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不断的被撕破开来,转眼间只余下条条布布,少女如雪的肌肤,傲人的酥峰,藕似的臂儿,还有那光滑似玉的修长双腿,诸般曼妙的曲线,无不呈现在空气中。
马云禄眼眸紧闭,贝齿紧咬着朱唇,欠着身子,轻声哼吟着,任由颜良亲吻抚慰。
随着那粗鲁的亲热如火熊燃,高耸的秀鼻中发出的喘息之声,也随之愈加的迷离粗重。
此时,大门尚自敞开着,那些侍立于外的女狱卒们,瞅见这惊心魂魄的艳影,无不是看得心惊肉跳。
“臭娘们儿,乱看什么,忍不住就回家找自己汉子去。”
周仓把那些女人们骂了一句,很识趣的把门给拉上。
女人们被周仓戳穿心思,均是羞得低下头来,却又忍不想竖起耳朵来,巴巴的想要听到点什么。
屋中,那缠绵的二人已回归了原始,彼此的身体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少女眉头紧皱,牙齿将朱唇咬出了深深的印迹,鼻息粗重,那听似痛苦的哼吟之中,却不时夹杂着几声畅快。
颜良威武如狮,抖擞着精神,卖力征伐着这片处子之地,将这片原始的土地标上自己的记号,宣示着从今往后,这个女人只属于自己。
春光泛滥,满室靡靡。
几度巫山不尽,终是云收雨歇,那二人已是热汗淋漓,紧紧的粘在了一起,浑若合而为一。
不知过了多久。马云禄才从那无穷的回味中苏醒过来,见得二人赤条条的样子,不免有些羞怯,便拉扯了些散落于地的衣衫,将彼此遮掩了些。
“将军,我的身子,你最喜欢哪里?”马云禄伏在他的胸膛上。娇声问道。
女人家思维跟男人就是不一样,但凡**之后,总会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颜良嘴角泛起一丝坏笑。“我最喜欢之处,当然是你那马鞍上坐出来那对大屁股,你忘了么。我们初见之时,我就告诉过你的。”
马云禄回想起过往之事,想起他二人初次见面时,还是在宛城之战。
那时自己奉命去劫颜良粮草,却不想反中了颜良埋伏,二人交手之时,颜良竟是“下流”的用刀背拍了自己的臀。
想起这些往事,再听得颜良这戏虐之词,马云禄不禁羞得面红耳赤,娇嗔道:“原来你这等坏。早就对我不怀好意,我早该知道你不是好人……”
“我当然不是好人了,我是天下最坏的男人,哈哈——”
“将军~~”
方泄不久的春光,不知不觉中。再度泛滥起来。
……
几天之后,颜良迎娶了马云禄,以作为他的第二房妾室,第三位夫人。
近年来战乱不断,难得遇上一桩喜事,颜良的这桩婚事。也给这座长时间被战争阴影笼罩的城市,带来了难得的喜庆。
颜良麾下的文臣武将们,对于他们的主公纳妾,自然也是支持态度。
众人支持的原因,除了讨得一杯喜酒吃之外,自然还有着其他的重要原因。
如今颜良地盘越打越大,成一方诸侯已是板上钉钉之事,对于一方之主来说,有无继承人可以说是稳定人心的关键之一。
倘若颜良一直无后,那就意识着他辛苦打来的基业,将要面临着后继无人的局面,这也就意味着,那些追随他打江山的谋臣武将们,他们从中得到的利益,也有可能朝不保夕,无法安然的留给子孙后代。
所以,大家伙当然希望自家主公能早点后继有人,这样他们也可安心。
想要确保有后,而且是男丁,光靠一妻一妾自然是不够的,只有多纳妾才能提高生下男丁的机率,这不仅仅是天下诸侯,哪怕是大户人家又何尝不是如此。
颜良也曾思考过这个问题,当年刘备屡战屡败,一片地盘也守不住,或许跟他一直无后,臣下人心不稳,不愿为他效全力也有关系。
后来逃到荆州,自有了阿斗之后,刘备的事业才渐有起色,直至三分天下有其一,不能不说,这跟刘备成功的生下了一个儿子,后继有人,臣下们愿意为他出死力效忠也有重要的关系。
一连三天,颜良大宴群僚,三军将士卒也皆有赏识,麾下五万将士无不对颜良感恩戴德。
当襄阳城沉浸一片喜悦之中,当颜良享受着他新纳的美人时,千里之外的某个人,却正经历着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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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王宫。
昏暗的寝宫中,烛火摇曳,珠帘的影子在墙壁上晃动不休。
夜风从窗缝钻入宫中,发出“呜呜”的声响,极是诡异。
锦床上,那形容枯萎的老者,如一棵残缺的朽木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浑身上下散发着死气沉沉的味道。
左右宫人看着那可怜的老头,不禁也暗自吧息。
大魏之王,八州之主,天下最强的霸主,如今却病殃殃的躺在这里,哪里还有半点霸主的气势。
忽然之间,那死沉沉的身躯微微颤动了起来,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注入了他的体内,让这具半死的身躯,重新恢复了知觉。
宫人们吃了一惊,急是围了上去,她们惊喜的发现,她们的魏王竟然睁开了眼睛,干瘪的嘴唇蠕动着,似乎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