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我继续敲门，拧了拧把手，门没锁。里面非常黑，什么都看不见，我隐隐能听到成芳的抽泣声。我循声过去，她竟一把抱住了我，浑身湿漉漉的，可是连衣服都没有脱。我道：“老婆，别哭呀。”

成芳道：“我要是你唯一的老婆该多好，要是我哥哥没有死该多好，要是这末世没有来，没有丧尸，没有这半年发生的一切，该有多好！”女人在我的肩头，哭的非常伤心，我竟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她。只是学着电视里说：“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好。”

她死死的抱着我，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我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这里面越来越冷。我道：“我抱你回屋去，脱了这湿衣服，把身上擦干，感冒了就不好了。”我横抱这她，出了门，女人没有不愿意，只是把脸埋在我的怀里。在床边我帮她脱光了里外的衣服，借着油灯的微光，女人的胴体若隐若现。我取来浴巾为她擦干，抱着她上了床。如果不是看到身边的炉火，真以为这是在前世的那个小区里我在女朋友家。

成芳全身都裹在被子里面，脸红的发烫，可身体打着冷颤。头发擦不干，还是湿漉漉的，我只好脱了衣服也钻进了她的被窝。当滚烫的我，碰到冰冷的她，我真的感觉女人在我的怀里融化了。身体不在僵硬，而是变的软绵绵的，也不再像以前，刻意躲着我，避开我，而是用一只手臂抱住了我从后怀抱她的那条手臂。

成芳道：“你的胡茬好扎，嘴里的烟味好重。”

我道：“你到是软绵绵，香喷喷的。”

成芳道：“就这样抱着，你别乱动。”

我说好。可我只安静了一小会儿，女人到是不自在的翻来翻去了。

成芳道：“两个人抱在一起睡，原来这么难受。”

我道：“习惯了便好了。”

成芳有指甲掐了我的胳膊一下道：“你那么多女人，自然是习惯了。”

我笑道：“现在就我们两个，何必说那么多？”

成芳转身和我面对面道：“你能保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想别的女人么？”

我道：“我能保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想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