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角兽终于扛不住了,脖子软软的垂落,昏了过去。
“马扎里,你去找掉的那颗药。”威震天扔下头盔,进了帐篷。玲珑和可爱不明就里,也跟了进去。不一会,满面通红的玲珑又拉着小丫头出来了。
可爱还不满地撅着嘴,嘟囔道:“玲珑姐,为什么不让我看?我都这么大了……”
马扎里找到那颗掺泥的亲和药,却有些纳闷。想让独角兽认主,当坐骑。哪怕是很短时间,也得三颗亲和药,一颗有什么用?可当威震天从帐篷出来,又给自己两颗。他才惊讶道:“威总,你哪来的药?”
说着,他闻了一下,确认是亲和药。只是纯度,比原先的还低。
“别问了,男人对自己要狠!”威震天看看肩头,又看看重新出血的裤裆。他叹了口气,道:“来,帮我把傻驴的嘴掰开!它不吃,咱们喂它吃……”
一个星期后,火梨堡政务厅的大门,被重重推开。
珍妮?玛莎男爵的父亲老罗伯特,大步走了进来。他来到女儿面前,“嘭”的一拍桌子,非常激昂的道:“我抗议,强烈抗议!”
“父亲大人,你抗议什么?”珍妮往日那种精明强干的样子不见了,神情还有些憔悴,甚至是百无聊赖。
“不要叫我父亲,现在我是作为火梨堡平民,向你抗议!”老罗伯特一挥手,声音更大了。他道:“你立刻把包围格伦先生酒馆的士兵撤走,结束这种荒唐的行为。”
“荒唐……”珍妮听到“酒馆”两字,不知想起什么,面颊突然浮起两团羞窘的殷红。她很强硬的道:“维护火梨堡治安,一点不荒唐。”
“维持治安,用派五百斧枪兵二十四小时包围酒馆吗?”老罗伯特质问道:“别的地方你不管,酒馆那里的人,却多得连街上都站不下。不少斧枪已经爬房顶,当避雷针啦!赶上下雨,一个大雷能劈死半个中队……”
“那又怎样?”珍妮也怒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她腾的站起身,大声道:“我恨不得派五千人,再加上狮鹫空骑。天上地下,连条缝都不给你这种花心老男人留。以后,你休想再进去撩拨那个风|骚|寡|妇!”
话音刚落,两人之间那张奢华的红石桌,轰然倒塌。
珍妮那一巴掌,下意识用了斗气。她看着四分五裂的桌子,一阵气苦。那天在酒馆,若不是斗气失灵,岂容那个贱民放肆。
“其实,我就是逢场作戏,你不用这么大动干戈。”老罗伯特一看女儿发飙,立刻软了下来。他心虚道:“我的乖妮妮,你得理解父亲。你妈去世之后,我都一个人干靠。这个……很寂寞,你也知道嘛。年轻姑娘,我不好意思。有丈夫的,我又不能下手,不找寡妇怎么办?”
“父亲大人,我给你两个选择。”珍妮砸完桌子,心情稍好些。她道:“一个是换别的地方,找那个老寡妇别让我看见。另一个是你换别的寡妇,再换地方,还是别让我看见。”
“你就不能撤兵吗?格伦跟我熟,又找我说情,你总得给个面子吧。再说,酒馆还有几个陪酒女。虽然格伦看得严实,只能看不能碰。但唱个曲,陪着喝喝酒,也能过过干瘾不是?”老罗伯特越说越凄凉,还假意抹泪道:“乖妮妮,我老来寂寞呀!”
“父亲大人,你就是把袖子里的辣椒全抹眼睛上也没用。”珍妮斩钉截铁的道:“兵,我绝不会撤。不但不撤,还要派人封路。总之,格伦那个酒馆一定要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