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旁边的夜卿心下一沉,对于景挽的事情他是极为上心,这个老妇人果然不简单,景挽明明就着男服,竟只一眼就分辨出她的性别。
一听‘可惜’二字,夜卿闻见一丝不好的气息,“可惜什么?”
“可惜她不仅内有蛊毒而且御器被毁伤势还未痊愈,尽管后来得了御器也是弥补不了内伤,要是再不调理,看来怕是挨不过一年了。”
夜卿听后,没想景挽身体已如此严重,他深知那蛊毒就是玖云煊下的,但他一心想要得到皇姐,再想让他解除蛊毒怕是不能。
他气愤的捏紧手,而阑炙心中微敛,他知道景挽的蛊毒,但没想到会是这么严重,要是真只有一年可活,那……
他蓦地看向景挽,却发现她眸子清亮有神,完全似没有听见老人家的话。
这个蠢女人!
他为景挽心焦之余,这是有多心焦,便有多讨厌玖云煊。
再看向老妇人,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一眼看出那蠢女人的症状。
一直沉默不言的曲威蓦地大叫一声:“您是圣手婆医!”
老妇人哈哈一笑,“正是老身。”
景挽微睁了眸子,本无心理会的心顿时被曲威的话所勾引。
她沉稳的细细打量了老妇人,记忆中听过圣手婆医的传闻,样貌也是如传闻一样,典型的是她,住破屋治奇病。
看来,果然没错。
夜卿急问:“可有法子解?”
“当然。”
语气傲慢,让夜卿看到一丝希望,他觉得只要有救,一切好说。
阑炙心知夜卿着急,他又如何不是心焦,当下拱手谦卑道:“在下恳请,婆医治治她!不管多少银子、黄金,我们定会付了!”
圣手婆医又笑,“老身又没说不会帮忙,毕竟你们已付费用,就是老身的客人了。”
说着她掂量了手中的金子望了尤子琉一眼。
众人才皆想起,感情尤子琉带着绕那么多路本就是故意来找圣手婆医。
老妇人带他们到客房,而带着景挽住另外一间,此间尤为特别。
当景挽踏入房中,闻到一股并不刺鼻的药香。
曲威为了保护景挽的安全,便自动站在门外守着,而阑炙等人便按照圣手婆医指定的房间住下,由着他们求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待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景挽转身对圣手婆医恭敬一行礼。
曲威站在门外默默注意这屋内动静,尤子琉似是幽灵一般出现在他的身后,伸手一拍,吓得他猛地一跳。
“你在作甚?”
曲威扭头一看见是尤子琉,暗拍胸脯,拱手问道:“我不放心主子在内,所以守着。”
“噢。”尤子琉点头,想到是这个人第一个发生的圣手婆医,温润的唇角轻勾,觉得这人的确是个人才,眼力不错,竟能识得圣手婆医这等人物。
不简单啊。
曲威点头,“子琉兄,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只是很诧异,你怎会识得圣手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