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苍老了十岁的泽林?斯托尔滕这一刻的背景显跚,普罗夫迪夫一战的彻底失败让加莱几乎丧失了战争的潜力,而金橡树兵团和蓝鸠兵团的崩溃直接导致了霍夫曼的下野退隐,这也就意味着加莱失去了为数不多的支援力量,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来自东面的力量了。
泽林知道这不能责怪苏西诺夫,在这种情况下苏西诺夫能够将加莱军队带回来这么多已经很难得了,作为主人,加莱军队甚至比金橡树和蓝鸠两个客军兵团损失小得多,这既是一种讽刺也是一种安慰,毕竟保存下来的还是加莱人。
雷马骑士们离奇的撤离战场导致了这场战争的失利,泽林无话可说,他无力控制同样也无力影响这些教会力量,只是很惊诧于这些家伙的反常表现,他不清楚为什么这些光明教会的骑士们会在前期积极热情的支持自己却又在关键时刻反水,如果说这是一个阴谋,种种迹象又表明不太像。
那个德内比无疑就是其中的关键人物,到底是什么缘故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发生,似乎只有他才能说得清楚,不过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摆在泽林面前的问题是他该如何面对无可抵挡的荷马人,准确的说应该是柯默。
圣瓦西里教堂在尼科西亚的影响力随着这一战也几乎可以宣布寿终正寝了,连续不断的失败加上马尔科之战中的拙劣表现,同时是被一个对手终结,这样的反差实在难以让尼科西亚人相信这样一支力量这样一个信仰可以帮助他们抵御外来的侵侮,尤其是在面对兽人的巨大压力时,他们没有到圣瓦西里教堂起到多大的作用。
“没有一点希望了么?”
苏西诺夫有些难堪而又痛苦地低垂着头,作为一个以战争为职业的老军人。他实在不想面对大公这样苍白无力的问题,他很想意气昂扬的怒声道不,但是现实却是如此残酷,现在的加莱军队已经不能称其为一支军队了,虽然在数量上起来仍然不少,但是丧失了斗志和尊严的军队不能叫做军队,这一点苏西诺夫比任何人都清楚。
“大公,没有希望了,加莱军队现在甚至连一直私军都不如。普罗夫迪夫一战已经彻底摧毁了他们的自信和自尊,而那些蛮族军队表现出来的悍勇和无畏也超过了我们的军队,那位麦伦公国地将军的确是一个将才,他能够把那些蛮勇粗野而又毫无纪律性的蛮族训练成为这一样一支军队,我衷心佩服,我们已经没有力量和他们抗衡了。”
“我们还有涅磐骑士团和坚不可摧的古登堡城,我们可以??”
苏西诺夫摇摇头很不礼貌的打断了泽林的话头:“大公。没有用的,涅磐骑士团并不能帮助我们守住古登堡。无论古登堡多么坚固,一座孤城是不可能坚持下去地,半年,一年。它始终要沦陷,除非我们确信有外来的援军帮助,而现在谁来援助我们?”
见泽林沉默不语。苏西诺夫叹了一口气又道:“柯默的力量已经很强大了,即便是我们能够获得比萨拉比亚或者北方联盟的支持。我想我们也很难坚持到那一天,我们在普罗夫迪夫一战中到了魔法器械的威力。它地威力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古登堡这样坚固的城池也一样无法在这种魔法器械面前坚持太久,我绝不是在危言耸听。相信雷曼和萨特他们同样也亲自感受到了那种魔法器械地杀伤力。”
“难道我们就这样束手就擒?斯托尔滕家族百年荣誉就在我手中葬送?”泽林脸色铁青,眼睛中闪耀着疯狂的光芒,“菲利普完蛋了,海涅家族消失了,费迪南家族地好日子也到头了,四大家族难道都要被这个家伙葬送么?斯托尔滕家族难道也会那些现在已经沦为贾扎伊尔街上乞丐的家族一样?”
苏西诺夫无言以对,他只是一个单纯地职业军人,贵族家族地光荣沿袭传承不是他的责任,他只是客观地替对方分析目前的形势,不过有些时候偶尔客串一下谋士的角色似乎也不算超出自己的行事原则。
“大公,我听说薇萝郡主不是与柯默关系良好
现在荷马人仍然没有越过普罗夫迪夫一线,他们就像么,为什么不让薇萝郡主去普罗夫迪夫一行呢?也许我们能有意外的惊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