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是什么
可是正当金和银准备对美食下口,想要迫不及待的把盖子撕开,解决掉里面的美食时,却被臧笙歌拿着筷子不留情面敲在了手背上。
不过也没见臧笙歌平时那么一丝不苟:“小银子是想吃一肚子大肥虫么?”他那副说教的样子,让金和银想起了那个教书的老先生,就差没有那白花花的长胡子了。
就这样金和银毫无征兆的笑了起来,对臧笙歌诺诺道:“我去洗手还不行?”
金和银癫癫的向洗手池的方向跑去,中途却停了下去,回头警告般的抬起头对臧笙歌威胁道:“不可以偷吃!”
“偷吃什么偷吃,吃你就好了!”臧笙歌一只手放在背后,毫不知羞的对金和银坦白道。
金和银慌乱了,为什么感觉有一种要被养肥了在宰了炖肉的感觉,而且看臧笙歌这动态,好似有些饥渴难耐了,根本不打算在养养自己,要先下手为强了:“打住,我们还能不能好好的享受这美好的夜晚,老臧你为什么说这么煞风景的话!”某银心里一阵不爽。
“吃都诱惑不了小银子了,是时候到我出场了啊,我应该对小银子做什么才能对的起某银所说的美好夜晚。”臧笙歌叫嚣道。
“而且还是在这对于小银子‘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厨房?”
好家伙你还知道厨房对我来说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还这么嚣张的说出这种无理要求,某银现在都有一种把臧笙歌捏成肉泥的冲动:“咦?我好像又有胃口了!”
金和银在也不废话了,将那剩余的几步赶紧走完,一碰到洗手池某银就一股劲的把水放了出来,快速的把手洗干净。
顺手在毛巾上抹了抹,哀怨的又走回臧笙歌的旁边。
臧笙歌好像就在等着金和银自投罗网,某银早该想到,万事都逃不过臧笙歌这跟算盘一样的头脑,但是某银也是为了一顿吃够拼的了,完全就是抱着‘全力以赴’的吃货态度又折回饭桌旁。
“我开动了!”金和银终于原形毕露,对美食露出獠牙,但是看着臧笙歌那一脸严肃的样子,某银就倒胃口,只好抬手先把臧笙歌那没有笑意的脸上,成功的摆出一个微笑的弧度才转头要开始享用美食!
却被臧笙歌告知一个无法接受的现实:“是我们要开动了!”
金和银心想扯什么淡呢,在眼巴巴的看着一个连砚台大都没有的盘子,简直就是陷入彷徨之中:“我吃不饱啊!”
“只是晚上的宵夜而已,小银子不用吃的太过饱腹,在说你要是吃不饱还有我呢!”臧笙歌倒是思虑周全,小银子吃不饱我可以喂你啊……
可是金和银却不这么想了:“难道我还得把吃的让给你,然后在把我奉献给你?”就是这种模棱两可的说辞才叫金和气愤,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连臧笙歌都不例外。
不过想吃金和银豆腐,那还是在等上那么几年吧。
“虽然本人极其厌恶与你同吃一碗饭,但是……只要能吃,就算是嗟来之食我也会毫不客气的下咽的!”金和银挪过一个板凳就坐在了上面,趴在桌子上继续看着那个狼多肉少的美食!
“小银子你就不能有点骨气,真是个吃死鬼!”臧笙歌这样一个自恋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可见金和银是何等的热爱美食!
“还真是疯狂至极啊!”臧笙歌在一旁哀怨长叹一声。
“你也可以说这是爱恨分明!”金和银极其不赞成臧笙歌的形容,觉得此生不会背叛自己的只有美食了。
“那我对小银子疯狂啊!”臧笙歌一点都不接地气,横插了这么一句,好说歹说也应该让某银缓一会儿啊。
金和银心头一热,对臧笙歌这突如其来的坦露心生表示赞叹,毕竟能被自己三番五次的拒绝之后还鼓起勇气表白这真的是一种很厉害的外挂:“去吧,只要你能打败你的情敌——美食,我就是你的了!”
臧笙歌彻底被破了一碗凉水,心想,这波乱入不大对头吧,我的官方情敌不应该是许木心么,难道这些章的无名醋都白吃了,怨声载气道:“美食会过期,而我的保质期是永恒!”
“我本来就没什么世面,就是独爱美食,怎样?”金和银心说其实臧笙歌你也不错,人儿是个体贴的人儿,就是怕你骄傲,所以,就只能表面上否决你了。
“要什么世面要世面,要我就好了!”臧笙歌真是一言不合就自恋,可人家自己却觉得荣耀的的很,而且还不厌其烦的在金和面前三番四次的显摆。
“我看哪,你那脸皮比我鞋底子还厚敢上猪皮了!”金和银一只手心擎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数落臧笙歌。
“小银子要是没骂够就在骂一会儿,要是骂够了就吃饭,补充体力,反正我一切都随你!”
金和银该怎么说臧笙歌了,这招以退为进真是妙啊,不能否定的是臧笙歌永远都是这么的包容某银,为毛的心里莫名的小窃喜:“所以,老臧把美食也让给我吧!”
“它可是我的‘情敌’啊,我是一定要把它吃掉的,不过小银子你也可以和我一起吃,营造浪漫的气氛么!”
金和银自知无望,就秉承着能吃一点是一点的精神,默默的给自己打气:“我们开动吧!”
臧笙歌这才慢悠悠的拿起出一双筷子,双手奉给对面的金和银,一副为‘媳妇’独尊的表情,最后沉重的低了低头:“某银拿一下,我把盖子打开!”
金和银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接住了筷子,不过吃个饭都这么有仪式感真的好么,转念又想,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某银便认认真真的等着吃饭了。
不知道为什么臧笙歌总是慢吞吞的急了某银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金和银只好一把抢过:“嘶~”好像被烫到了。
臧笙歌一把拿过金和银的蜷着的手,摊开她的指尖,放在嘴边温柔的吹了吹,白愣某银一脸:“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小银子知道疼了?”
金和银这才知道臧笙歌为什么开一个盖子都这么笨拙了,原来他是怕烫手的啊,想想臧笙歌对自己的一切贴心,某银反手握住臧笙歌的指腹,一本正经道:“能吃你豆腐!”
臧笙歌直接讶异了,对金和银哭笑道:“什么和什么啊,我看小银子就是疼的轻了又说胡话了!”然后又是低头一阵温柔的吹着。
算了,女孩子家家的,还是矜持一点吧,金和银抿了抿嘴巴心想着。
不过矜持这种东西某银真的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