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套着自己的黄袖标,优哉游哉的出了门。山上的守卫又变成之前的那一伙人,一个个的恨疯了我了,可看见我还是点头哈腰的打招呼。我又成了闲人一条,小小在我当总长期间,天天被我锁在家里,现在又能在野地里撒欢的跑了。走过帐篷区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很多女人和孩子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不在是乞求或者冷漠,而是带着感激的眼神,有的还远远的向我鞠躬。搞的我到是莫名其妙了,老子又没有开仓放粮赈济你们,这是道的哪门子谢?
糊里糊涂的进了镇龙城,满街看到我的绿标都点头说一声:“黄哥好。”这倒是对的,老子带着你们扬眉吐气,你们自然要对我客客气气的。心满意足的想:不赖不赖,这才几天,老子已经是民心所向了。假以时日,杀回山寨为期不远了。其实心里也着急啊,自己的老婆也不知道死的剩下几个了。
末日谁听谁咬牙的好日子过了几天之后,我感觉我都吃胖了。晚上老老实实的睡觉,白天老老实实溜狼,不时参加参加城主的高端会议,提一些不疼不痒的建议。一天夜里,两个小妮子给我烫了一壶酒,炒了两个小菜。喝了一半我就倒在炕上睡着了,她俩怎么推都推不醒我,然后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翻身坐起,打了个酒嗝,抖了抖胸前湿透了的衣襟道:“尼玛,一口酒有多半口都顺着嘴角吐到了脖子里,还是把自己灌多了,我这酒量什么时候能练出来?”
红着脸摸到了院子里,看见这两个小姑娘是去办大事了。蹑手蹑脚的摸到了狼窝,(隔壁一间生火的窑洞)小小特有的呼噜此起彼伏。门外的人是来去匆忙,似乎山上有大动作。可这两个小妮子为什么要灌醉我?拨开门缝,我往外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那么多的大车,一辆接着一辆的从城门开了进来。然后很多上层卫兵往车上搬东西,成箱成箱的往车里搬,中间还有黄标在帮忙。看样子应该特别重,要不然他们不会喘得这么厉害。
深更半夜的,这怎么感觉是要逃跑的节奏?瞒着我,从正门出去?难道是进攻吕南!不应该啊?我这么好的钥匙不用,多可惜?用完了把我一杀,省时省力,何必搭上两个小姑娘和一壶酒呢?这伙人折腾了大半夜,我握着双刀在院子里不知道转悠了多少圈。感觉门外有脚步声,而后就是掏钥匙的声音,我急忙回屋装睡。两个小妮子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小凤道:“赵队长说的不差,他的酒量当真小的可怜。”
小丽道:“嘘,别让他听见了。万一醒了,不好收场。”
小凤道:“怕什么?反正我们就要得势了,这会儿云姐和众位姐妹应该都得手了。”
小丽道:“别废话了,赶紧杀了他,我们去向赵队长请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