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是无法挽回的深渊。
她自从经历了那些之后,就把自己的真心深埋了,除了朵朵,这世界上再没有什么人值得她留恋。
如果当初她被简思语一家强行带到医院打掉孩子,现在这个世界上,也早就不会有简言这个人了。
她的眼里滚着泪花,悲伤的神色令人心疼。
男人扶额,吩咐司机开车,那个盘的事情,他不会再提及,给简思语一家的好处就当做是了结他们和简言的过去。
今后,这个女人再不会被牵扯到那种事情里。
他也不允许她离开他的身边。
回到别墅,简言转过身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明天民政局上班吗?”
她想得很简单,离开顾士爵,这样既不用费心伪造意外身亡的假象,也不用夹在他和boss之间左右为难。
从知道顾士爵就是那晚的那个男人开始,简言的心就开始变得飘忽不定,在她自己编的不理智之前,一定要及时遏制这一切。
“有事?”
顾士爵脱下风衣外套,气势汹汹的站在简言面前,他幽沉的瞳孔映着简言的面庞,薄唇一勾,说出口的话让简言打起了一百万分的精神。
“离婚的事,你想都别想。”
他不会放走她,更加不会因为那些人强加给她的伤害责怪她。
那些令她心疼的伤,都会被他和时间抚平,直到不留下任何痕迹,他有这个把握,一定会等到简言对他打开心扉的那天。
简言的心一点点冰冻,手指冰凉,从他手中抽离。
“你不用说这样的话刻意安慰我,我过去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一字字从她的红唇吐出。
仿佛曾经受伤的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顾士爵点头,“你的过去,我现在也完全清楚了,所以,我有资格选择要不要你。”
简言蹙眉,“你一直都这么自信吗?”
“对。”顾士爵钳住了她的腰肢,靠近了她的鼻尖,勾唇魅惑一笑,“尤其是对你。”
霸道的吻随之落下,不由任何挣扎,一室旖旎。
没有抗拒,她已经忘了如何去抗拒,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感觉,如梦如幻,简言披上披肩,穿着拖鞋走到了阳台上,看着远方夜空中的星辰,怔怔发呆。
房间里,男人也醒着。
“简思语一家的要求不用再理会,那家酒店的事情,也不用再查了。”顾士爵把盘锁进了抽屉。
他知道简言就是她,足以。
那些寒冰利剑,那些否决她的目光,他都会替她抵挡。
白杨在电话那边应了一声,接着提醒着顾士爵,“冒昧说一句,顾少,最近温家似乎太安静了。”
顾士爵眼眸一沉,是啊,像温雍朝那种老狐狸,怎么会忍得下那口气。
自从跟顾士爵炒出那种绯闻,而顾士爵完全没有任何回应,不了了之。温贝儿的名声一落千丈,甚至有人爆出她曾经的一些丑闻,现在整个温家应该是被一片阴云笼罩,越是这种时候,温家人应该越是恨他。
不做点什么,不像温雍朝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