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身体倾斜”的菲斯：“……啊？”

“之前不是说过，完成任务后会请你吃饭、东西吗？”

菲斯震惊了：“你居然记得？”

“‘居然’是什么意思？”凌晓不爽地看着他，“我要么不答应人，答应人的事可是从来不赖账的。”

“……对不起。”

“算了，对了，问你件事。”

“什么？”

“吃东西的地方在哪里？”

“……”菲斯默默擦了把汗，“还是我带路吧。”

没多久后，两人在一家店里坐下，菲斯点了一杯咖啡，而凌晓则点了一杯据他说“很受欢迎”的彩虹果汁。

虽说这里的食物吃下去根本无法让身体产生饱腹感，简而言之就是一堆数据流，然而，基本的处理过程还是需要的。而在这等待过程中，与凌晓面对面坐在靠窗位置的菲斯问道——

“你今天又有什么事想问我吗？”

“不错，挺上道啊。”凌晓赞了他一句，问道，“你知道‘血鹰’吗？”

菲斯一愣，反问道：“血鹰海盗团？”

“嗯。”凌晓点头，“最近听朋友说到，所以想问问看。”

“这样啊……”

菲斯微皱起眉，刚准备说些什么，服务生刚好送来了两人所点的饮料。

凌晓看着摆放在面前的彩虹果汁，果然是五颜六色，更妙的是这些颜色还一层层地叠加起来，她坏心眼地拿起吸管搅拌了下，这些颜色瞬间乱了起来。然而，等到水波平静，它们就又再次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原理。

她咬住吸管，正准备喝，菲斯却阻止了她，说道：“这个应该这么喝。”说着，他做了一个上提的动作。

凌晓挑了下眉，按照他的说法，一边吸一边将吸管上提，均匀地吸入每一层的液体，只觉得口中一时之间充斥了各种味道，有甜有酸甚至还有苦，刚开始会觉得怪怪的，但喝下去后又觉得残留的回味十分独特，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再来一次。

“味道不错吧？”

“还行。”

得到肯定后，菲斯笑了笑，说道：“你刚才如果不离开佣兵中心，都能联络上血鹰。”

“哈？什么意思？”

“血鹰虽然是海盗团，但偶尔也会承接各种任务。所以在佣兵中心里，有公开的代言人，谁要想找它们出任务都可以去联系并且谈妥条件。”菲斯说到这里，脸上露出淡淡的厌恶感，“虽说那的确是一群人渣，但是，对于一些人来说，它们却非常好用。”

凌晓点头，表示理解。

“血鹰最近是出现在了贾南尔航道吧？”

“对。”

菲斯翻看了下自己的腕表，似乎在查询着什么的，渐渐的，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有点奇怪。”

“怎么了？”凌晓问道。

“被它们袭击的是一艘小型客运飞船，我稍微调查了下其上的人员名单，没发现有什么值得血鹰出手的大人物。”

凌晓没问这家伙的消息都是从哪里来的，只是也微皱起眉思考了起来：“会不会是假身份？”比如像她这样使用假的身份芯片的。

菲斯沉默了下，回答说：“也有可能吧。”

凌晓立即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言不由衷”，且不论他为什么那么肯定其中没什么特别的大人物。如果这事情是真的，那么血鹰出手就真的挺耐人寻味了。

要知道，血鹰虽然能被请动，但价钱可不低，花了这么大的价钱只为了杀几个普通人，怎么想到都不对劲吧。

而如果说血鹰并不是被人请的，只是自己决定出手，就更不符合常理了。

这件事，果然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