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去的人,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
至于付氏死时手里紧接着的玉佩,年望北完全推到了下人的身上,只说这是下人手脚不干净,将东西给偷了去,没想到竟然会中途起了歹心。
纵火烧屋,那就更是与他无关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下人蒙蔽主子,所有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案子审来审去,也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此案与年望北有关。
付家人气到快要昏厥,“一派胡言!若是你的下人所为,那我们为何一上堂便能认出是你?分明就是你行恶未遂,逼死我家女儿,事后又怕我们纠缠不休,所以才会一再地派人警告于我们。”
这个漏洞,年望北没想到。
大理寺卿何等精明之人,从案子一开始审,就察觉到了这里面的猫腻。
若说这年望北是无辜的,打死他都不信。
“你们来京城也有些时日了,能认出我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指使你们来诬告于我的!”
年望北说地言正严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原告呢。
大理寺卿直接拍了惊堂木,“放肆!”
年望北被这一下子给敲地回了神。
“这里是大理寺,不是你齐国公府。年望北,如果本官没有记错的话,他们进京后不足三日,你便被皇上下旨勒令在家自省。既然如此,今日来大理寺之前,应该是未曾出过门才对,何以指责他们进京之后见过你?”
年望北愣了愣,他就没想过这话里有漏洞,竟然还被大理寺卿给抓住了。
“这,这许是有人拿了本官的画像给他们辩论,也未可知呀。”
这个理由嘛,倒是也能勉强塞过去。
只不过,大理寺卿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年望北,本官再提醒你一次,这里是大理寺。你最好是收敛一些,否则,别怪本官用刑了。”
年望北气得鼻孔里要冒烟了。
一个大理寺卿,还敢对他用刑了?
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想到了临出门时父亲的叮嘱,还是忍了。
“大人,我们还有证据,那人为了诱哄我家女儿,还故意写了一首情诗,我这里还留着呢。”
年望北的瞳孔一缩,糟了。
那场大火,竟然没有将那封情书给烧了?
不对,当初,他记得交待过,要让他们做的干净一些的,怎么会没有烧毁?
时隔许久,那纸的边缘已经有了磨损,而且页面上因为长期的保管不善,也有些脏污,不过,这并不影响判断上面的字迹。
大理寺卿看过之后,眉眼微冷。
同朝为官,大理寺卿也是见过年望北的字的。
“年望北,你还有何话说?”
“呵,这年头,连身分都有人假冒,不过是找个人过来模仿我的笔迹罢了,有什么难的?”
总而言之,就是咬死了不承认。
案件至此,似乎是陷入了一个僵局。
李允恒一怒之下挥剑砍断了院内的一株桃树,“岂有此理!”
“殿下,那年望北耍起了无赖,此事,怕还是要不了了之呀。”
李允恒冷哼,“年望北,本宫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