的,平时几个堂主都是在这边。
将手中的枪递给应晚晚:“给,看着前面的靶子,对准了,开枪就行了。”
应晚晚掂了掂手中的枪,沉得很,又看看前面的靶子,一咬牙举起了枪,食指一动,却是什么也没有。她十分不解,转过脸看着吴心,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哈哈哈哈。”吴心笑了起来,那个笑脸让她的五官看起来越发的明艳:“真是个笨蛋,你没有拉下保险,怎么能开啊?来,我教你。”
她就站在应晚晚身后,一手托着她的手,一手将保险拉开:“来,食指用力——”
“呯——”的一声响,应晚晚手都抖了起来,身体也是颤得不轻。枪的后挫力很大。她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人,当然不会习惯。更重要的是完全没有防护的耳朵因为这刺耳的声音产生了一阵阵轰鸣,她觉得十分难受,一张小脸尽是痛苦之色。
吴心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好玩:“这么害怕?”
她的声音应晚晚没有听到,只是觉得耳朵难受得很。她抬起手想去按着耳朵,吴心这才发现她不对劲,伸出手,试图将应晚晚拉到身边看看是怎么回事。不至于这么害怕吧?
一双手却比她的动作更快,先一步将应晚晚抱进了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