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如反问，这时她想到了苏婷。本来就是因为苏婷才相信那一切，现在证明苏婷是公孙智的人。

那一切就似乎就不一定了。

“当然不是，我从来就没有帮你催回过欠款，甚至都根本不知道这事，是苏婷告诉我，让我冒领功劳的。”

公孙智邪笑道。

林宛如一听，更加痛苦。不是公孙智，那恐怕又是天羽了。

记得当时天羽一直说是他催回来的贷款，自己根本不信。现在看来，他说的是真的。

至于方法，他功夫那么好。可能是利用自己的功夫，去吓唬威胁那些人，从而让他们老老实实地赶紧还钱。

以天羽的性格，这是完全可能，甚至概率非常大的。

“怎么，还在想谁帮你的？”

“看来，你果真的完全不了解叶天羽。”公孙智嘲讽道。

“你知道是谁？”林宛如还是想寻找一个确定的答案。

“当然，不就是叶天羽！”

“不止这个，包括上次帮你对付那些水军，也是叶天羽在幕后操作。”反正叶天羽已经死了，越说这些，越让林宛如痛苦。

公孙智已经疯狂了，他就想狠狠折磨林宛如，故意说出这些事。

“你不是说是你？”听到这话，林宛如都忘记了自己绝望的处境，满脸愤怒。

“我说是，你就信啊？”

“其实，我不但没有帮你，反而水军是我故意挑动的，张大山是我的人。只是，我不知道叶天羽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张大山道歉了。”

一听这些话，林宛如直接瘫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