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宗教信仰?暗黑一脉已经迫不及待的希望在自己领地中展现力量了,大批的暗黑修士们开始进入高加索,甚至公开的与旧有的光明教会分庭抗礼,暗黑教堂
修到了光明教堂的对面,这不是公开的挑衅么?而济在巩固自己固有的实力,同时也在疯狂的挖着光明教会的墙角,他们已经按捺不住了,也许他们认为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表述他们的意见了,柯默真的想问问一句济世会,你们真的做好准备了么?
圣瓦西里教堂势力的全面退缩标志着光明教会迎来了一个相对艰难的时期,但是一伯利克里教堂的表现,柯默清楚光明教会绝不会这样轻易就退出本该属于他们的舞台,暂时的退缩是为了更辉煌的走出来,无论是弗伦斯特还是瓦津基,还有那个深不可测的尤里乌斯二世,想一想雷布里给自己的告诫柯默都不寒而栗,这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就结束。
柯默有些茫然,没有了奋斗目标,那生活就像一条无舵的船,那自己的奋斗目标究竟是什么?菲利普已经不值一提了,特蕾西已经去了佛兰德,远离了尼科西亚,尼科西亚眼见得也已经落入自己手中,那自己该干什么了?也许唯一的精神动力就是和光明教会较量一番了。
想到这儿柯默有些空虚的心稍稍踏实了一点,与光明教会相斗,其乐无穷啊,尤其是想到自己曾经被宗教裁判所那帮家伙联手打入空间裂缝,这份滋味如果不能送还给他们,柯默真的就觉得自己太失败了。
不过要想打倒彻底宗教裁判所没有那么容易,也许现在光明教会内部仍然是分歧依旧,互相拆台,但是当真的危及到他们根基地位时,他们还会那样袖手旁观么?柯默相信光明教会那些家伙还不至于那样弱智。
弗伦斯特已经巧妙的利用机会成为了光明教会中的最大势力,相信即便是尤里乌斯二世也不会轻易动摇他的地位,再联想到他和兽人之间若隐若现的关系,柯默意识到只怕日后这位现在口口声声说对尼科西亚毫无兴趣的伯利克里教堂大主教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有趣,当真有趣,柯默饶有兴致的琢磨着,明知道对方将会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但是现在自己却要将可能如虎添翼的东西送还给他,这种交易似乎就像是在向刽子手出卖准备绞死自己的绞索一般,总觉得自己脖子上凉幽凉幽的,不过若是没有这样的感觉,那这份挑战岂不太无味了一些?
就在柯默琢磨着自己对手将会以怎样一种方式来对付自己时,弗伦斯特也正兴致浓厚的把玩着手中那一枚魂戒。
“德内比,你说为什么西梵宫在丢失了这些东西之后却没有任何反应?如果教宗大人真的想要追回这些东西,那是举手之劳,教宗大人并没有闭关修炼,为什么他们会放任自流呢?”
“大主教,教宗大人的心思不是常人所能预测的,魂戒乃是我教传承数百年的至宝,还有那羊皮卷子,多少年来一直保藏于西梵宫中,教宗大人从未邀请人观阅,为什么丢失了却无动于衷呢?”德内比同样是心怀疑窦,“难道这枚魂戒是???”
“德内比,难道你对自己的眼力也这么没有信心?这枚魂戒千真万确,我能够感受到里面灵魂在怒吼,怨灵在咆哮,只可惜它们也只能如此而已了。”弗伦斯特摇了摇头,“听一听那些暗黑亡灵的嚎叫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德内比,你要不要感受一下?”
德内比摇摇头,他有自知之明,那些已经被囚禁在这么魂戒中亡灵不知道是多少年的怨灵王了,一旦没有掌握好,它们的嚎叫只会让自己受伤。
“魂戒,羊皮卷子,真想马上一羊皮卷子里对于那些有趣事情的描写,我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弗伦斯特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笑容,目光却似乎透过了眼前所有障碍物飞向远处,一句从未说出口的话却在心中默念,“未读羊皮卷,无以为大宗。大宗啊大宗,自己为什么就勘不破这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