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
姬夜灼一本正经的严肃,“太子殿下可是储君,此话要是传出去了,可是大逆不道。就算是殿下,您也是会得罪他的。”
听闻此言,席千栾的脸色黑的不成样子,这姬夜灼是什么意思
不是摆明说他席千栾不如太子席千羽
席千羽不过幸运的是出自当今皇后,而他出自当今的贵妃,这才没有坐上太子的位置。
除去这一层身份,他席千羽又怎会是他席千栾的对手
“殿下,有句俗话说得好,小心隔墙有耳,您这般肆无忌惮的发言,可是要连累在下和千澜的。我们还想多活几年。且姬家可是有上百号人,总不能让他们有性命之忧。”
这话一出,又是让席千栾恨得牙痒痒,险些咬碎后牙槽,席千澜老是在关键时刻坏他的好事,这姬夜灼却在明里暗里嘲讽他不如太子殿下席千羽。
此人话说的那般有道理,令他反驳不了,如何能够让他咽下这口恶气
“不知九少爷,可有考虑过本皇子所说的”硬生生的忍着心中滔天足以焚烧殆尽整座王府的怒火,席千栾僵硬的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看的对面的两人心里发笑。
姬夜灼表现出及其诧异的表情,一脸懵逼,“五皇子殿下有跟在下说过何事为何我没有一点记忆”
席千栾强忍着把对方捏死的冲动,好心的解释道,“当日在宫宴之上,我可是让皇兄转告的。我说的可对皇兄”
“啊,你是说那件事啊。”席千澜恍然大悟,笑得毫无愧疚感可言,“当时本王忘了跟小夜灼说了,记起来的时候,小夜灼已经是选择了太子殿下,毕竟小夜灼的实力天赋如此出众,不止你一个人想要纳为己有。”
说完了之后,席千澜不知从何处拿出的折扇,装模作样的左右晃动着,轻微的微风拂起他脸颊边的碎发,俊美轻佻的脸庞显得放荡不羁。
席千澜对此没有一点歉意的意思,反倒是一脸的之后我也就没有跟小夜灼说了的表情。
席千栾怒不可遏的拍桌而起,怒目而视把他耍的团团转的两个人,“席千澜,你不愿说,直说无妨,何必如此拐弯抹角的戏弄我”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本王哪敢戏耍你,就算敢,母妃不把我弄死。我可没这个能耐。”
“你有什么不敢的”
“还真有,你要不要听一下”
席千澜一脸的戏谑,这种态度有把对方气的脸色扭曲,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姬夜灼也跟着打击眼前这个男人,“五皇子殿下,您看,哪怕您和太子殿下出一样的条件,我当时都选择了太子殿下,可见储君之位,十分重要不过。你说是不是”
“本皇子不用你提醒”席千栾恶狠狠的瞪着姬夜灼,心头火无处发泄的他手呈现鹰爪状,朝着姬夜灼纤细白皙仿佛一掐就会让她命丧黄泉的脖子。
姬夜灼倒是一脸的浑然不在意,仿佛自己不是深陷于危险之中,淡然处之的态度,更是让席千栾恼怒不已,恨不得直接撕裂了她。
就在席千栾的手快要到姬夜灼的脖子时,两者相差不过一只手指的距离,席千栾就感受到手腕处传来冰冷至极的寒意,只见席千澜不知何时起已经站了起身,细长的桃花眸闪烁着锐利的锋芒。
他的声音低沉优雅,却带着凛然的杀气,“席千栾,你可要搞清楚,这里是本王的王府,不是你的府邸,可由不得你乱来。”
席千栾双眸微缩,震惊的看着被两只手指捏着的手腕,传来的微痛提醒着他这一幕并非是幻觉。
他可是动用了灵力,这个不能修炼的人,竟然能够轻易的抓住
许是看出了他眼底的惊愕,席千澜一脸嫌恶的甩掉被他两只手捏住的手腕,“不巧,本王不能修炼,却是学过几下功夫。玉堂传授的。”
玉堂:
爷,您能不能别老是推到他身上,他承受不起
姬夜灼轻笑一声,玉堂最近承包了所有,掏出一块帕子递给席千澜,后者欣然接受,无比嫌弃的擦拭方才抓住席千栾手腕的手。
“姬夜灼,席千澜,好,很好。”被两个人气过头的席千栾冷冷的扫了两人一眼,留下一句狠话便带着那些下属往外头走去。
“慢走不送。”姬夜灼挥了挥手,待席千栾的身影一消失,脸上的笑意越发的的浓烈。
玉堂走在前给要离开的席千栾引路,走在后面的席千栾冷瞪一眼前方的玉堂,心下对席千澜的恨意就浓重一分。
为什么只要牵扯到席千澜,他总是如此倒霉,事事不顺
而且席千澜就好像要跟他作对一样,总有他的身影晃悠
“原来你说的好东西,是这个人啊。”姬夜灼笑得十分夸张,“我看不是好东西,而是坏东西。”
“言之有理。”席千澜表示赞同。
“这人呈威风到这里来了,到底是谁给他的资本啊。”和席千栾的接触不多,可以说,整个皇室,除了席千澜之外,都接触不多,可没想到,这个席千栾如此的,嗯,自以为是。
席千澜漫不经心的说道,“可以和席千羽对抗的也就只有他了,自然是自以为是。”
姬夜灼啧啧啧几声,有几分同情的看着身侧的男人,“你之前就是过的这种苦日子我都有点同情你了,哦,不,可怜你。”
席千澜:
本王需要你同情可怜
姬夜灼澜王府待了一会儿之后,由于席千澜有事要做,她便提前离开了。
在她方一离开澜王府,走了一段路之后,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大群人,拦截了她的唯一一条去路。
然而对于拦截她道路的人,姬夜灼可以说是一点也不陌生,可不就是不久之前拦截她的那帮人。
贵妃和席千栾的人。
“姬九少爷,时隔多日,咱们又见面了。”
同一帮人,同一个领头人,姬夜灼想要忘记都难。
“你们的主人又放你们出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