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不好。只是位于居高的位置。必定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沒有人能一步登天。更沒有任何回报。是可以不劳而获的。”
宋安乐很是悠然轻松的笑了笑。她深深的感叹道:“与其花费更多的体力去仰视万物。何不选择适合自己的去平视天下。更多得时候。并不是自己的位置不高。而是沒有找到合适自己的角度。”
高元尚面色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暗沉严肃。他不停在内心。思索宋安乐的话。可是每一句。似乎都不容他去斟酌。于是他冷冷的说道:“找到了又怎样。人不可能永远都占据在一个角度。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只有不断的变化高升。才会拥有不一样的视野。”
从高元尚的话语中。不难听出他是个抱有野心的男人。宋安乐由于自己不喜欢争夺。包括崇高的权位。所以在她意识中。抱有野心的人。是可怜可悲的。因为他只会被自己执念的思想所牵累。所以他很难都意识到顺其自然的轻松。
“如同单单只是想寻找视野的感官。居高临下的位势自然是好。但如果是因为仰视众生的那种威视。想必居高临下的权威。也不见得人人都能驾驭。”
宋安乐平淡无奇的语气中。却无处不在暗示。至高无上的地位。只有那些具有一定势力的人。想必才能一步一步具有。而那些一心只想攀高枝的人。即便是能登上位。却也不见得能驾驭崇高的位置。
“那当然;”高元尚却显得信心十足的说道:“既然有心要去攀爬。自然是具备好了充足的驾驭潜力。否则就算是仰视众生。想必也不见得能有幸观望视野。”
虽然高元尚无处不在展现他独有的威势与霸气。但是能说出这样大话的人。要么就是无稽之谈中。自高自大的显示自己的威风。要么就是。他确实具有充足的信心。
宋安乐只取分析这两者。但对于这两者。她并不想早下结论。于是她婉言的说道:“你若如此信心戒备。我便祝你早日如愿。”
高元尚看了她一眼。其实他倒并不是需要宋安乐的吉言相送。而只是一种暗示心理的方式。也许宋安乐现在不会理会。但总有一天。他会让她明白。
可是牵连到‘总有一天’高元尚有种莫名的其妙。为什么在他的意识里。总是能将宋安乐附加在他的以后里。好像他的意识中。宋安乐已经成为了他以后生活中的一个人。高元尚暗叹的嘲笑自己莫名的思维。
还不等高元尚将自己的思绪理清。第一时间更新宋安乐又是轻轻的干咳了两声。虽然她已经尽力的压制自己。但是被寒风一阵阵袭击。加上高处的寒气。她还是隐忍不住的轻咳出声。
高元尚差点忘记了。宋安乐还是未愈的身体。但他冷漠的本性。还是促使他冷冷的说道:“你还是早点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
听高元尚的这话。他似乎并不打算回去。宋安乐看了看來时的路。虽然路况还算清晰。路途也比较平坦。可是无际的路远。她看不见路的那一头。况且这也算是一座山脉。
宋安乐担心自己不能确定回去的路状。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于是她随口问道:“你不回去吗。”
两个人很是家常的对话。却有种像似一对小两口。暧昧的交涉。但这种感觉。都只在他们意识中。停顿了一瞬间。由于各自掩饰的较好。所以并沒有流露出尴尬之意。
高元尚像似沒有听闻宋安乐的话语一样。他依旧将神情。放远在一片茫白的雪景中。对于宋安乐的询问。是无动于衷。宋安乐从侧面看了他一眼。虽然只是侧脸的表情。她看不清他神情中的空洞。但他那眉眼间的一抹神韵。像似是凝愁。也像似是冷漠。但更像似感伤。
多方面的的高元尚。让宋安乐拿捏不定。哪一个才是正真的他。可见他无动于衷的表态。似乎并沒有要回答的意思。更沒有要离开的用意。所以宋安乐也不再等待。随即她自己默默的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高元尚出神的意识。已经不能自控的消退。当他余光中。已经不再出现宋安乐的身影时。他下意识的朝來时的路途中看去。只见宋安乐纤瘦的身躯。包裹在宽松的斗篷下。依旧是遮掩不了她单薄的身姿。他怔怔的看了许久。直到那抹雪白的身影。渐渐在视线中。与茫白的雪景融为一体。
直近傍晚。鹅毛般的大雪。又开始纷飞飘落。本是申时的天色。在灰蒙蒙空色下。显得有些暗沉。但在茫白的积雪照耀下。又显得格外的敞亮。
高元尚载着一身寒意。回到吊楼内。他解下身上被积雪打湿的斗篷。这时。小菊早在见他回來后。并沒有先帮他解下斗篷。而是先为他递上一杯热腾腾的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