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扔了钱,各自飞一般跑回家去了。
安微走过去,把收钱的东西抬了起来,“姑娘,您就这么放那些杂碎回去了?”
景挽点头,“啊,不放回去还要真让我杀了他们?不嫌脏手吗。”说完扭身赶紧上山去了。
安微一想,“也是。”
这才跟上了景挽。
回到水月堂,老大一回来,他们高兴的不能自已。
献殷勤,打点,拍马屁,该来都来了。
景挽嫌烦的不行,赶紧把他们都哄走,就留下三个人。
好在安琪最乖,下去准备好吃的了,全山的人只有安琪知道景挽怀孕,她做的饭菜口味也不错,所以御用厨子便是她在做。
现在瑶羽不在,安琪只能和几个女子干活,还有几个男子打打下手。
“大富,海子,你们把他们放在窗台上。”
“是。”
景挽站在他们面前,从这里瞭望灏城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人只有站在高处才能看到在地上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景挽让安微拿了杯水,打开盖子,毫不客气的往还在昏迷的子生脸上浇去。
只见子生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他刚要说什么,便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
“那……是灏城?”
景挽轻“恩”了一声,杯子交给了安微。
她抬眸,也同着他们一样直视了远方。
“你们看,这就是你们国师一直以来给你们养气的国家,灏城上方的黑雾你们定是能看见的吧,我并不是清楚你们红月国驭人之术到底有多么的厉害,但我却值得红月国有一门驭人之术的禁术,是大家都不得使用的,是……”
“是控魔。”那女子想也不想的接了下来。
她扭头看向景挽,“你是如何发现知晓的?”
景挽感觉自己沉溺在黑暗之中,空间扭曲让她感觉头好似要被撕裂一般,想要努力冲出却无济于事。
突然,一股声音从远处传来,似近似远,夹杂着凄然,细细一听,这一声让她浑身一震,忘记了这空间带给她的痛苦,只觉心底一切,风雨凄凄。
泪,不禁夺眶而出。
含儿……这,自己是有多久没有记起?
那是她从心底里一直封存,不愿触碰的过去。
是谁?是谁在唤自己?又是谁唤的如此让人泪如泉滴。
在这锦碧玉城外看起来庄严无比,可却在这庄严之中渗入如同垂死鸟儿低低一丝沉吟。殿上,煊感觉到怀里人儿轻颤,目光移至她清丽脸庞,见她眉头紧皱,眼帘下也湿去一片,更加心疼不已,搂住怀里人儿的手不由紧了紧。
碧人挣脱夜卿拽着的手,黑袍翻飞,来到景挽面前,脸庞已被泪水浸湿,嘴里不停喊着主人。
煊绝然抬头看向坐在殿上金椅,那通体范白的王,那双眸早已泛红,眼带着些愤恨,低声道:“你……为什么这样对她?!她是……唉……”
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但王他早就知晓她是他是女儿,夜含。
那个曾经捧在心尖上疼的女儿。
声音虽低却在这安静殿堂之中传开四周,并未道明,询问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