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海伦此时活像一只企鹅，在白色的冰封海面上向着前方解冻的海水走去。

“什么事儿，我的女儿？”妈妈丽达见女儿在向自己走来，这娘女已经开始了很少见面了，因为现在海伦有自己的老公了，娘女关系再好也好不过********。

“妈妈，你能陪同我去远儿点的地方看看吗？”海伦说。

“你这已经是挺着一个大肚子了，走远了怕发动了怎么办，把崽生到野外……”妈妈丽达如实说。

“妈妈的言外之意是把崽生到野外就成野狗子？”海伦笑着说。

“看你，快当妈妈了，还永远是一颗长不太的童心！”妈妈说。

“不会的，只怕还要好长时间才能生？”海伦说。

“你能告诉妈妈什么时候生吗？”丽达说。

海伦在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挨着妈妈慢腾腾向远方走去。

看到海伦这样，妈妈丽达快速上前一步转过身来拦在海伦面前说：“我的女儿，你不傻，你自己怀了孩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吗？”

我们的天下第一美女只在自顾自的笑个不停，或者说是在笑得停不下来了。

等海伦稍笑得到了尾声时，妈妈丽达才在海伦耳边小声说：“你们什么时候操的B这就是兜崽的日子……”妈妈说。

“我们天天操B！”这下妈妈可惹祸了，女儿海伦说完这句话就被笑得好久没有出声了。

妈妈丽达是过来人，知道海伦这是被笑突然卡住了，可能还有被跌倒的危险。海伦本来就人高马大，这大肚婆的，真要倒下了，还不等第二次世界大战放原子弹一样，非在地上砸出一个天坑不可。

想到这里妈妈丽达赶紧把女儿海伦抱住，然后轻轻地放了下来。海伦被笑卡得咳嗽出了血，如果没有咳嗽出来。这一口气非把我们的天下第一美女憋气死不可了。

海伦是在坐下之前刚好咳嗽转了，现在正在喘着粗气，脸红脖子粗的，眼睛里连眼泪都出来了。真是够呛。

“看你，一生就是晓得吊儿郎当的，改改吧我的女儿，不然你这命就会被这吊儿郎当害死！”妈妈丽达在为女儿海伦捶背外加摸脖子。

“妈妈，我真的不知道。这天天玩着来，怎么会知道是哪一天怀上的？这其中有什么巧门吗？”海伦不得不老实点，得向妈妈这过来人取点经，不然到老了还不知道，将来自己的女儿问自己时，又不成了娘女蝉得一堆了？

“这鬼东西妈妈也说不准一个真正的懂得，好像就是在操B之后的第一次没有来大姨妈算起吧？”丽达说。

海伦睁大眼睛看着妈妈这样说，忍不住又开始笑了，但这回只是抿嘴一笑而已。

“我以为是上天来着，有六个月了！我想到是要我说出是哪一天操B怀上了？几月我就知道。但如果你要我说出详细的那一天，这就鬼晓得！”海伦觉得自己还算不蝉的说。

妈妈丽达再不说这事了，心想事到事边止，眼下总还是有一些日子了。

海伦和妈妈来到一条河流前，看向远方的海伦突然问妈妈丽达说：“妈妈，这条河流向哪里？”

“好远！”

“好远是哪里？”海伦因为有妈妈，就总把自己尽管怀了孩子还是童年一样好奇。

“好远是通往大海。”丽达只能这样回答。

“大海到底有多大呀？”海伦说。

“大海就是让人看不到边的河。你要是想从这边到那边去，就像我们坐船过河一样，但不同的是过海要用上几年的时间，你说这海有多大了吧。”妈妈对海伦说。

“要是过去了那边有人吗？”海伦说。

“有呀。和我们一样，听说还要比我们这边好些？”妈妈说。

“是男人要好看一些吗？”海伦在猜测着远方的男人要好看一些。这除了直爽之外天下女子都一样，想象中的总比现实中的要好。

“我的女儿，你可不要心栽惹祸根来着。既然你现在是一个有夫之妇，就要守妇道，把全部心思放在自己老公身上，别的男人就是几几上有花你也不要有半点想法了。”妈妈真怕女儿自己从小就惯坏了，怕在男人上也任性而来。

“妈妈看过有男人几几上长花的？”海伦只敢说，不敢把眼睛看上妈妈的脸。似乎在让这句话顺着河水流向远方，毋须让妈妈来回答，因为总有一点儿尴尬在里面。

……

“今天是赫尔弥奥涅的生日！”海伦说。

“我的女儿，当了妈妈以后真的聪明了，记得了女儿的生日。”妈妈丽达说。

“妈妈说话会笑死人，生日是她从里面出来，只有一次，怎么会不记得？”海伦说。

“好了好了，妈妈不多说了，怕你笑得又不行了！”妈妈丽达突然记起了海伦因为提起她兜崽一事，让她笑得差点憋气死掉。

“哥哥！”海伦看到阿伽门农来了，不由得从心里叫出一句哥哥来，这当然有内涵的。

“你去吧，我的女儿……”妈妈丽达看着海伦向阿伽门农走去的背影，一边笑又一边叹息的摇了摇头，仿佛意识着什么似的。

“哥哥来了！”海伦来到阿伽门农的身前，笑意中隐藏着某种欢愉。

“你不是说了今天是赫尔弥奥涅的生日吗！”阿伽门农被海伦的热情弄得有点儿羞怯，知道这其中可以有鬼，未免就让人出现了一种先知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