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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彻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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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问我方法,我只能告诉你,”她指了指两人,“你们俩结婚,仲文当你的继子。这样法官的评判会更倾向于仲文一点。但是,他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你却跟慕容翩翩的儿子有,哈,这场官司会很精彩的。”

她低头唯恐天下不乱地笑了起来:“你该相信,纳兰容若教儿子的本事的。”

容翊低下了头。

他握手成拳。

沈婉的话,虽然难听,但是说得完全正确。

容若当然不会教儿子图他的财产,但是,慕容翩翩绝对会。

她对他的恨意,是明显的。

他也不想跟她有交集,但是无可避免的。

他咬住了后槽牙。

若雪却跳了起来:“婉儿,你怎么说得好像容翊就快挂了一样?现在就遗产遗产的,他才25岁罢了!”

“那又怎样?有钱能使鬼推磨。”沈婉好整以暇地笑了,“等她孩子一平安出生,纳兰容翊,我不是跟你说笑,你才真的得小心你的性命!”

若雪的唇瓣颤抖得厉害:“不,不……”她的视线已经模糊了。

容翊却冷冷道:“她来便来。”当初把慕容家往死里整,他也已经料到,报复不过是早晚问题罢了。“我明天就去把遗嘱立了,天塌下来当被盖,我早在一年多以前就该死了,现在活多了这么久,看着慕容家败落,我觉得值了。”

他不以为意。

若雪却心如刀绞:“不许你咒自己!”

“我会把财产分成多份的。”容翊低头看她,眼神里是浓浓的柔情和不舍,“我会为你安排好退路的。哪怕我明天就死去,你和孩子也绝对不用担心。”

“不!”若雪泪如雨下,“你要这样说,我什么都不要!”

她拉扯住了他的衣袖。

她要他,好好的,好好的……

“你不是有钱么?找保镖保护你。”她慌乱地道,“我也有功夫傍身,我能保护你的,你担心个什么!”

他怜爱得抚过她的发。

她哭出了声:“我不要你死,不要你……”

他凄然一笑:“只要你好好的,我就算下地狱,也无怨无悔……”

他的话,被她的指尖堵住了。

“你再瞎说……”她哭成了泪人儿,口气却依旧霸道,“我就走人!你信不信?”

他眼里有泪,拭去她眼泪的手掌冰凉:“我爱你,若雪。”

她的心几乎全碎了。

“她不会爱你的。”沈婉在旁边被无视了好久,她冷不丁插了这么一句,“她都跟别的男人上床了,你就知道,她肯定不爱你了。要命,还是跟一个gay上床,梅若雪,你也够不挑的了。”

“我哪里不挑了?”若雪一下被绕进去了,“我哪里跟他上床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了?他对女人根本就硬不起来……”

她的话音刚落,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

身边的人,身子猛地僵住了。

沈婉微微一笑。

容翊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若雪,梅若雪,你不跟慕容书遥上床,你怎么怀的孩子?”

“你就不许我人工受孕啊。”她讪讪地道。

“既然有怀疑,那最好办了,做做dna鉴定吧?”还是沈婉出来煞风景。

容翊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

一股狂喜几乎要席卷了他的心。

“仲文,仲文是我的孩子,对不对?!”他紧紧地抓住了若雪的肩头。

他的力道太大,她痛呼了一声,企图回避:“你弄疼我了啦。”

“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对不对?要不,你不会留下我的孩子,对不对……”容翊一个劲地追问着。

若雪别过头去:“你,你不要再问了……”

沈婉悠悠地叹了口气。

“我想,这个钟点了,你们还不打算煮饭,意思就是不想请我了。行了行了。我可走了。雪儿,别太想我了。”她挥了挥手,蹲下身,亲了一头雾水的仲文一口。

“乖宝贝,以后有机会再见了。”她握了握小家伙的小手,心里又怜又爱。

若雪已经被容翊紧紧地拥入了怀里。

她的心也已经悉数融化了。

沈婉替他们关上了家门。

前方,已经是繁星满天。

她伸了个懒腰,腰部一酸,她苦笑了。

车祸之后,她好像身体变得比以前差多了。

或者,也是因为她老了吧?

回头看着这幢平静的小楼。

她唇角笑容却是欣慰的。

或许,经过了这一个午后,若雪和容翊之间才能真正捅破这层窗户纸。

容翊或许还是不够成熟的。

但起码,为一个女人,为一个他认为的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他去做了节育手术。

这得下了多大的决心,鼓起多大的勇气,许下多重的承诺啊。

沈婉的眼睛微微湿润了。

如果,也有一人能如此为她……

她揉了把脸。

算了,有些事情,还是别瞎想了。

她把衣服拢了拢。

繁星照路,她大步走回了旁边的“私房小筑”。

昔日门庭若市,现在却只落得满庭落叶。

她蹲下身去捡起了一朵掉落的紫荆花。

她的心一恸。

那是来自她故乡的市花——紫荆花。

为了一个男人,她离开了家庭,抛却了奋斗出名堂的店面,来到这里,从零开始……

这里跟容若送赠的庭院一般,都栽种了思乡的紫荆花。

看到这花,就想到那人,就想到那些人……

她用力地露出一个微笑。

几乎是拼尽全力地笑出来的。

“沈婉。”她听见了自己的声音,“走出这里,这辈子,你才能自我救赎。”

从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愧疚中走出,从深爱而不得的无力感中走出,从痛恨抓狂的情绪里走出,这样,她才能不一辈子都自怨自艾下去。

她珍爱地把紫荆花别在了胸前,一个人走进那孤寂的小楼之中……

“来啦来啦,大清早的,是谁啊。”沈峰披着衣服,打着呵欠走下来开门。

家里只有他们这两个“老年人”在家,又接近过年了,两人都不敢掉以轻心,晚上睡觉,必须把房门给反锁了。万一进来哪个小贼,拿了钱,还夺了命,那他们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拉闸门被拉起了一条缝,沈峰睡眼惺忪的,可看见了眼前笑意浅浅的人,他顿时睡意全消。

“婉儿!”沈峰激动得抱住了女儿,“怎么这样早?哎,外面可冷了,快进来快进来。”

沈婉却斜撇了父亲一眼:“我早么?轮渡码头早开了。你是昨天晚上赌钱赌红眼了吧?”

沈峰哀鸣了一声:“人和人之间还能愉快地玩耍吗?我昨晚根本就没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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