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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好的,喝,喝茶,”村长端起茶盅,喝了个干净,茶相当浓,马上有点醒神,又坐直了身体,清了清喉咙,“那个……你可知道打人不对……”
莫菲叹气不答。
村长继续说道:“王家二房的喜鹊,仗着力气大,打了堂姐堂兄,若是所有闺女都如你这般……打兄长姐姐,那不是乱了套了,俗话说得好,长兄为父长姐为母……”
“村长,我不是无母之人,我长兄为王永明,正站在我娘身边,我长姐王春燕嫁到黄桶村叶家。我打的是堂兄堂姐,我们两家早已分家数年。”
村长被莫菲一句话说得面带羞恼。
老童生乐道:“老曲啊,你忘了,王家的小辈们都是识字的,这丫头也是识字的。”
村长严肃着脸,拍案道:“就是因为识字,影响更坏,一个姑娘家,不学女红做家务,怎生如此粗鲁野蛮!枉识得那些字!”
莫菲无力再与这个村长说上半句话了,多少次听过村长之威,包括当初大房让二房无偿做着地里苦力,由了燕子去找了村长大闹,才得了公正处理。现在看来,全是个屁!
一个臭哄哄,醉熏熏的酒鬼,糊里糊涂,肚子没半点墨水,没得笑掉人大牙!比那啰里啰嗦、颠三倒四的的老童生都不如。
莫菲的神情让村长火冒三丈:“小小丫头,当着爷爷奶奶一众长辈的面,责打堂兄堂姐,坏我村风气,此行甚劣,必要严惩恶行!”
乔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隐笑。
失神的赵氏忙道:“村长,喜鹊是为了我,是为了我才打的永光与菊花……村长明查,都是我的错,喜鹊那是为了我啊……”
村长头痛得要命,烦燥得很:“我没问你话,你开什么口,一个妇道人家,成天里找事,过节你还生出些许事来……”
“村长是想说我娘什么?这从头到尾与我娘有何干系,我娘哪里出了半点错?村长您可注意言辞,可别肚子没几滴墨水,生生把词给曲解,让了有心人借机生事,到时岂不是您的不是,村长一世英名,别晚节不保,请谨言。”莫菲犀利盯着村长,话语声不高不低,速度不快不慢,十分清楚。
一时,屋里落针可闻。
村长恼羞成怒,拍案而起,只觉怒火攻头,胃里翻涌:“你个不敬长的臭丫头……你……唔……”说到后面,声音不对,竟捂着嘴往屋外跑,才到门外就扶着墙角哇哇大吐起来。
待嗷嗷半天,吐掉一堆腥臭物,才接过小赵氏递去的水盅,漱了口。这时眼睛稍稍清亮,就地蹲伏了一会才回到屋里。
屋里几个老太公竟都歪在椅子上,打起了呼噜。
村长面色难看,还有些羞红。
莫菲叹息道:“村长,不如明日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