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老头告诉我探险家要跟随我们出这次任务开始,我的心中就充满的疑惑,虽然我现在已经知道的这个家伙的身世,但是并不代表这个家伙难道跟着我们进入大漠进行这么危险的任务就是为了调查自己祖先的真相,别告诉我他也是早就知道会遇到王剑,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从一进大漠开始他就摆弄着那些稀奇古怪的仪器,行为也相当的奇怪,对于老头一定要让这个并没有什么自保能力的人加入我们的队伍,我一直无法理解,更何况,我回想起在那座古堡中,探险家与王剑交谈时候所表现出的那种气质与神态,完全与他平时的表现无法相比,所以他一定有着另外的目的。
“你察觉到了么?”探险家面露苦笑,似乎早就预料到无法瞒过我。
我点点头,如果连这点东西我都察觉不到的话,我也白当了这么多年的兵了,“你要不想说就算了,我只想问你,你的目的达成了没有?”
“达成了,也可以说没达成。”探险家摇着头,“总之并不是那么完美。”
“你们在说什么?”法医有些莫名其妙的盯着我们两人,她没法理解我和探险家在打着什么哑谜,我笑笑没有说话,探险家更不会自找没趣。
“我先走了,就不当电灯泡了,免得某个人找借口揍我一顿,我可受不了。”探险家边说边走出了帐篷,我有些奇怪的盯着探险家的背影,电灯泡?啥意思?这个家伙刚刚的话有些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法医,他在说什么?”我转头询问着法医,却发现法医原本冷淡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潮红。
“没什么,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刚刚这个女人的话好像有些太软了一点,没有半分冷漠的感觉。
“你没事吧?说起来你为什么要跟过来?”我趟好了之后询问着法医她也跟进沙漠来的原因,法医居然脸上再次出现了丝丝红晕,好奇怪的女人。
“没什么,我进来是想找寻恢复我身体的办法。”
“哦!”我答应了一声,便躺下来休息,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法医听完我的回答居然用力的捏扁了放在一边的钢制茶杯。
“白痴!”随即她骂了我一句,气呼呼的走出了帐篷,此时帐篷里也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我颇为莫名其妙的盯着那个茶杯,猛的想到了一个可能。
那个女人不会看上我了,想到这里,我居然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回想起法医平时工作时的身影,还有平时那冷漠而又清丽的面容,确实,法医无论从样貌还是身材都是没得说的大美女,除了那个杯具的胸部,其实有这样的女朋友似乎也不错,正当我有些异想天开开始在脑中YY的时候,耳中传来的法医的怒吼。
“陈狄威,你给我站住,我要扒了你的皮。”
我再度看了一下刚刚被她捏成了面饼的茶杯,在脑中否定了刚刚的想法,一定是她不好意思,并不是喜欢上了我,恩,想到如果我真找了这样的老婆,以后的悲惨生活,马上把刚刚的那些YY画面全部抛之脑后,盖上被子,好好休息,我现在可是伤员,必须静养才行。
首都,西山,三十三局地下五层一间会议室的门前,蒋少卿正提着手提箱站在那里,只见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敲了敲会议室的大门,“报告!”
“进来!”会议室中传出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蒋少卿轻轻的推开了大门,走入了会议室,此时会议室中坐满了人,全部都是上将级别的将军,而坐在首座的却是老兵等人认识的那人,天下第一群的群主,老头。
“东西拿到了?”一位将军开口询问着蒋少卿。
蒋少卿不发一言的把手提箱放到了桌子上,拨动着密码,打开了手提箱,从里面拿出了那个黑色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上。
“好了,你出去吧。”那名将军对着蒋少卿一挥手,蒋少卿对着众人敬了一个军礼,转身准备离开,却见老头突然喊住了蒋少卿。
“等等!”
蒋少卿停下了脚步,不解的回头看着老头,老头开口询问着蒋少卿,“老兵没事吧?”
“报告首长,没事,只是受了重伤,现在应该准备移送了。”
“安排好对他的治疗。”
“是!”蒋少卿心中虽然疑惑为什么老头会认识老兵,但是他知道原则,所以并没有开口询问,一言不发的走出了会议室。
“首长,钥匙拿到了,计划是不是可以开始了?”一名将军询问着老头,老头用手撑住了下巴,思考了好一会。
“你们大家认为呢?”老头环视着全场,所有的将军集体站了起来。
“为了祖国的崛起,我们认为您应该做决定了。”为首的那名带着元帅肩章的老人大声的喊了出来。
“坐下吧!”老头似乎很累,挥手让众人坐下,等众人坐定之后,老头再度沉默了一会,最终老头站起身来,“钥匙有了,还没有找到地点,下去准备吧,一定要快点找出那个地方到底在哪里。”
“是!”
我很快就被送回了首都进行治疗,探险家不时的过来探望着我的伤势复原情况,不过法医并没有离开首都,我也曾经询问过法医为什么不回四川,她告诉我在首都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我也就没有多想,由于每次都看见探险家被法医收拾过的那副惨样,我怎么也不敢把法医喜欢我的这个念头放在脑中,只能狠狠的给我抛在一边,再说,我现在还要给战友们报仇,也确实没有什么时间去谈什么恋爱。
我在养伤期间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那就是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王剑在这六十年不断的寻找着古代文明的遗迹,难道仅仅就是为了让那个疯子再次复活而已?
我也和探险家还有法医讨论过,探险家给我的回答只有两个字,执念,他告诉我,执念既是因执着而产生的妄念,王剑已经完全迷失掉了自身的本性,他的心中只剩下了这样的一个念头,才让他在这六十年间一直没有放弃希望。
法医接着探险家的话也说道,每个人都有执念,比如法医自身的执念就是找出恢复平常人的方法,而我的执念就是找到王剑,并杀死他为战友报仇,每个人有不同的执念,但是如果像王剑那样的执念,往往会让人心走火入魔,陷入某种疯狂的状态,现在的王剑明显就是如此,我也只能摇头叹息。
在我养伤期间,倒是也出了一件喜事,那便是孙向荣的婚礼,不过这个小子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却是趟在病床上,没有办法去参加他的婚礼让他遗憾不已。
后来,这小子带着老婆来看我,见到坐在病床边照顾我的法医,这个小子居然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没问清楚直接喊上了大嫂,由此导致的结果是我喝水吃饭的一切生活用品连续换了好几批,对于法医恐怖的破坏力我再次更加深刻的理解,也导致了探险家终于也和我一样进了医院,手臂骨折,原因是他在不适当的时间再度惹恼了某个已经有些失常的暴力女人。
当我看见探险家哭丧着一张脸,手臂打着石膏站在我的病床前时,我差点没被笑死,这件事后来被我无意间说了出去,导致探险家有好一段时间都在群中抬不起头来,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本来我以为,我在北京很快就可以养好伤回家,事实上,我却想的太好了,我所受的伤大多都是因为王剑那个王八蛋用拳头打出来的内伤,需要长时间的调养,所以没办法,我只能乖乖的待在了医院当了一回大少爷,法医倒是每天都来医院照顾我,也不回四川,我已经大概知道了法医心中的想法,我又不是真正的木头,并不是因为法医太过暴力的原因,那只是开玩笑而已,只是如同探险家所说,我心中的执念让我暂时还无法去接受这段感情,我不知道我以后还能不能活下来,毕竟我的目的是杀死那个家伙。
这种平静的生活持续了大约两个月,在我即将出院的时候,某一天孙向荣慌慌张张的前来找我求助,我的悠闲时光才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