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事情有蹊跷,言绪紫始终都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翠儿要陷害夏琳,难道是夏琳跟她私底下结下梁子了?
“小姐还是在为了今天夏琳的事情而烦恼着?”乳娘见言绪紫愁眉苦脸的,便也是能猜测得出恐怕也是为了今天的事情了。
言绪紫点头,“乳娘,我知道夏琳并没有盗取翠儿的月钱,很明显是翠儿诬赖了夏琳。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而夏琳倒是也没有反驳澄清自己的清白,不过那钱袋确实是在夏琳的厢房内找到了,这证据确凿的,恐怕夏琳说什么都是显得很苍白的。
乳娘虽然也不知道实情到底是怎样,可是她也是看到过有类似的事情发生的,“小姐,这些事情也是很平常的,恐怕是翠儿心里不平衡,所以才想要找些法子整一整夏琳。”即使只是一些大户人家也会有这样的勾心斗角的事情发生,更何况是后宫的,反正这些明争暗斗的马戏到处都在上演的。
“只是为什么翠儿会心里不平衡?”言绪紫纳闷了,她并没有特别地对待自己的那些丫鬟们。
“我听临王府原先的那些丫鬟们说,翠儿性格孤僻,也不喜欢跟他人多交谈,恐怕也是产生了疑虑,所以才会对夏琳产生了误会,从而想要利用这样的办法来教训夏琳的。”乳娘觉得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言绪紫只好是接受这样的说法了,可是她日后定要多多地留意这个叫翠儿的丫鬟,总觉得翠儿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的。
夜幕降临,君澈临这才回到临王府,一回到了厢房便是察觉到了言绪紫的异样,“可是有什么事情在烦恼着?”
闻到了君澈临身上有淡淡的酒味,言绪紫便是微微地皱眉,随后给他倒了一杯茶,“你喝酒了?”在君澈临今天早上出门的之前,他就跟自己说今晚不会来用膳了,她也叮嘱他不要喝太多酒了,可是没有想到他还是喝了不少的。
君澈临抱歉地一笑,“希境心情不好,我倒是陪他喝了几杯,不打紧。”说罢,接过言绪紫递过来的茶水。
听说傅希境时常都进入怡红院,恐怕君澈临也是跟着他一道去了那些地方了,言绪紫不高兴地说:“到怡红院去了?”
果然是瞒不过她的,君澈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能是选择沉默,然后陪笑着。
“你也别笑,我跟你说正经的,傅公子总喜欢花天酒地的,而你怎么能总跟着他进入那样的场合?”言绪紫也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总是出入那样的场合,那怡红院毕竟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场所。
君澈临见言绪紫误会了傅希境,心里便是想要帮着自己的好友说话,随后便是正经了起来,“他也不过是为了一个艺妓才时常到怡红院去,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为了一个艺妓?言绪紫可是没有想到傅希境竟然还是个情种了,既然是为了一个艺妓而经常到怡红院去,为何不直接帮那艺妓赎身呢?
知道言绪紫在思考些什么,君澈临缓缓地开口解释道,“那艺妓总是不待见他,所以他才三番四次地到怡红院去见她罢了。你们都觉得他是个花花肠子,可是谁都不知道他如此地长情。”对于这一点,君澈临也是很替傅希境着急的。
“恐怕那艺妓已经是表明了自己的心,可是傅公子依旧是执迷不语。”言绪紫叹了一口气。
君澈临只是一脸的笑容。
“也许是那艺妓碍于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不肯接近傅公子。不如我就当做一次好事,帮着傅公子去找那艺妓,看看那艺妓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觉得如何?”言绪紫问道。
听言绪紫这么一说,君澈临觉得这也是一个办法,总好过一直都让傅希境处于单相思的悲伤当中,“可是,那艺妓并不能走出怡红院,而怡红院也不能让女子进入,你可是要怎么进入见到那艺妓?”
言绪紫咧开嘴笑,“那还不简单?我女扮男装便是。”
“那怎么行,那场合也不适合你进入的。”君澈临知道怡红院里面到处都是喝大了的流氓,要是这些流氓看着言绪紫的姿色不错,从而对她动手动脚的,他怎么能放心得下,“除非是我陪着你一道进去。”
“那就这么说定了,找个时间我们一道去怡红院。我可是从来都没有进去过,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怎样的,现在想想倒是觉得很好奇了。”言绪紫很是兴奋地说,这怡红院里面到底是有多么地吸引人,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的男子往那里面走去的?
君澈临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言绪紫这请求是不是正确的,那场合也不知道言绪紫能不能接受的了,但是她也是好心想要帮着傅希境,也不想让她失望的。“对了,我刚刚见你好像在烦恼些什么。”
言绪紫知道君澈临已经是有许多的事情要忙了,也不想再给他添乱子的,于是便苦笑,“没事。”
可是看着言绪紫的面容还真的是在烦恼些什么事情啊,君澈临轻声地说:“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那么夫妻之间也是应该坦诚相见的,你若是有什么烦恼,倒是要跟我说说,别憋在心里。”
君澈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如果两个人总是将自己的心事端着,不肯对对方坦白,那么两个人的距离只会是越来越远,于是她便是开口说道,“你可是记得临王府里有个丫鬟叫翠儿?”
翠儿?君澈临对这丫鬟倒是没有什么印象,不过这翠儿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见君澈临似乎是不怎么记得翠儿,于是言绪紫便接着说道,“今天翠儿来找我哭诉,说是有人盗取了她应该要拿回家给弟弟治病的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