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门弄斧!红发青年心里对方鸿越发鄙视。
切完脉,方鸿提笔在宣纸上飞快地开出了一条方子。
红发青年终于暗松了口气,心想这次总算是完成了任务,如果爷爷以后还想要更多的字,那直接请几个群众演员假扮病人来求医就好,总之老子绝对不会再来受这种鸟气了!
“麻烦了。“红发青年伸手想拿那张方子,方鸿却把方子往后一收:“请先付诊金。”
红发青年笑了笑,你小子弄来弄去不还是为了钱吗?伸手从裤后兜掏出个lv钱包,问道:“多少钱?”
“五万。”方鸿平静道。
红发青年差点从凳子摔了下来。
“咳咳!咳咳……”聂玉正喝着水,差点呛死。
“多少?”红发青年简直不相信自已的耳朵。
“休说废话,要方子就付钱,不要就走人。”方鸿道。
红发青年怒火中烧:“开个治上火的方子收五万块钱,你怎么不直接去抢银行?”
方鸿冷冷一笑:“谁说这方子是治上火的?这可是保住你命根子的方子,收你五万块,贵吗?”
红发青年顿时一头雾水:“什么命根子?”
方鸿道:“简单来说,你这是先天不足,后天又酒色过度,现在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如果没有我这方子,你绝对要断子绝孙。”
“你tm放狗屁!”红发青年破口大骂。
我靠,敲诈老子不算,居然还敢诅咒老子断子绝孙?你这家伙诚心找死啊!
聂玉担心两人会干起来,赶紧劝红发青年:“先生,他说话向来很直,请你不要见怪。”
红发青年气冲冲道:“他这不叫直,应该叫扯!姑娘,你说你长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儿,却跟着这么一个死骗子混,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既然你不相信,那就请离开吧!”方鸿懒得理论,随手就要把方子撕了。
“住手!”红发青年喝住,咬咬牙:“我付钱!”
五万块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只是咽不下那口气罢了,但一想到爷爷正急着等他拿方子回去,红发青年又只好把那口气硬咽了下去。
算了算了,就当是我给他老人家尽一份孝心吧。
红发青年铁青着脸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农行钻石卡:“刷卡。”
方鸿看都不看:“不好意思,只收现金。”
“你tm有种!”红发青年指了指方鸿,走出医馆驾车呼啸而去。
“喂。”聂玉用粉拳轻擂了方鸿一下:“开一张方子收人家五万,你也太黑了吧。”
方神医却是一脸不屑:“黑个屁,亏到家了,你知不知道我已经给他打了个0.1折。”
“……”聂玉捂额:这家伙,又发神经了。
聂玉又那里知道,方鸿说的就是大实话,在前世,他开方子的最低价是五百万钱,现在只收五万,不就是0.01折吗?
“不过也太奇怪了,那家伙怎么肯花五万块钱买你一张方子呢?你的字真这么值钱?”聂玉手指点着光洁的下巴道。
“管他呢,信我是他福气,不信活该他倒霉。”
过了大约十五分钟,红发青年回来了,把五把崭新的百元大钞在方鸿面前一放:“给我方子。”
方鸿把方子交给红发青年,道:“你按方抓药连服七天,然后停三天,再连服七天,病就会彻底痊愈了。”
“哼!”红发青年劈手夺过方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死骗子别得意,你很快就会知道敲诈我宋少楠的后果的!
等红发青年走了,方鸿随手拿起一把钞票递给聂玉:“给。”
“什么意思?”聂玉一脸警惕:“你,你个混蛋是不是想赶我走?”
方鸿莫名其妙:“谁说要赶你走?”
“那你给我钱干嘛?”
“废话,交房租不用钱啊?买菜不用钱啊?水电煤气日常开销不用钱啊?难道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还要我亲自去做吗?”
“原来如此啊!”聂玉的脸色这才多云转晴,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再从桌子上拿走三把钞票,只留给方鸿一万块钱。
“喂,你干什么?”方鸿错愕地看着聂玉。
聂玉抿嘴一笑:“把聂大美人当使唤丫头,不用钱啊?”
“你……”方鸿胸口发堵,却又无言以对。
“我这是为你好,男人有钱,就会变坏的!”聂玉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钞票,转身上阁楼去也。
方鸿很是不愤:“我变不变坏,你管得着吗?”
聂玉回头冲方鸿皱皱琼鼻:“我就爱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