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张晓铃好像是被我和胖子看的有点发毛了,也对我们俩现在的眼神都可以算上精神上的猥亵了。
“你知道张海客,不过他却不知道你,这个,好像是,说不过去吧!”胖子道。
“其实,我来之前一个人对我说过,还有一个长得像吴邪的人,不过身手比吴邪要好,那个就是张家的叛徒。”
“什么人告诉你的?”我显得有点激动,居然还有人知道假吴邪的事情。
“一个姓齐的人。”
我听完脑子嗡的一下,姓齐的人,齐羽。我发现我的存在其实是为了代替另外一个叫齐羽的人,貌似这个人在整个事件里面是一个微妙的平衡点,而且和我三叔有着密切的交集。
“天真,你小子怎么又入定了,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那个姓齐的人叫什么?”我继续问道。
“他没说,不过他一直都戴着一副墨镜。”
黑瞎子姓齐,我操这都什么事,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非要我找到闷油瓶这些破事才能清了吗?
“奶奶的,原来这小子姓齐啊,胖爷我记住了。”
我们继续朝前走去,居然发现了墓道。于是就调侃胖子,看,到你家家门了。胖子没好气的翻了我一眼,脸臭的要命。然后我想了想,结果明白了点什么。这里是张家人的墓葬群,而张晓铃是张家人,我们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也不能动人家祖宗的东西,胖子那副像吃了黄连一样的表情也可以理解。
我们刚刚一进墓道,张晓铃就不知道开启了什么机关,把我们身后的路封了起来。
“这,什么情况这是?”我正在想事情,结果被封门的声音给下了一跳,张晓铃表情阴晴不定的,然后闷头在前面领路,她的表情和刚刚的表情不同,要不是她走的四平八稳的,我还以为给什么上了身。
现在的场面变得异常尴尬,张晓铃就像是瓶子上身一样,一句话也不说。胖子在一旁如何的说,她也是和闷油瓶一样闷。莫非闷油瓶灵魂出窍附在张晓铃身上了?
我们继续非常沉闷的往前走,张晓铃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我和胖子一个激灵立马站住。我发誓,当时我他妈的绝对从张晓铃身上看出闷油瓶的影子了。
“发生——”胖子话还没说完,张晓铃一个巴掌就直接盖在他嘴上,从侧面看十分想张晓铃扇了他一巴掌。
张晓铃警惕的看着四周,她的目光透露出她接受过不同寻常的训练,她此刻的眼神和闷油瓶的一模一样。
张晓铃对我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手从胖子嘴上拿开,小心的朝着前面走去。她挪的很小心,就像是偷东西的猴子一样,她转过甬道看了一眼就迅速轻快的退了回来。然后用唇语告诉我们,对面有一只密洛陀。
胖子用唇语道我们打过去行不行?张晓铃摇了摇头,然后让我和胖子趁机走开,她去引开那个东西。我摇头道怎么能让你去冒险。结果她根本就没理我,直接闪身出去,接着我和胖子就听到了急速的打斗声。紧接着打斗声渐渐小了,我和胖子一探头就冲了过去。
墓道不是很长,我和胖子很快就跑到头,然后看见墙上的符号,和我们刚刚看见的那个动物的德语单词一模一样。
“胖子,这里。”我拽过胖子,结果却拽了个空。奶奶的胖子哪里去了?我回头一看,刚刚站的地方空空如也,胖子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刷的一下,我所在的地方瞬间亮了起来,我条件反射的看向头顶,结果看见了一副熟悉无比的星象图。
然后墙壁上画着秦岭的那颗青铜树,果然那棵青铜树和这件事情有关。我顺着刻着动物德语的墓道走去,这里的石砖不知道有什么机关,我一踏上去,整个甬道就亮了起来。
墓道的墙上画着风景画,这倒是奇特,一般古墓里都是用壁画来叙事的,而张家人却是用风景画来记叙的。等走了走我才发现不对劲,这,根本就不是风景壁画,娘的这居然是一副叙事的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