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说:“我也不想来,看你把程风打的那个样子我就生气,你干什么下那么重的手呀。”
沧满不服气地说:“唉!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呀,他下手也可重了,不信你把外面的程风叫进来,我俩比比看谁伤的重。”
“黑灯瞎火的比什么比,你长点心吧,以后别再找万百钱是事儿了,你们老板肯定不会偏袒你的。”
沧满咬了一口馒头说:“也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汤,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他眼里心里都是万百钱。”
“人家是两情相悦。”
“我就怀疑,我就纳闷,有一点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万百钱一直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怎么能答应嫁给我们老板呢。”
“喜欢呗。”
“喜欢?”
“对呀,你一个光棍肯定理解不了,这个喜欢隐含的意思可多了,等你有喜欢的人就懂了。”
沧满险些被馒头给噎到,“那是什么感觉。”
“不好形容,就是不论走多远,见或者不见,这心里都惦记着那个人,放不下忘不了,咳,我和你一个光棍说这么多做什么,我得走了,明天给你弄点好吃的,今晚你先将就将就。”
“弄点肉。”
“知道了。”
尚汐一离开,留下沧满一个人开始了深思。
深思他到底有没有喜欢的人,想不到他这样的粗人有一天也陷入了情网。
第二天
尚汐一如往常地早起去了药铺,等着她的还是那一堆堆的银针,果然尚汐已经被扎麻木了,从一个晕针的人锻炼成怎么扎都不怕,现在她都可以坐在椅子上睁着眼睛让大夫给她扎针,并且还能陪着大家聊聊天。
“今天再给她测一下听力吧,感觉她这听力不如前段时间了。”
大夫测完以后说:“那我再换换药吧。”
“我这耳朵不会彻底聋了吧?”
“按理说不会,还要用上一段药看看。”
程风说:“针可不可停几天,我们要出趟门。”
“可以呀,等你们回来再扎。”
尚汐的心里突然雀跃了起来,终于不用来这里了,本来程风和孩子要跟着万家人回北城祭祖,她本意是不想去的,但是听说她这个身份也是要回去跟着一起祭祖的,起初这心里还有点不平衡,现在看来回去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走出药铺的那一刹那尚汐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我们去那个铺子看看,给沧满带回去点吃的。”
“饿他两天也饿不坏。”
“你俩没什么仇,沧满平时说话也没那么难听,就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罢了,经过这一堑,他一定能长一智。”
“未必。”
不过尚汐还是在一家不错的铺子里面给沧满买了一只烧鸡,她知道沧满好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