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十分的侮辱人,清欢却笑了:“三爷这说的是什么话,自上次一别,三爷已有数日未曾出现过,奴家住在倚香院,总是不能吃白食,陪知府大人下盘棋而已,三爷又何必动怒呢?”
华三冷哼:“只怕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怎么,还想着我那未来的好妹婿呢?”
清欢笑道:“奴家与公子之间已无缘分,若是为了此事便要寻死觅活,那也真是白在倚香院待了这么些年了。三爷不是一直怕奴家与令妹抢夺公子呢?如今奴家便可发誓,若是奴家仍见公子的面,便叫奴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说完,她轻轻扶了下额头,显然是方才被华三甩的那一下头晕的不轻。“所以,三爷还是请放过奴家吧,现在让奴家回去,也许知府大人刚刚醒来,还能将先前那盘棋下完呢。”
华三一直以来想要的就是清欢的誓言。只要她发誓不肯再见君无涯,他就打算放过她的,当然,在这之前稍微尝尝她的滋味儿,也是很正常的。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个目的这么快就达到了,未免让他有些诧异,还有一丝丝意料之外的失落。
若是清欢继续坚持对君无涯的坚贞,华三想,自己就还能再独占她一段时间了。不过转念一想,她和君无涯之间没关系了,不是恰好可以跟自己有关系了么?于是他捏着清欢下巴的手未曾松开,而是志得意满地问:“爷这里有件好事要告诉你,你想不想听?”
“但凭爷讲。”
“既然你已经与无涯不再见面,那么,跟了我如何?”华三问,眼里的情绪竟很是认真。“君无涯出的银子,我出三倍,但是在跟我的这段时间里,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并且在我玩腻你的时候,你不得纠缠。”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是一想到日后请离开自己就如同离开君无涯一般平静,华三这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清欢问:“奴家只有爷一人,在这期间内,爷也会只有奴家么?”
闻言,华三嗤笑:“还得再多加一条,不能痴人说梦。”她的身子再美妙,他也不可能只宠她一个。
这是在讽刺清欢分不清真假了。清欢却并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道:“便如三爷所说。只是……烦请三爷替奴家回倚香院与妈妈说一声,免得妈妈担心。”
华三觉得这才像话,却完全没注意到清欢眼底闪烁着的异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