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的两人竟是花儿的养父、养母。
“你——你到底是谁?你把我爸妈怎么样了?”花儿哭腔吼道。
“庄小姐,你不要激动。只要你按照我们说的去做,你爸妈是不会有事的。”
“我爸妈都是老老实实的本分人,你们想要什么尽管冲我来,请你放了他们!”花儿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恳求道。
“只要庄小姐一切都按我们的指示,您父母会得到妥善的照顾。最后忠告您一句,不要惊动任何无关的人,不然的话,我们是不能保证二老安全的。”说着对方挂断了电话。
“喂!喂!喂!”花儿冲着手机急吼,突然腹中一阵痉挛,疼的她扶着墙壁蹲下身子。
薛平正找了过来,一把扶住了脸色苍白的花儿,急切问道:“芊羽,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没事。”嘴上硬撑着,腹部传来一波一波的阵痛让自己几乎喘不上气来。
“你到底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薛平一把将花儿横抱起来,发疯了似的往外面跑去。
“保佑我的孩子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花儿昏过去之前嘴里一直默念着。
再次醒来,自己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了,这下想走都走不成了。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薛平伏在床前问道。
“孩子?我的孩子!?”当触摸到隆起的小腹时,花儿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我,我是怎么了?”
“别担心。医生说你受了些刺激,只是动了胎气。我看到你去接电话了,是谁打来的?出了什么事?”薛平警觉的问道。
“没,没事。只是个普通朋友而已。”花儿敷衍着将视线移到了一边。
见她一脸的倦容,薛平也没有多想,说道:“你现在的身体状态不合适坐飞机,等康复了,再回去吧。”
花儿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好好休息吧。”薛平起身出去了。
花儿拿出手机,找到先前的那个陌生号码拨了过去,却打不通了。随即又打电话给了叶兰。
“哟,花小妞,你还记得给我打电话啊,打你原来的号码竟然都空号了,**裸的玩失踪啊,我还以为你真的从此隐居山林了呢。”叶兰在电话那头嗔怪道。
“少废话,我问你,我爸妈可在家啊?”
“阿姨叔叔不是去旅游了吗?有些日子没见到他们了。怎么了?”
“没事,你忙吧,我挂了。”
“喂喂喂,你这个没良心的,冷不丁的打个电话过来就是问这个啊,也不关心关心人家。”
“行啦,别矫情了。你不是还好好活着的嘛,那就可以了。”
“您老人家现在在哪里呢?小草这几天一直问我来着。”
“我在北极看企鹅,我还有事,先挂了。”在叶兰没反应的前一刻,花儿果断的将电话挂断了。
实在没心情和闺蜜闲聊,萦绕在心头的事情犹如一团乱麻,剪不清,理还乱。
究竟是谁?他们怎么会找到自己父母的呢?花儿揪心的苦苦想着。
他们不想自己离开曼德勒,为什么呢?难道是有人要对付耿少凡?花儿猛然想到一个人,立刻起身下了床。
“护士,我要出院。”
“庄小姐,薛先生交代了您现在还不能出院。”
花儿不听护士的阻拦,病服都没来得及换,急匆匆的出了医院大门,拦了辆的士,扬长而去。
十几分钟后,花儿站在了“曼德庄园”大门口。低着头要往里走,却被守卫叫住了。
“喂,喂。站住,这位小姐,你?”从门卫室里出来一个挺着大肚子的胖子,看到花儿,着实的一愣,又忙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眼前站着一个踩着拖鞋,穿着病服,拎着个粉色皮包,披头散发的女人。
“你,你找谁?”胖子语气有些胆怯的摸向别在腰间的警棍。
“我,我叫庄芊羽。我来找薛良玉先生。”花儿认真的重复了一遍,将每一个字都说清清楚楚,自己的这身打扮确实太容易让别人误会自己是从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病人。
“你,你找薛先生做什么?”胖子的警惕依然没有半点松懈。
“你不要误会,我这是刚从医院里出来,没来的及换衣服。”花儿上前解释道。
“你,你别动!”胖子将警棍握在手里,紧张的指着花儿。
“你真的是误会了。算了,我也懒得跟你解释。”花儿说着向里走去。
胖子急了,吼道:“你站住!你要是再往里走,我可要报警了。”花儿装死不理他,继续走自己的。
前面又跑过来两个守卫,胖子大叫道:“快抓住那个女疯子!”
什么?女疯子!花儿顿时火冒三丈,这该死的胖子,眼睛里是长疮了吗?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美女,就算自己穿的有点非主流,那也不用这么诋毁自己吧。
花儿气沉丹田,扎稳了马步,将那飞扑过来的两双大手反扣住,运用了“耿氏擒拿”将两个人高马大的守卫摔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