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洪五爷嘛。”
“知……道你还……”洪五把他那绿豆大的小眼睛睁开,前面的身影十分模糊,像是个女的,好像有点熟悉,是谁来着……
谁来着……
“是你!好你个死丫头又是你!”洪五终于看清楚眼前的臭丫头是谁,二话不说就拔剑向叶心铃砍过去。
如果不是这丫头自己又怎么会到这步田地。借着酒,他的胆子一下子肥实起来,也不管自己打不打得赢,直管提起剑刺。
他现在也不管什么招式,胡刺一通,一边乱挥剑,嘴里还咿咿呜呜地说个不停,只是说来说去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名堂来。
他连路都走不稳,叶心铃只闪根本没动手,结果他自己挥着挥着便一头栽到地上头顶栽了个大包,痛得他哇哇直叫。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那样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这又是唱地哪出?叶心铃不解。
看来真的是喝高了。叶心铃摇摇头,没再理会他,继续往回走。洪五只是个小混混,叶心铃没有必要和他太过计较,现在是非常时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可不想闹下什么事端,给那些在一旁虎视眈眈的人可趁之机。
她走了没多远,背后突然警觉到危险,她回头一看,洪五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双手握住剑笔直地向她刺来。
叶心铃回转身,脚尖一蹬跳上半空,她身子一转按住洪五的头把他按到地上。“你要是还纠缠不清,我不介意再把你扒了挂在城门口。哼!”叶心铃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是人都有三把火,别把她逼急了。
她一走洪五那些混混弟兄才醉醺醺地走过来,趴在地上问:“五哥,我说你不行吧,你还说自己没醉,瞧,都把自己喝地上了。”
“大街上有什么好睡的,走,兄弟带你去芙蓉阁。兄,兄弟请!”
“快,把五哥扶起来,咱们一起到芙蓉阁去。”
“芙蓉阁去……”这些喝醉的兄弟们,此时都没有注意到洪五的表情有多愤慨。
又撞到人了?叶心铃看着被她撞倒在地的小女孩皱了皱眉,今天是怎么搞的?
“小姑娘,你没事吧?”
小女孩摇了摇头,立刻爬起来跑了。
叶心铃总觉得怪怪的,可是哪里怪又想不起来。
莫非是小偷?叶心铃检查了一下,并没有丢东西只是勾破了点衣服便没有在意。
这一晚闷得紧,整个孝兴县城居然没有半点风,头上也没有星光,乌云重重地压在头顶,压得人心里发慌。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身上的汗也流个不停,身上黏糊糊得十分难受。
芙蓉阁是孝兴县的一家妓院,取名“芙蓉阁”是暗喻芙蓉帐暖度**。难得孝兴县内有这么一家这么有诗意的青楼。
芙蓉阁和春怡楼是孝兴县两间最大的青楼,里面的姑娘个个水水灵灵,每年争花魁时,争得死去活来。土匪们抢掠时看到有水灵的女童都喜欢送到这两家来,只要妈妈看上,价钱绝对馋死人。
芙蓉阁里的姑娘分为三等,即使最低等的姑娘也比那些小青楼里的头牌来得娇艳。
凤凰窝里的鸡,也赛过那鸡窝里的凤凰。
“涟漪就是美,要是能和她共渡一晚,我就是死也值。”
“呸,瞧你这点出息!”洪五啐了他一口。“等爷爷发了财让她给我洗脚丫子,哈哈……”涟漪是芙蓉阁的头牌,也是孝兴县的花魁。花魁嘛,总要端着架子作清高,不然怎么会有那些自认为清高的人在她身上砸钱。
不过,男人有时候相当卑劣,越是清高的人儿,越是想狠狠地踩在脚下。
洪五就是这样的男人,他回转头向着芙蓉阁啐了一口。
上完芙蓉阁的姑娘,心情好了不少,想到叶心铃那张脸比芙蓉阁姑娘还俊俏的脸,突然一股邪火窜上了身:“等着臭丫头,总有一天要让你在我洪五爷垮下求饶!”
“只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洪五的身后传来一个女声,燥热的空气中突然刮来一阵冷风。
“谁?!”洪五猛然回头,只见一个蒙着面的女子从漆黑的街道中,她手中拿着一把三品桃花剑。
“啊!”万籁俱静地夜里突然传来惨叫。
第二天凌晨,城门打开时城卫发现洪五被人扒光了衣服挂在城门口,早已失去了生气……
“开门,开门!”一大早神行天下传来粗暴的敲门声,叶心铃打开大门一看,四五十人提着武器堵在门口,身上杀气纵横,一见到她,红着眼冲了过来。
“把她给我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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