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给古峰换上的里衣，深怕没有理平会感觉硌着，小凡看见，春晓帮着古峰理了五次衣衫；

绣花的软枕稍稍有些放斜了，也稍稍有些嫌平，小凡看见，春晓帮着古峰换了四次的枕头；

古峰的长手长脚，老是不自觉的伸出被外，小凡发现，春晓帮着古峰拉了三次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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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忙了半天，天色将黑。

吴明领了一群丫鬟婆子，都在忙手忙脚的打扫那些用剩下的药渣和药汤。因是深知这府中之人都有洁癖，所以，处理起这些残渣，倒是颇费了一些周章。

看四周无人，小凡看了看正呆瞧着古峰的春晓，只是轻声问道：“姐姐，你今晚还会去那里吗？”

春晓此刻显然有了几分恍惚，只是迷迷糊糊答道：“那里，是他的地方，他叫我等武功的地方。你去与不去，学与不学，都没有关系。只是，我总是会等在那里，每晚都是。”

骤闻此语，小凡震惊之余，依旧忍不住的有几分怜惜之情。

原来，原来如此。只是，那么娴熟，那么优雅的流星蝴蝶剑，又曾是虚耗掉了这个女子多少的不眠之星夜呢？沉默的古峰，这么长的岁月里，对这个女子，又可曾有过殷殷回头一瞥？倒就不可知了。

“反正，我晚上会去的。”小凡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