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树被林蔷薇这么一说,觉得自己更加没用,一下没了神采,他低头喃喃的说:“对!都是我自己错了,但是陈哥为什么变成那个噬血成狂的样子?”
向树盯着林蔷薇,四目相对之下,连蔷薇被看的不敢直视向树,他顺着窗户望着外面的夜幕,幽幽的说出陈普生发狂的原因。
“你还记得月圆的那晚吧?那个时候,你因为百合之毒受尽折磨而晕倒,可是在我看来你们的生死并与我没有太大干系,就算是死了,最好也能排上用场,所以,用了我们家传下来一个方法,就是趁着人将死的时候让他最后面激发出身体中的潜力。”
向树咳嗽了几声,狠狠的吸了几口空气问:“那是什么方法?能让人变成这样?”
林蔷薇犹豫了下,谨慎的说:“我告诉你,但是这是迫不得已,你发誓不能泄露!”
“还发誓?你相信这种奇怪的东西?我不说不就得了,这...”向树不情愿的说。
林蔷薇一本正经的贴到向树脸前,一股花香随风飘了过来:“一定要,不然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哦!”向树脸上微红,使劲往后蹭,挑了挑眉,无奈的答应:“好,好,我能听见你说话,不用这么近,我答应就是了!”
林蔷薇撤回身,见向树发了誓这才安心,抚了抚乌黑的发端,绘声绘色讲:“你知道蛊虫吧,就是下蛊时需要的一种材料,我们家族的蠕术,正和它类似,蛊是以苗蛊居多的,我们家先人正是从降头与苗蛊两者里面提炼精华所形成的一种巫术。
他们这两者要施展起来,虽然不明显,也是要比较麻烦,对于疑心重的人很难得手,比如放在食物里,手帕上,都能实现,而我...”说到这,林蔷薇原本清纯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冰冷的诡笑:“我只需要点一支蜡烛即可让人中招!”
向树听得不寒而栗,眼前这个貌似水莲般可爱的女子,居然会用这种阴毒的手段,实在是另人咂舌,这个印象从此就印在了向树脑海中,每当林蔷薇笑的越可爱,向树越会内心不安。
林蔷薇冷冷的说:“就知道你的反应会这样,不过无所谓,也许过了今晚,咱俩就分道扬镳了呢,呵呵。”她说完,露出一个活泼灿烂的的微笑,向树看的直咧嘴,又不知道说啥。
“所以,我当时在屋子点的蜡烛就是关键,那根叫蠕烛,使用蠕这个生物做成的,在蠕烛的上半身是蜡,下半身是蠕,遇一点点热,这东西就会活跃,随着烟雾窜进你的七窍,根本不会察觉!”
向树紧张的捂着嘴,囔囔着:“那我岂不是,也中了蠕?”
林蔷薇噗嗤一乐,笑的花枝乱颤:“没有啦,在你昏迷时候我给你解掉了,但是陈哥...我给他下了两次蠕术...两者并用的效果就是你所看到的情况!”
日光灯闪烁起来,发出刺啦的声响,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这个东西真的很可怕,好像病毒似的,还会侵入人的神经中枢吧。”向树问,林蔷薇默认。
“那为什么你要给我解开?为啥?”
“因为后来,我见你身中百合之毒,我一直对我家族这朵妖花很排斥,所以,你已经这样了,就不想...”林蔷薇说不下去了,低头沉默。
向树呵呵的干笑:“看来,你还是有点良知吗?”
“呸!”林蔷薇莫名的愤怒起来,抬手一巴掌就呼在向树胸口,向树疼的惨叫,猛地喘了两口气。
“这不用你来说!”林蔷薇撇过头,不在理睬向树。
向树捂着胸口,轻轻揉了揉心,心里骂道:女人真是蛇蝎心肠,这时犯哪门子病了,哎!
向树吸了一口冷气,侧眼瞄了瞄撅着嘴的林蔷薇,又想到:对了,事情的经过还没有问,难不成要我说好话?这...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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