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盈冉在心底轻轻的喟叹一声,性感的嗓音覆盖在君飞月的耳际。“月儿,一个多月并不是我想要冷落你。而是……”
君飞月被紧紧的禁锢在皇甫盈冉的胸前,想要发作,都不得,“而是什么?你说啊。”
其实内心深处自然还是希望能够听听这个男人的解释,虽然自傲,但是他们两人好不容易经历了所有在一起,她自然不希望再因为什么误会而分开。她希望听他的解释。
皇甫盈冉性感的红唇张张合合了几次。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让他亲口对着他的女人说他的家伙受伤了,这样的话还真有些的难度。哎,他今日知道,如若再不说,这个小女人真的要发脾气了,到时候想要哄好还真的有点难度。
“月儿,回屋,我给你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皇甫盈冉将君飞月轻轻的抱起在怀中,君飞月亦是不挣扎,看着自家的男人脸上竟然微微的染起绯红之色,说实在的,她心中更加的好奇,究竟是什么话,让他这么的难以启齿。她静然的在他的怀中,任由这个男人抱着她回到屋内。
皇甫盈冉将君飞月放下,心中再是定定心神。要暴露他的受伤,哎,说实在的,他的脸色有些局促。
君飞月看着这个男人良久还是不动作,她的面色又是冷寒道:“皇甫盈冉,你若是不说,就给我滚出去。”
皇甫盈冉看着这张阴冷的脸,也罢,于是他宽解自己的紫色袍子,随即当着君飞月的面拉下他的底裤。
那受伤的部位呈现在君飞月的眼前,君飞月双眸凸大。整个人抽搐的厉害,嘴角恶劣的抽搐几下,眼前这个男人的家伙竟然红肿的比大香蕉还要大上几分。红肿的厉害,缠着白色的纱布。而自家的男人,此刻整个脸部都绯红的厉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盈冉,这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君飞月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
皇甫盈冉看着自家小女人眼中的不可置信,心底喟叹一声,“自从那晚桃花林内,和你相缠一番,当时隐约的决定有什么东西咬了一口,我探手去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第二日醒来后,便发现了此处这般的红肿,而且还生痛,我怎么好意思让你知道我这里受伤了,你说禁我一个月,也好,整好掩饰我受伤,只要我好了,就强行可以的,谁知道,我压根就没有机会,一直一直没有好的趋势,我内心也很抓狂,每天闻着你的体香,你要知道我要有如何强大的抑制力。内心的抓狂那是无可言语。”
呃?君飞月终于知道,“原来,原来,我刚才所见,是你在包扎?”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恍然大悟,老天,她以为她以为盈冉是在自慰。
“自然是包扎,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皇甫盈冉有些无奈道。
君飞月哪里好意思说,她白皙的脸上,此刻已是染上了粉红的飞霞。这君飞月乃是医者,她很快的便压抑下那一番絮乱的思绪,沉凝着脸,双手微微的火辣着,还是果敢的打开了纱布,她查看了伤势之后,面色越来越冷凝,该死的君无忧。
她芊芊玉指咯吱作响,恨不得掐死了这个家伙。她就是见不得他们好。第二日那个家伙分明就知道桃花林中的事情,丫的,看来这个家伙真的要好好的教训了,不然还真是无法无天了。要不是她见过无忧在动物身上的试验,她还真的不敢相信,这个家伙竟然故意整盈冉,无忧就是料定盈冉不会将这种私密地带给她查看,好,很好。话说虽然心中知道,但是君飞月还是没有说出口,她更加知道,盈冉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和无忧再行的杠上了,也真不明白,这两父女好似有仇一般。尤其是无忧这家伙。
皇甫盈冉在滋味的尴尬之中,并没有发现君飞月的不寻常。他只当是相信他的月儿能够为他配置出解药来。在君飞月的参与之下,皇甫盈冉的伤势确实好了,而君无忧则是悲催的。一整天不能够动弹的躺着了床上,身上还痒痒的难受,在知道娘亲逼着她要解药的时候就知道了,丫丫丫的,心中咒骂着,娘亲真的好恐怖,居然也给她下药了,这不悲催的在床上不能够动弹,而且痒痒的超级难受,好似有上万只蚂蚁在她的身上啃咬着,而且娘亲还居然将她关在密室之中。
这一日,皇甫盈冉在用膳之时,就觉得奇怪,这无忧怎么不见了踪迹,问一边君飞月,“月儿。怎么不见无忧出来用膳?”
她亦是抬起好看的水眸,一脸的漠然,似乎并不知情。“是啊,不知道这疯丫头又抽哪门子的疯。今天都不见踪影。”其实君飞月在心底笑抽了,但是面上还是云淡风轻的。她真没有想到自己的演技真是炉火纯青啊。
等到傍晚时分的时候,君无忧才被君飞月放出来,她整个人虚弱无力,她家娘亲真忍心下手,哎,她知道错了,晚膳的时候,虚弱的坐在餐桌边,整个身子还在不住的颤颤抖抖着,一双玉手拿筷子还是非常的不稳当。
“无忧,你这是怎么了?”君飞月在皇甫盈冉出声之前先行问道。先发制人,一个娘亲,温柔的眼眸之中微微的含着担忧,像是一个慈母一般。
那柔柔软软的嗓音,让君无忧心里愤恨但是又不好发作,她很想抬起头狠狠的怒视这个做做的娘亲,但是,她记得某个可恶的女人警告过,所以只能够气恼在心里。这一刻,心中还是小小的受伤着呢。她也真下的去手,为了她家的男人,她竟然就这么折腾她,要知道她君无忧可是从她肚子里滚落出来的。
一边的皇甫盈冉亦是接着君飞月的话,“是啊,无忧,你怎么了。这么的虚弱。”
君无忧真是有口难言,只能怪吃下这个哑巴亏,而且还是自家娘亲给吃的,她掩饰自己眸底的暗潮汹涌,抬起头轻描淡写道:“父王,娘亲,没事,真是这几日研究药,太过专注了,所以累着了。”
君飞月听到这个家伙这样回答,心底一笑,然而面上,她亦是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君无忧,“无忧啊,这专注一件事情是好事,不要太累着了,看把娘亲心疼的,来,多吃一些,补补身子……”随后君飞月往君无忧的碗里夹了一些菜。
君无忧的心底狂抽,这个女人,他娘的,真会做作。她另一只袖中的粉甲狠狠的掐住,眸底一个主意诞生了。算了,自己这般千辛万苦的计较什么呢。人家恩爱夫妻,在餐桌边她安静的吃着饭菜,不言不语,谷中她有些呆腻了,凭她两世为人,外面的世界该她去闯荡一下了。十年了,十年都在这谷中,还真的有些呆腻了。
君飞月绝对不会想到,她今日的作为,成就了另一个故事。成就另一场家斗,宫斗,权斗,让无忧卷入纷纷扰扰的斗争之中,另一个缠绵悱恻的故事在不久之后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