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灼热的疼痛从伤口扩散到全身,血液也从胸膛中溢了出来,向树生硬的笑着,气力全无:“你,快救她,我做到了!”
陶文渊愣了下,满意的点了点头:“还算你有骨气,你放心,我说到做到,我会救她,但是.....
“但是?什么?”向树拼命喘息着,由于失血过多,眼前渐渐暗了下来。
陶文渊走到石棺旁,双手从里面拿出一个木匣,他捧了过来,掀开了盒子盖,一道耀眼的红光射了出来,里面是一朵百合花,一朵鲜红的百合!
向树想起来之前在墓穴外,那个骷髅说的话,天空崩现红光,就是百合出现之时。
“果然,果然是这样,可是我找到了血百合又有什么用?这一切不都结束了?造物弄人!”向树幽幽的想着。
陶文渊将木匣放在地上,把人事不省的林蔷薇平躺在地,双手缓缓捧出血百合,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林蔷薇的胸前。
不可思议的一幕都发生了,血百合居然红的更加妖艳,如同女人浓妆艳抹的双唇,简直无法直视,在它面前,居然会让人产生一种可怕的自卑感,而陶文渊则侧眼看着,没有直视。
林蔷薇身上的斑斑血迹竟然顺着伤口一点点逆流回身体!惨白的双唇也有了血色,脸颊微红,胸口也平缓起伏着,她嘴边勾起一条恰到好处的弧线,好像在做着甜蜜的美梦。
向树咬着嘴唇,捂着伤处安然一笑,侧躺下看着林蔷薇,在没有一丝力气做些什么,这样的结果,他就很满意了。
很快,林蔷薇的伤口复合了,没有一丝疤痕,向树低声说:”陶文渊,你满意了?“
“恩?”陶文渊做出疑惑的样子:“谁告诉你的?我只是说救她,可没说我会放过她!”
陶文渊露出狡黠的笑容,笑的猥琐至极。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向树奋力睁着一只眼睛,上气不接下气的问。
陶文渊收拾好木匣,又放回了石棺中,走回来撇了向树一眼:“这么好的材料,当然是做肥料最好不过了,呵呵。”
“你!你这个小人!”
“小人?你知道?你既然知道还相信我?你怎么还是这么傻,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以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向树歪着头,怒目盯着陶文渊:“以前,以前又怎么了?”
陶文渊一脸自豪,窃笑:“给你讲的故事你相信?好吧,我告诉你,不论杨百合怎么死的,但现在已经是死了,即便,他不是你害的!”
“什么?!杨百合不是我害死的...那...咳咳”向树激动的猛地咳嗽起来,感到说话都没了气力,狠狠吸了几口空气,可是每一次呼吸好像是在真空里,吸不到氧气。
陶文渊没有理会向树,走到陈普生那里,拽着一条腿把陈普生拖到了向树身边,冷冷说道:“我真想看看你失去所有朋友时的样子!”
陶文渊一只脚狠狠踩住了陈普生的脸,陈普生吭哧吭哧的粗喘,没有说出半句话,任由陶文渊欺辱。
“先送你吧,陈村长,你一家都在下面等你,这样我算是成全了你,你如果要感谢我,就等到下辈子吧!”陶文渊一脸狂妄,又用脚使劲碾了碾,如踩烟头那样不屑一顾。
陶文渊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将里面的粉末一股脑塞进陈普生的嘴里,不一会,陈普生整个人抽搐了起来,像发了癫痫似得。
“哇!”陈普生口吐白沫,仿佛被宰的羔羊一般,触电般抽动两下,七窍流血死于非命!
“陈!陈哥!吗的!陈普生你给我起来啊,你为了陪媳妇连朋友都不要了!!你...”向树已经接近疯狂,看着不远处的陈普生的样子,他心里波涛翻滚,鼻子如同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尽管在怎么强忍,热泪止不住的涌出来。
自从记事之后,向树没有流过泪,即便是母亲去世,他都没有落下过眼泪,从他一出生父亲就杳无音信,正是这种家庭关系,他才会和“同是沦落人”的陶文渊成为朋友,可是正是这种家庭背景,难免让人会心灵扭曲,做出残忍的事情。
向树已经不行了,加上这样的刺激,他差点昏死过去,靠着毅力,他勉强维持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杨百合究竟是看上你哪一点,大老爷们还学女人哭?看来,当初我那样做就对了!”陶文渊讥讽道,扣了扣沾满粉末的指甲缝。
向树一脸扭曲的表情,察觉到杨百合的死并不是陶文渊讲的那样,而是另有隐情,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呢?
陶文渊蹲在林蔷薇旁边,一双苍老干枯的手抚摸着她柔软的部位,眼里渗出绿光,猥琐的笑:“多好的女孩,美丽纯洁,可惜..”说着,他又掏出一包纸袋,在林蔷薇嘴边晃来晃去,准备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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