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样的男人，他这样的男人，穷尽一生，也不可能向任何一个女人解释任何行为吧？

依他那样严谨的洁癖风格，在向自己求证是不是还“干净”的问题，如果放在从前，莫晓曦会上赶着去原谅他。

可是现在，莫恒生死不明。

还谈什么原谅！又有什么好谈的！

眼看着别着脸躺着的小人儿胸口汹涌地起伏，一阵高似一阵，仿佛已经气到上下喘不过气的程度，上半身光着，跪坐在床上的男人，终于怒了，伸手一把狠狠钳过她尖瘦的下巴，“你还闹什么别扭！”

可恶！他都已经道了歉了！他还费了天大的劲解释，难道还得不到她的原谅？？！

可恨！不要再说些让他换位思考的话！他绝不可能容忍这个小女人与戴着套套跟别的男人，绝不可能！

“聿、聿烈……”

莫晓曦艰难地张了张嘴，男人仿佛感觉到已经掐疼了她，忙不迭地收手，“聿烈！我哥哥他还活着，是不是？”

强逼回夺眶而出的眼泪，莫晓曦狠狠地咬着唇，生怕自己再落泪，流露出半丝脆弱。她的莫家，已经够惨！

看到聿烈低了低眼，虽然低头的样子看不太出来他整个表情，但是莫晓曦还是从他身上感受出几分嗜杀的阴戾，事到如今她也不害怕了，只是冷冷地与他对峙着。

“……莫恒没有死。”良久，他叹息一般说出这句话，望着床上的小人儿，带着浓浓的深忧。

“你敢保证？！”

莫晓曦瞪大了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一丝不移！

男人欣长的身躯陡然狠狠压上来，眼中第一次带着毫不掩饰的嫉妒光芒！

“莫晓曦，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这一生都是！不准你想着莫恒，你敢再想他试试，我一定会毁了你！”

男人强劲的手臂狠狠地环过她细软的腰枝，狠狠地撞向自己的坚硬，让她感受到他无边的热烈。

莫晓曦疼得眩晕了一下，断断续续地听着，等她回过神来，仍然不相信地道，“我想跟莫恒通电话。”

“现在太晚。”

男人有意无意婆娑着她受伤的皮肤，看到殷出来的粉色血水，听到她再次提到莫恒，他劲越发大起来，“明天让你听到他还活着的声音。”

“他只是我哥哥……你、你轻点……”

莫晓曦倒抽着气，终究抵不过身体的疼痛，率先求饶，刚才一听到莫恒还活着，她觉得自己心头的阴霾在瞬间消失，看聿烈的目光，也没先前那种痛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