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她是荣亲王唯一的后人,也是王族中最年幼的继承者,可是,趁着她年纪尚幼,皇上,便将荣亲王一族的势力一点一点的削弱,名义上对她宠爱有加,可是,那宠爱,却是为了他这皇上的面子。
荣亲王府在民间口碑颇佳,当初灭门一案,不知有多少百姓哭红了眼,伤透了心,而她,是荣亲王府唯一的继承者,自然是备受百姓关注,为了博取民心,皇上能做的,便是加倍的对她好,看上去,她就像是公主一样,可实际里,他的一句话,却常常让她置身于水深火热中。
这些年,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假装柔弱,皇上又怎么会容忍她继续活着,要知道,她的身边,不知道被安插了多少眼线。
“皇上,这日光如此毒辣,您就不怕晒伤了妖苼。”一旁,柔媚无骨的雪妃轻轻的依偎在皇上的肩旁道,看着头顶的日光,不由的心生抱怨。
皇上和皇后都有专人撑伞,自是不怕这太阳的,可她自幼肌肤细腻如雪,稍微一碰到毒辣点的太阳,便会开始全身起疹子专,靠自己美色取悦皇上的她,自是极爱惜自己的肌肤的。
看着雪妃那如雪的白皙肌肤,皇上忍不住在她腰间捏了一把,暧昧的看着雪妃道:“爱妃所言甚是,是朕疏忽了。”
见雪妃柔若无骨的依偎在皇上的怀里,一旁的皇后眸色微微暗了暗,很快,便转瞬即逝。
即使受宠又如何,没有子嗣,她什么都不是。
在皇上的命令下,浩浩荡荡的大军跟着夜冥月,缓缓的进入了这皇城中。
夜妖苼只字不语,默默的跟在皇上的身后,只是偶尔会回过头,看一看身后那严肃的马车。
二哥的心病难道越来越严重了吗?今日看来,二哥的咳嗽,似乎又加重了不少。
夜,很快便来临,在闲聊中,宴会,也陆续开始。
跟随着夜冥月出生入死的几位副将,可谓是被盛情款待,直接和夜冥月并肩入座,相坐在同一案几前。
琼楼阁台上,彩色灯笼高挂,环水而建的亭台上,亭亭玉立的侍女端着托盘,行色匆匆的穿梭着,似在忙碌,又似在走秀。
皇上一袭龙袍高坐在主席上,一副和蔼的表情,可那张牙舞爪的龙袍,却是给他平添了三分威严,而坐在他身边的,依次是皇后,雪妃等众妃子,这样的局面,越是显得他有一种众星拱月的高贵感。
夜冥月独坐右上角,与正对面的宰相互相对饮着。
夜无痕身子不适,本不宜参加这样的宴会,可今日不知怎的,竟愿意出席,甚至还以茶代酒,敬起了夜冥月。
“三弟,二哥敬你。”夜无痕优雅的举起茶杯,以茶代酒,敬夜冥月道。
夜冥月,对于夜国来说,那简直就是全国人民心中的英雄,尚未出嫁女子心中的挚爱,只是,他却似乎喜男不喜女,宁可和男人整日一起比武,也不愿沉浸在温柔乡里。
“多谢二哥。”夜冥月邪肆的举起酒杯回以夜无痕道,一口烈酒下腹,却是毫无知觉。
夜妖苼本不想敬夜冥月,毕竟,酒的滋味,并不好受,而且,她也不擅长饮酒,可是,眼看着那一轮接一波的敬酒轮到了自己,她的眉头,顿时不安的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