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暴康时的嘴唇,血都冒了出来,疼的暴康时不由大怒:“玩就好好玩,发什么神经!”
红霞抿了抿自己的嘴唇,轻轻的笑了一下,说:“你给我记住,无论姐做任何事,哪怕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都是为你好,因为姐的一颗心永远属于你!这个牙印就是对你怀疑我的惩罚。”
暴康时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不冷不淡的道:“如果你想和小爷玩,就好好和小爷玩,别整这些酸了吧唧没用的。”
红霞见暴康时生了气,把自己的嘴巴贴在暴康时的耳边,小声的说:“如果你认为那是玩,不如理解成姐在教你功夫!”说完,还用舌尖勾了勾暴康时的耳膜。
这暴康时哪能受得了,急忙抓住红霞的肩膀,就想着在车里给她正法了。
红霞轻轻的推开暴康时,见暴康时动情,满意的说道:“别着急,来把你这身法国武官的衣服脱掉,把那张人皮面膜和那把匕首给我,我给你处理掉,以免以后漏了马脚,想玩事情办完了随便你怎么玩。”
无论红霞是不是小人,暴康时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关心自己的人只有红霞和向大姐,让红霞替自己毁掉证据,他从心里放心。
五分钟后,红霞抱着暴康时的“罪证”消失在黑暗中,暴康时穿好法国枪手的衣服,戴上黑色的面罩和金色的头套,化妆成法国枪手,一脚油门,开着小汽车,身体里流动这红霞勾起的火气,就跑到了一个日本人开的酒吧门前。
此时也就晚上十点多,正是夜生活最兴奋的时候,暴康时停好车,拎着红霞给自己准备的左轮手枪,走到门口,一脚就踹开了酒吧的门,十分张狂的喊:“打劫打劫,来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
这是日本人专属的酒吧,一般只接待日本人,突兀的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酒吧里的日本人心里都升起了莫名的火,大骂:“八嘎!滚蛋!”
“八嘎你奶奶个腿啊。”暴康时骂了一句之后,左轮手枪就开了火,一枪就爆了刚才骂自己的那个日本浪人的头。
用嘴轻轻的吹了吹左轮手枪冒烟的枪口,见一个浪人此时已经抽出了武士刀,二话不说,走了过去,两个回合就把武士刀抢了过来,一刀就砍掉了这个日本浪人的脑袋。
眼角的余光看见又上来一个日本浪人,顺刀从自己的腋下穿过,狠狠的背后一刺,刀就扎进了这个日本浪人的胸膛,杀完人还蔑视的讥讽了一句:“就没一个高手!没咬头!”
酒吧里玩闹的日本浪人都傻眼了,心说今天这是怎么了?法国人可以猖狂到任意杀人的地步了吗?一个个睁大了眼睛不敢再有人上前了。
暴康时走到吧台前,指了指服务生道:“把钱统统的拿出来。”
没几分钟,就装好了一袋子钱,暴康时又连开五枪,爆了五个日本浪人的头,又蔑视的留下一句,“我这是在为我们法国武官乔比斯先生报仇,如果你们有意见,去法租界找我。”
然后头也不回,拎着枪走出酒吧,上了汽车,一脚油门就消失在黑暗中。
酒吧里的浪人刚刚在震惊中反应过来,一个个醉醺醺的抽出武士刀就要为同伴报仇,可是追出酒吧一看,哪里还有凶手的影子,一个个气的哇哇叫嚷着,举着武士刀,就向法租界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