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好,还没等说什么,就吃了一顿哑炮,向树长叹一声:“哎...”他总感觉这家人的神经都有问题,一个个都是那么奇怪,林蔷薇寡言少语的,而他母亲却能说会道,竟是不着调的话,完全不像是母女。
“喂!想什么呢,赶快进来。”林蔷薇面带怒色的站在门口,不耐烦的说。
于是,向树也进了屋子里。
此时,天色已经黄昏,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很早,这只说了一会话,天便黑了,本来院外还有听到几句人声,现在,四周静了下来,没有一点动静。
村里的人可以说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座二层小楼附近,并没有人家,所以更加安静。
这里应该属于客厅,房间面积很大,打个羽毛球都没问题,向树坐在真皮沙发上,不断感叹林蔷薇家世的富裕,墙上挂的尽是名贵的字画,在红木的架子上,还有一些古董花瓶,大厅中央还摆着一架黑漆的三角钢琴,灯光一照,亮的晃眼。房间里带着一股西洋艺术的味道。
在这个年代看来,一户人家里能有这么多新鲜的玩意,想必家产足够花个几辈子都花不完,向树不断打量着这些名贵的东西,一边罗有所思的点点头,一副行家的样子,像是在鉴赏古玩字画。
林蔷薇很不情愿冲了一壶茶,端着托盘一脸冷漠的回到客厅,他瞟了一眼专心致志的向树,没好气的说:“看什么看,你看的懂?你看的那幅画叫什么啊?”
向树迟疑了一下,回头呆呆望着林蔷薇,没有说话。
“喂!我问你了,你怎么傻了,没见过别人泡茶吗?”林蔷薇轻声放下茶具问道。
“不是,我头一回看你穿围裙,感觉怪怪的”
林蔷薇低头看了一眼腰间天蓝的围裙,哼了一声:“今天你不看到了?这茶可是...”
向树嘿嘿一笑打断了她,点头说:“谢谢。”
“哦”林蔷薇默默应了一声,低头看着腰间的围裙。
“说实话,这幅画我也看不懂,只是觉得这些竹子画的很奇怪的感觉,有点虚无缥缈似的!”向树端着下巴分析起来。
林蔷薇收回托盘,没有理睬向树,转身回厨房里帮忙去了,向树却依依不舍继续研究这幅画满竹子的画卷,他自言自语起来:“到底是哪里怪呢?”
“啊哈哈”
向树正在全神贯注的看着画,被着一阵宛如晨钟般高昂的笑声吓的一惊,回过头看去,不知何时,大厅门口多了一个老头。
虽然说是老头,可是他的头发好像染了墨似得,很黑,脸上稀疏几条皱纹,目光深邃,但剖有神,好像既有城府,双下巴,那胡子长的都可以拖地了,又浓又密,跟假的似的,看起来骨骼结实,整个人极其精神,却不知道为什么拄着一个竹制的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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