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嘎子说我与他结为夫妻我俩就是夫妻?过年时候我跟我娘流离失所无人收留,暂且寄居在二嘎子门下,你们当我们是夫妻,可曾听我点过头?没有父母之命,更没有媒妁之言,更别说那拜天地行大礼,我如何是杨开泰的兄嫂了?”白珍珠倒是不卑不亢。
她这几句话可是把杨五爷气的不轻,但是他张了张嘴,还真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冷笑道:“好你个伶牙俐齿!还不撕烂她的嘴!”
就在这时候,坐在族长椅子上的杨更臣开口说道:“五爷慢着!”
说完,他站了起来,走到白珍珠身前道:“你说你与那二嘎子不是夫妻?没有夫妻之名更没有夫妻之实?”
“我只是寄居在他家里,平日里我跟母亲一间房,外人闲言碎语我也不便解释,就是怕折了二嘎子的面子,我本心想来年春暖就离去,谁知道我与开泰情投意合才有如此之事。”白珍珠说道。
“可有证据?”杨更臣道。
“你去把那二嘎子唤来一问便知。”白珍珠道。
杨开泰对杨家的一个后生道:“你去把二嘎子给我叫来。”
这二嘎子来了之后,一路上他已经听说是怎么回事儿,看到地上跪着的白珍珠与杨开泰,他已经是气双脸发白,冲上去就要打白珍珠,杨更臣拦住了他道:“二嘎子,我问你几句话,事情水落石出了,你要如何随你,你这兄弟若真是亏了你我不护短,你打死他也是他活该。”
“这白珍珠说她未曾答应你结为夫妻,住在你家也当是借宿,你们二人兄妹相称,可是属实?”杨更臣问道。
这一句话,把二嘎子给问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杨家祠堂里几乎所有的杨家人都盯着二嘎子看,包括那跪在地上的杨开泰。
二嘎子双手握拳,过了许久叹了口气点头道:“她说的是实话。”
这一句话,让杨家炸开了锅。
二嘎子说道:“我是有心与她结合,但是也自知配不上她,乡亲们说她是我媳妇儿,我故意没有解释,就是想大家都这么说了,慢慢的她也就认了。我与她根本就不是夫妻。”
二嘎子的坦白,更让杨家众人议论纷纷。
杨更臣点了点头,转身看着杨五爷道:“五爷,既然这女子与二嘎子没有婚事,那也是个清白之身,那就没有开泰乱纲常之事,你说这事儿该如何处之?”
杨五爷断然是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他盯着二嘎子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二嘎子点头道:“千真万确,是我坏了白姑娘的名声,但是我俩真的什么都没有。”
杨五爷听完,气的胡子都在跳,不过他还是看着杨更臣道:“无论如何,这姑娘都不能待在九道河子了,更臣,我的话你明白吗?”
“五爷,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是杨家人仁义传家,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开泰也到了婚配的年纪,白姑娘既然是清白的身子,论相貌也配的上开泰,开泰与她也有了夫妻之实,杨家岂能做那始乱终弃的事情?他俩未婚就做出了这档子事儿,但是也是年轻人都会犯的错误,既然如此,干脆我明日就给那老太下了聘礼,寻一日子把这两个孩子的事儿给办了,你看如何?”杨更臣道。
杨五爷不可思议的看着杨更臣,他没料想到杨更臣竟然会这么办事儿,但是一寻思,似乎也唯有这样才能挽回杨家的颜面。
他点了点头道:“孩子是你的,族长也是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