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早知道如此,夫人你早些知会于我,又岂闹到今天这般地步,唉……”李渊看了一眼头也不抬,仍旧再给李瑶光打理头发的窦女王,于笑了两声之后,一脸的感慨道。
“夫君此言甚是有理,要怪,都该怪无忌这臭小子,要是你早早来向我家平平提亲,又岂会生出这样的事端。”窦女王这个时候总算是抬起了头来,很给面子的冲李渊笑了笑之后,冲我板起了脸训丨斥道。
我看到了伏在窦女王怀中李瑶光那清亮的杏眼,可爱地冲我瞪了一眼之后,然后作出了一副很悲伤的表情,看得我险些笑出声来。
这妞太可爱了,看样子,是在教本公子怎么表现,才能够讨她父母的欢心才对。明白了李瑶光啥意思。本公子长叹了一声,面容哀戚,目光悲伤,一副伤心欲绝,痛悔莫及的模样。“伯母言之有理,都怪无忌过去太不自信,总是瞻前顾后的,以至险些……”说到了这,本公子甚至这声音都显得有些哽咽。
看得那李瑶光可爱的杏眼瞪得溜圆,似乎想要分辨本公子到底是在化妆,还是真的如此伤痛。而方才一直带着一丝嗔意的李渊不禁显得有些内疚起来,看样子,他觉得俺对他女儿用情如此之深,实在是感人肺腑,肯定已经原谅了方才本公子的所作所为给他造成的困扰。
而窦女王带着一张疑虑与审视的表情,打量了我许多,嗯,这老娘们虽然眼睛很歹毒,但是本公子这位足可以媲美奥斯卡最佳男演员的优秀穿越者,绝对是真情流露的完美演绎,当然,带着一定成份的夸张和艺术情绪是必须的,主要是为了增强悲情效果。
“夫人你也说怪无忌贤侄了,唉,罢罢罢,此事,老夫也懒得多管了。若是无忌你能够胜那柴绍,那老夫就认你这个女婿,可若是你让我女儿失望,输了比赛,那你休想再踏进我唐国公府门一步,知道吗?”李渊总算拿捏起了唐国公府男家长的派头来,朝着我很是严肃地道。
“伯父放心,无忌只会赢,不会输。”本公子很是坚决地道。心中暗暗松了口气,看样子悲情果然很能打动人心,要不如此,说不定李渊这老家伙会唾沫星子撒我一脸才能解气。
“难得你有如此信心,这样吧,天子在北征高句丽时,曾经赐下一匹大宛名马予老夫,老夫就……暂借予你,望你好自为之。”李渊皱起了眉头想了想,那个送字半天都没说出口,变成了暂借,实在是让俺无语得紧。
既然不是送,本公子也懒得拿,省得到时候这老家伙心疼。“多谢伯父好意,前些日子,无忌已经购得了一匹上好的大宛马,所以,伯父的宝马,还是留下自用的好。”
“哦,那好,既然贤侄你已经有了合用的马匹,临时换了也不好,那马老夫就不借你了。”听到了本公子之言,李渊明显地松了口气,很是和蔼地道。看得李世民哥仨白眼齐翻。看样子都很鄙视自己老爹的守财奴性恪。
“真的假的?贤弟你这些日子所乘的马匹,不都是那匹天子所赐的良马吗?什么时候弄来的大宛马。”李世民很是好奇地问道。
“就是当初那些突厥商人带来的,不过只有一匹,是属于那位商队的首领康鞘利将军的,我当时花了重金方才购得。”本公子很是恳切地道,嗯,绝对不能让李世民这厮有机会有想法打本公子那些大宛马的机会。
嗯,本公子平日里在家中练习乘骑的那匹大宛马,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不但是毛色呈金黄色,在太阳底下散发着淡淡的金光,而且速度快得狂风席卷,据那位养马人说,这种马的耐力也是极佳。
只不过平时本公子只是在府中练习,从来不敢拿出来,就是害怕这一票狐朋狗友强买强卖,为了显摆,结果被这些无耻之徒给抢走,那本公子都没地方去哭,所以俺一直隐忍着,一直没敢拿出来。
听到了这话,窦女王也似乎松了口气。“贤侄的诗书才学,想来必能稳操胜券,贤侄精通商贾之术,想来算学也必然精深。”
说到了这,李瑶光凑到了窦女王耳边一阵嘀咕,窦女王一脸恍然。“原来无忌你在音乐上的造诣,也有着很高的水平。看样子,贤侄说必能胜之,倒也不是在大放厥词。罢罢罢,老身也懒得多事了,还望贤侄你好自为之,莫要负了我女儿的一片真心才是。”
“兄台加油,小弟我觉得你更适合我三姐。”李玄霸站在唐国公府门口,冲本公子用力的握紧了拳头以示鼓励。
“是啊,贤弟,我很看好你,若是能够成为我的妹婿,那就更好了。”李建成很是潇洒地一合手中的折扇,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很猥琐地在我耳边小声地道:“柴绍那小子肯定不会是你的对手,贤弟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