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张正书的房间,屏风摔在地上,床上一对男女正你侬我侬的互相交合,彼此之间发出的淫|声|浪|语|暧昧的叫人脸红,整个屋子都蔓延着一股浓烈而微微发腥的味道,张正书躺在床上,贺红妆一|丝|不|挂的坐在他腰上缠着他,那表情那动作,好像完全沉浸在情|欲的世界里。虽然彼此交合的部位被掩盖着,但只看贺红妆那迷离动人的表情,就能想象得到她此刻有多么销魂了。
张员外咕咚一声,咽了口好大的口水。贺莲房听了,似笑非笑的朝他看过去,张员外却没注意到,一双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贺红妆裸|露在外的白嫩大腿,瞧那模样,倒像是恨不得一并上前去加入儿子的行列。
没有人看到,当张正书的视线扫到贺莲房时,那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畏惧。他想起之前贺莲房跟自己说的:我知道你们一家想谋我的名节与嫁妆,不过你放心,我愿意帮你们家这一把,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而这所谓的“一件事情”,就是之前的计划全部按部就班,只是把女主角换个人选而已。
贺莲房答应他,虽然嫁进张家的会是贺红妆,但她仍然会按照高门千金出嫁的闺阁给予嫁妆,他们张家还是可以借着贺红妆好起来。最让张正书恐惧的是,他做的那些事,世界上本该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贺莲房居然全部都知道!若是她真的告诉祖母南珠与银票都是自己偷的,张正书毫不怀疑大徐氏会把自己撕碎!而且这事一旦传扬出去,他日后就当真莫要想再继续做人了!
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体已经每况愈下,若是不好好治疗,怕是有性命之忧。普通的大夫根本就看不了,要真的想活命,只能求助于陈老太医。陈老太医虽是大学士府府医,却是个硬骨头,上一次若是没有贺莲房首肯,老人家是肯定不乐意给他看诊的。可以说,张正书的名声跟性命都捏在贺莲房手上,她要是想弄死他,那可真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些。
张正书想活命,就必须按照她说的来。而无论如何张正书也没想到,他梦想中那温柔婉约善解人意的贺莲房,其实竟是这样一个狠毒的女子!只是他不敢说,但之前心中那些琦思,倒也随着贺莲房的手段烟消云散了。现在就是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再意淫和肖想贺莲房贺茉回两姐妹。
也罢也罢,能娶到贺红妆也是好的,贺红妆美貌虽不及贺莲房,但也是个绝色佳人,虽身份只是庶女,但其实配张家已是绰绰有余,张正书还能说什么呢?他这破烂身子,能不能活到二十岁都是个问题。倒不如在死之前尝尝女人味儿,开开荤,以后死了也做个风流鬼。
原以为想破了贺红妆的身是有心无力,没想到贺莲房给了他一颗药,吃了这药后,张正书立刻觉得精力充沛龙精虎猛,瞧着贺红妆也是欲望大动,恨不得能将这小美人给撕了。这颗药威力这么大,张正书完全相信贺莲房有办法治好自己的病。
至于这药的药性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是安全的还是有后遗症的,那就见仁见智了。只是张正书自己以为是什么灵丹妙药,贺莲房也不忍心戳穿他。服食寒食散上瘾的贵族,年年都得死上那么几个,哪怕是陈太医也没有办法完全治愈,可以说得了这寒食散的药瘾,那是必死无疑。她给的药不过是大补丸,又让陆妈妈加了些催情的东西进去,张正书如此生龙活虎,只是回光返照。但贺莲房不会让他这么快死去,她还想看着她那娇弱的俏妹妹变成个俏寡妇,看着那上一世手眼通天的皇后娘娘与她朝思暮想的荣华富贵永远绝缘,只能一辈子待在张家守寡的模样!
贺莲房真心想知道,到那个时候,贺红妆还会不会雍容华贵的说,生死有命,姻缘随天,宿命无法更改,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呢?
大徐氏怒吼着,用拐杖去砸床上的两个人。自然,她是舍不得打她的宝贝金孙的,毕竟张正书的身体已经很差了,但贺红妆她可就没什么怜惜之情了,更遑论之前住在大学士府的时候,上官氏三人还拒绝了她的示好。所以大徐氏打起来,那可真是得心应手,半点情面都没留。
好在除了张员外,在场的全是女眷,徐氏气得浑身发抖,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唯有贺莲房冷静的让魏妈妈等人上去将两人分开,那因为药物的作用疯狂交缠的男女哪里是那么容易弄得开的?于是魏妈妈等人被又踢又打又咬又踹,时不时还得躲着大徐氏敲来的拐杖,一时间好不狼狈。摇光站在贺莲房身侧,憋着笑憋的小脸通红,她现在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鬟,没人知道她天生神力,所以眼前这烂摊子她根本不用掺和,这是小姐心疼她呢!
魏妈妈跟在徐氏身边多年,若说徐氏做的那些事她一点都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相反,正因为她是个下人,所以有些时候看事情反而比徐氏更清楚。上一世便是如此,魏妈妈明明亲眼所见茉回兰潜被上官氏虐待、下毒,可她却权当不知道,一个劲儿的在徐氏面前说上官氏母女三人的好话。徐氏本就耳根子软,经不起这风一吹,自然对庶出一房愈发喜爱。
也让魏妈妈吃点苦头,叫她知道,奴才就是奴才,如果不能够认清主子,效忠主子,活着也没什么用处。
好不容易将床榻上的两人分开,摇光小手一动,连忙将掉到床下的贺红妆扶起来。她身上特意佩戴着醒神的香囊,味道虽然清淡,但对之前服了催情药丸子的贺红妆而言,那可是非常刺激,所以她很快就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