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着凤倾狂愤愤不平的话语,白衣男子淡淡一语:“若是诸位此刻不愿留下,那在下也不强求,只是希望今后能你们能再来这里做客。”
“算你识相。”闻言,凤倾狂嘴上虽然没好气地说道,但是心里却也消了气。
只是,一想到宇文长恭的玉佩,她不禁着急起来。
思忖了片刻后,她打算向欧阳长霆求助:“那个……欧阳……你……你带钱了吗?”欧阳长霆表示很少见凤倾狂说话如此吞吞吐吐,一时之间,竟愣了神舴。
“喂……欧阳……”凤倾狂见状,又小声地唤了欧阳长霆一句。
“带钱了。”欧阳长霆猛地晃过神来,从腰间取出荷包递给凤倾狂矬。
“谢谢。”凤倾狂轻盈地一笑,随即从荷包里拿出二十两银子递给白衣男子:“我的玉佩呢?”
白衣男子接过钱,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刁难,于是便将玉佩递给凤倾狂,并好心提醒道:“姑娘下次出门可一定要记得带钱,不然后果很尴尬。”
“不劳你费心了。”凤倾狂白了眼前这个笑得一脸温柔的男子,没好气地说道。不过,她心里还是甚是开心,毕竟拿回了宇文长恭的玉佩。
当然,她也明白这都是欧阳长霆的功劳。于是,只见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收起来,一边回头对像欧阳长霆道谢:“欧阳,这次谢谢你了。我欠你的钱,过几天一定还给你。”
“额,客气了。”欧阳长霆浅笑,清澈的眼睛里不经意间掠过一丝感伤。
毋庸置疑的是,直到现在,他还是习惯不了凤倾狂对自己如此的生疏。而当他瞥见她收起玉佩的动作那般温柔时,心里更是嫉妒不已。
而后,一行人便出了酒楼,只是走得匆忙的他们却没有瞧见自己背后白衣男子那张笑得诡媚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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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那姚姍儿怎么突然跑来和我示好?她不是该盼着我不嫁到东宫去吗?”回德王府的路上,云萝郡主一边把玩着从宇文长及那里夺过来的荷包,一边小声地嘀咕了几句。‘
此时,作为贴身丫鬟的冬梅大胆地开了口:“郡主,您没有发现那姚侧妃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温柔贤惠,但是事实上该是一点儿也不喜欢太子妃吧。”
“哦?此话怎讲?”云萝郡主回忆着姚姍儿的行为动作,心里自然也产生了几丝诧异。
“郡主还记不记得上一回您被太子妃关在东宫柴房的事?”冬梅不紧不慢地说着,颇有一种故意卖关子的味道。
“当然记得,那个丑女人简直是不想活了!”闻言,云萝郡主立马变了脸色,说出口的话里更是带着对凤倾狂的厌恶和憎恨。
而后,只见冬梅先是劝自己的主子不要动怒,接着浅笑道:“奴婢听说上一次就是姚侧妃让丫环去通知王爷说您被关起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云萝郡主恍然大悟,嘴角不禁缓缓勾勒出一抹诡媚的笑。
要是姚姍儿以后也同我站在一边,那么凤倾狂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哈哈。
如斯想着,她不由得神清气爽。不经意间,她的眼前更是浮现出宇文长恭那张俊朗无比的面庞。
原本,她还以为自己这是幻觉,可当耳畔那轻扬高昂的声音响起时,她不由得吃了一惊。
“云萝,真是太巧了,居然能在这里碰到你。”
宇文长恭表示自己是去了趟皇宫后,并没有看到凤倾狂的影子,于是打算回府,谁料,在这半路上居然碰见了云萝郡主。
“长恭哥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云萝郡主确定眼前这人真真正正的就是宇文长恭后,心里既是兴奋,又是紧张。
“你嫂子到现在还没有回府,我担心她除了什么事,于是便出来找找,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遇见你了。”宇文长恭如实作答,脸上挂着淡漠的笑。
可是,话音一落,他却明显发现云萝郡主变了脸色:“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没有。”云萝郡主摇头,此时此刻,面对宇文长恭的关心,她丝毫高兴不起来。许是因为他一直在自己耳畔念叨着凤倾狂的事情吧!
“哦,那就好,你身子弱,可一定要好好养着。”宇文长恭听云萝郡主这么说,也不好再追问什么,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客套话,以示关切。
“多谢长恭哥哥的关心。”云萝郡主心里虽然不怎么痛快,却不得不佯装成一副甚是感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