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二当家还真是有点忘恩负义,竟然趁着大当家不备,一举将其斩杀。还于此时另娶新欢,真是有些看不过眼。”高个士兵看了看周围有无其它士兵,悄悄的说道。
“别说这个了,大当家用人不查,这又怪得了谁。当初她的亲信,已经被二当家一一斩杀。现在的山塞,还有谁为大当家鸣不平。只要有人冒出一丝的不敬,就会被眼线抓捕。有的甚至于不用回报,直接诛杀当场。”矮个士兵想想都有些发颤,看着走近的厉雷风,又道:“你看那二人,该不会听到我们说话了吧!”
“应该不会,看其装扮,应该是新召入的士兵,根本就不明白我们在说啥?”高个士兵浑身不由得为之一颤,话虽如此说,但是天性的警惕心理,也感到一丝的压力。
如果真是二当家的眼线,就可能直接扑上来,然后一刀解决问题。可是二名士兵却发现,厉雷风二人并未直接冲上来,而是绕道而行,似乎有意避开一般。
“不行,我要将这二人抓来,如果真是向二当家报信,他们是领到奖赏了,可是我们的脑袋就要搬家了。”矮个士兵说完,对着厉雷风大吼道:“喂,你们是何人,为何不来此验明身份?”
高个士兵觉得有理,大声吼道:“看你们是着装,应该是新入伙的。难道不知道山塞的规矩吗?”
“二位大哥,我们只是山下的村民,听到二当家为人豪爽,特来此地跟随二当家吃香喝辣的,还请二位大哥多多关照。”厉雷风装成害怕的样子,恭恭敬敬的说道。
“关照可以,你看我的手怎么空,如何关照你们?”高个士兵右手一伸,继续道:“刚才我们的谈话,你们都听到了什么,快点如实说。”
“这下手不空了吧!”飞将斩天忽然之间伸手就将高个士兵的手抓住,只听“喀嚓”一场,立刻将其指骨捏碎。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说二当家的不是!你们快点跟我们走,去和二当家当面认错,或许还可捡上一条狗命。”厉雷风弯着的身躯,陡然间直立起来。
“二位爷饶命啊!我们只是随便说说,并无不敬之意。求你们高抬贵手,饶了我哥俩!”高个、矮个士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面向着厉雷风不停的求饶着。
“雷风,不对呀!明明是我出手教训他们,为何不向我求饶?”飞将斩天可是知晓厉雷风握手碎指骨的传闻,当下也想模仿一下这般惩人的快感。可是谁知戏演的如此投入,竟然还被二个匪卒识破。
“你已经将他致残,如果再向你求饶,岂不是要废掉另外一只手!”厉雷风发现飞将斩天的手,虽然将手骨捏碎,但是却并未松开,仍然紧紧的握着。这般恶惩,还有谁再敢诉说其他。
“这样啊!”飞将斩天将手松开,道:“你们转过身来,只要你们向我求饶,我便饶了你们!”
“大哥、大侠、大仙、大神,你就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二位匪卒对于飞将斩天所言,根本就没当一回事。这残手是放了,可是性命还处于一线之间。这个节骨眼上,二位匪卒的感觉,就是飞将斩天有意在戏弄他们。倘若继续陪他玩,还不知会出现什么悲惨的情况。
“我太失败了,扮酷扮成这样,真是太没面子了!”飞将斩天发现二名匪卒根本不吃这套,心里顿时长出了一口气。
“我且问你,你们口中的二当家,今日娶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厉雷风靠近二名匪卒,小声的问道。
“啊!这个还来问我们,你们是?”矮个匪卒到现在才明白,自己以为眼前的二人,并不是二当家的眼线,而是潜入到此处的外敌。
“少废话,快说,否则我就以二当家的反卒,当场击杀你们。”厉雷风将手中的令牌一拿出,还确实是二当家亲授的令牌。
“你们到底有几个身份?”高个匪卒对此也是惊得瞠目结舌。一般而言,二当家的眼线,岂能不知今日之事。再者,这枚令牌又是从何而来。
“再不说,我可就------”厉雷风发现这两个匪卒的废话还真是多,不给点苦头真是一点不听话。右手一出,直接将高个匪卒的手腕握得“咯咯”作响。
“啊!我说,我说,好汉饶命!这名女子本是机甲军的战士,不小心被二当家捕获。因姿色尚佳,就被选为压塞夫人。”高个匪卒,这才明白眼前的少年,有着一身的好功夫。就这么一下,差点就把自己的腕部给掰断。
经过了解之后,厉雷风八成确认,这名被挟持的机甲战士就是展翅听弦。
事不宜迟,厉雷风快速的前往山塞。在抵达塞前之时,就听到一阵的爆竹轰鸣声。
“入洞房了,雷风,咱们得快点,否则,听弦可就要被欺负了!”飞将斩天未长大成人之时,对于入洞房的意思,就已经有着深入的了解。如今,在身体发育完整之际。更是知道,这男人娶妻后,都会干哪些事情。
“住手!”厉雷风直接闯入洞房,一把就将半身裸露的男子甩到一边去。定睛一瞧,却发现这名女子,竟然一丝不挂的昏睡于软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