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一份赌约
“叮铃铃!”这时,上课铃声终于响了。
“小贱,说吧,想和我比什么,别耽误我们宝贵的时间!”虽然面对刘健发出的任何挑战,对林逍来说都是索然无味的,但看到他那一副今天自己不答应就不罢休的模样,林逍还是点头答应了。
“那我们就赌这次高考,总成绩高者获胜,如果我赢了,你就必须给我表妹磕头认错,你敢不敢答应!”刘健瞪大着一双眼睛,意气风发的高声道。
“我可以接受你的挑战,不过,你还没有说如果你输了,又该如何?”
“林逍啊林逍,你还真是一个井底之蛙,我会输?你开什么玩笑,我的目标可是东辽的高考状元!”刘健露出一副鄙夷之色。
只不过,这一刻,刘健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就算是林逍孤陋寡闻没有听说过自己的大名,但是他们的班主任邱老师总该知道自己才是啊,而且,在刚到凤城的时候,他可是听说,这个邱老师和林逍的关系非同一般,甚至在一月前,社会上的一群地痞来学校闹事,还是邱老师冒死护卫着林逍来着。
怎么,今天,面对着自己这样的刁难,邱老师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显然有些不正常啊,而且,从班级其他同学的眼中,他居然还看到了一丝的戏谑与同情,这些目光,这些表情不应该都是送给林逍的才对吗?
刘健有些懵逼了。
“我不管你是什么冠军,也不管你是什么状元,既然想要向我挑战,就应该拿出你的诚意,难道不是吗?”林逍依旧神色自若,这让刘健的一颗小心脏变得更加不安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
“我的要求很简单,如果你输了,就围着我们一中爬上一圈,然后大喊一百句我是傻瓜、我是笨蛋、我是刘小贱,怎么样?”
“好!我同意!”于是在全班同学和老师的见证之下,两个人就完成了这样一个荒唐的赌约。
刘新竹和刘健今天的目的和简单,就是来向林逍下战书的,林逍迎战之后,两个人连和邱老师都没有再打一个招呼,便直接离开了学校。
“这个傻×,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居然敢来挑战我们逍哥!”
“诶,我现在倒是还真的很期待这个小贱同学出糗的样子!”
“诶!”望着刘健和刘新竹离去的背影,就连邱老师都是同情的摇头一声轻叹。
林逍现在在凤城一中,可是秘密武器,杀手锏,上次掌掴刘新竹事件之后,学校对林逍的各科成绩进行全面的考核,结果,让他们震惊的发现,无论是语文、数学、英语、还是理化,所有考试科目,林逍都是满分。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林逍得罪了刘氏集团的掌上明珠之后,校方不惜动用所有的力量,硬生生的将这件事压了下去,为的就是能够让林逍正常参加高考。
如果林逍能够在这次高考中,一举夺魁,成为整个华夏的高考状元,那凤城一中自然也会因林逍而水涨船高,在东辽、在整个华夏扬名,成为华夏的名校。
这些事情刘健不知道,而因为上次的事情之后,刘新竹也离开了凤城到外地散心,所以,她也不知道。
但作为凤城一中的学生,作为林逍的同学,作为林逍的老师,这件事几乎已经成了整个凤城一中公开的秘密。
但是,今天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刘健,居然还想在高考成绩上压过林逍,怎能不让人感到同情。
今天是最后一天课程,下了晚课之后,所有同学都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林逍的东西并不是很多,将有用的东西收拾一下,一些没有用的书籍,林逍索性就直接处理了。
林逍来到校门,远远的,她居然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找自己的?”
女孩儿背后靠着一辆法拉利,见到林逍之后,立刻迎了过来。
“爷爷有事找你,跟我走一趟!”洪瑶语气生硬,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林逍的脸色顿时一寒,“难道你爷爷就是让你用这样的语气来和我说话的?”
“林逍,本小姐没空和你在这扯淡,马上上车,不然就别怪本小姐不客气了!”洪瑶的面色一变,刚刚林逍的话说道了点子上,爷爷派她来这里是请林逍回去,可她每次看到林逍那副淡然的模样,心里就非常的不爽,于是,洪瑶直接开口威胁起来。
“和我动手,你区区一个玄境也配?”林逍不屑的轻叱一声。
作为镇北帮的大小姐,洪瑶一项说一不二,在这凤城,别说是林逍这样一个高三学生,就算是地下世界的各方大佬,政府官员见到她之后都要客客气气,可在林逍的面前,她居然三番两次的吃瘪。
现在,她一直引以为傲的修为,更是在林逍的眼里被赤裸裸的无视掉,镇北帮大小姐洪瑶已经怒火中烧,完全不顾形象的一记鞭腿便向着林逍的脖颈抽去。
玄境二阶的实力,全力施为之下,如果是一个普通人,不死也得重伤。
洪瑶下手狠辣,林逍也不由心生怒意,“啪!”的一声脆响,洪瑶的一记鞭腿直接被林逍抄在手中,任凭她用尽力气,却是难动分毫。
“你给我放开!”连续两次挣脱未果,洪瑶的身体居然以右腿为支撑,猛然跃起,左腿膝盖向着林逍的面颊便顶了出去。
“洪瑶,还不给我退下!”一声焦急的大吼,加长林肯一个急刹车停在林逍的身旁,而车身尚未停稳,洪镇北便从车里窜了出来。
“砰!”
洪瑶的身体重重的砸在地上,而林逍的拳头正抵在她的鼻尖。
一股无形的杀气,让她的灵魂发出一股战栗,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那是一股怎样强大的威压,他的师傅凤城武道第一人雷方亭,皇阶巅峰境界武者,据说,随时有可能破入传说中的宗师境界,可即便是在他的身上,她也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过这样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