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他说着,眼睛时不时的在景挽的脸上滴溜着,就差露出尾巴摇一摇,好像在说快表扬他。
“恩,不错。”趁了老头子的意,景挽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确实是厉害,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皿,有的透明里的还能看到蛇蝎虫类的蛊。
“你可知道我中的是什么蛊毒。”
景挽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回头,一脸严肃。
凑了过来,把景挽从上看到了下。
阑炙黑着脸,却又不能发作。
不过景挽注意到这个糟老头子又在老不正经。
伸手抽了御器,很不客气的朝着他的下巴利索的刮了好几道。
他还未从惊恐中回过味儿来,赶忙摸上了自己的胡子。
“啊!!!”
老头子摸着自己的嘴巴上面的八字白胡。
景挽很是满意的动了动手上的红玉,露出一个极为‘和蔼’的微笑,“糟老头子,你再不好好给老娘看,老娘就把你的脑袋也给削了!”
老头子一脸欲哭的表情,再也不敢多动一下,为了保护自己的脑袋顶上面的毛,这才开始认认真真的给她看了起来。
他掐着景挽脉搏,又是看了看她的面色,凝了凝神。
“你中的情蛊?”
“正是。”景挽点头,他看得出来想必是能解了?
不由的,心中带了一些希望的看着他。
“而且你还服用过九天丸,压制了体内的蛊。”
景挽再次点头,没有想到他竟然这般清楚,九天丸正是圣手婆医给她服下的。
圣手婆医?
她想到这里,看了看这个糟老头一脸嫌弃的上下打量着他,“你不会是圣手婆医的老伴儿吧?”
糟老头子眉毛也没动一下,伸手就要捋胡须,可是发现自己的胡须已成了八字,顿时郁闷的脑袋发涨,可是自己又是打不过他们,又能如何。
“是啊。”他郁闷的点点头。
阑炙一听圣手婆医,当下也是看了糟老头子一眼,“圣手婆医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老伴。”
说到老伴,景挽还是记起来当时圣手婆医好像说过他老头子确实很色。
那看样子真的是他了。
景挽暗中庆幸,还好,她找来了。
“那你能解了我的情蛊吗?”
糟老头闻言,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看着二人都是一头雾水。
阑炙眸光一冷,“是与不是痛快点。”
糟老头子看着阑炙又准备摩拳擦掌,急道:“不不不,是也不是,你这个是母蛊,公蛊不在这里,便不能解。如果公蛊在,又是能解了,所以只要你们找到公蛊,那便能解了此蛊。”
景挽心头又是一凉,“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糟老头子想了想,“有倒是有……”
“你倒是快说啊!”
景挽现在已经被急死了,本来好不容易找到了圣手婆医的老伴儿,结果告诉她一定要有公蛊,那公蛊不就是在玖云煊的身上吗!
难道还要她找上玖云煊不成?!
不可能!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这个母蛊转移到与你第一次合欢之人的身上,这样母蛊受到了阳气便是不能感受到阴气,这样母蛊就能在那人的身上逐渐萎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