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耿少凡走到疤脸男面前,说道:“保护费是多少,我替他出。”
疤脸男上下打量着耿少凡,轻蔑说道:“你——你谁啊?”
“我是谁这不重要,说吧,要多少钱?”
“五千缅元!”
耿少凡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在疤脸男眼前晃了晃,“这里是五万缅元,除了保护费,我还要买你们向王师傅一家三口道歉!”
“哎哟,我靠!”疤脸男立刻恼羞成怒,指着耿少凡吼道,“臭小子,有钱就了不起啊,明显的是在侮辱老子吗,给我往死里打!”
耿少凡冷笑一声,淡定的望着扑过来的棍棒、砍刀,面无惧色。
两分钟后,地上躺满了满地打滚疼的哭爹喊娘的小混混们。
疤脸男握着刀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了,指着耿少凡喊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已经说过了,我是谁,这不重要。你现在可以向他们道歉了。”耿少凡指了指阿玲一家三口。
疤脸男大吼一声向耿少凡砍去,应声倒地,抱着已经骨折的胳膊惨叫。
身后响起车鸣声,耿少凡回头看去,从一辆白色加长劳斯莱斯下来三个人。
后面的两个耿少凡认识,是薛良玉与张玉龙,坐在最前面的是个又黑又矮的胖子,疤脸男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他的面前,“老大,您可来了,这小子欺负咱们兄弟!”
胖子二话没说,一巴掌又将疤脸男打到在地上,骂道:“混蛋!连薛氏集团的弗兰克先生都敢得罪!”
胖子转而笑脸对耿少凡,“弗兰克先生,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他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饶过他们一次。”
“你是?”
“他是大飞。本地****的头目。”后面的薛良玉说道。
胖子狠狠又踹了地上的疤脸男一脚,吼道:“还不赶紧******起来跟弗兰克先生赔罪!”
疤脸男立刻踉跄着爬起来,将众小弟叫过来站成一排,齐刷刷向耿少凡鞠躬道歉。
“你们不是跟我道歉,而是他们。”循着耿少凡的目光,王师傅一家人正收拾着满地狼藉。
“应该的,应该的!”胖子亲自带着疤脸男及众小混混们走到王师傅面前道歉并表示除了数倍赔偿了损失之外,以后再不会有人来自扰生事。
“表姐夫,你看还满意啊?”薛良玉轻笑道。
耿少凡淡淡望了两人一眼转身就走。
“弗兰克,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绑架了庄芊羽的父母?”
耿少凡站住了脚,回头凝眉定定望着薛良玉那张让人猜不透的脸,“你想说什么?”
“耿先生,今个我做东,咱们找个地方喝一杯吧。”大飞陪着笑脸做了个请的姿势。
“那,走吧。”耿少凡面无表情的转身向车子走去。
在一家高档会所的包房里,灯红酒绿,美女红唇。
耿少凡依然面无表情的喝着酒,视身旁两个搔首弄姿的美眉于无物。
“弗兰克先生,我敬您一杯。”大飞端着酒杯凑了过来。
耿少凡看都没看他,满满的一杯红酒,仰脖一饮而尽。
“好!耿先生,果然海量,够爽快啊!”大飞伸着大拇指赞叹道。
耿少凡望向薛良玉,说道:“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薛良玉抿嘴一笑放下了酒杯,大飞立刻会意将所有的陪酒小姐都遣了出去。
“那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薛良玉看着耿少凡,脸上闪过一丝狡黠,“据我所知,庄芊羽小姐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吧,而孩子的亲身父亲就是你吧。”
耿少凡剑眉骤立,猛地反手一把抓住薛良玉的衣领,旁边的张玉龙也好不客气,从腰间掏出手枪抵住了他的脑门。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冷静,冷静!”薛良玉丝毫没有任何的慌乱,伸手轻轻的将耿少凡钳子般坚硬的手掌掰开,给他倒了一杯酒,说道:“耿先生,我就不卖关子了。薛建业这次让你带薛龙去中缅边境,我希望他不再回来了!”
“他可是你的表弟。”耿少凡望着薛良玉那张彩灯下光怪陆离的脸。
薛良平端起酒杯,嘴角勾起一抹阴沉的邪魅,“薛氏当年是薛建业与我父亲以及二叔联手创立的,凭什么现在归他薛建业所有。而且,我父亲当年的死或多或少与薛建业也脱不了关系!”
耿少凡抿了一口酒,淡淡的说道:“我对你们薛家的家事不感兴趣。”
薛良玉轻哼一声,拍了拍耿少凡的肩膀说道:“我从来不觉得你真正的是想融入薛家。不过,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我不感兴趣,就算你真的是警方的卧底和我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你们的目标是薛建业以及他的贩毒网络,而我的目标是拿回我父亲应得东西!”说着他端起杯子碰了下耿少凡的杯子。
“那和薛龙没有太大的关系吧?”
“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