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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看电视、听广播、说话、吃饭……
或许是因为被丈母娘捅了几下,我有些郁闷。
又或许我只是发烧还未完全退去。
每一天,我的大部分时间都用于做噩梦,和回想自己的梦境。
偶尔我会想起和安琪在一起的时光。
偶尔我也会担心他。
偶尔我还会猜测,他到底怎么样了。
但是更多的时候,我逼着自己不要去想他。
没有见到他之前,一切的猜测都是徒劳。
这段日子里,我被动地独处着。
和年前我自主选择的死宅相比,这又是不一样的体验。
一句话概括就是,我非常讨厌一个人待在医院。
我想早点离开,去找安琪。
然后做什么都可以。
过了一个多星期,我的烧彻底退了,后肩的伤口也结了一层厚厚的疤。
洗澡的时候回过头,镜子里自己的后背简直丑陋得让我想自戳双眼。
如今,我的左手很难聚力;连握拳都很吃力了。
护士每次都会告诉我:恢复得很快。
不知道是善意的安慰还是无心的敷衍。
出院那天,我一个人办理了出院手续。
我身无分文,身上也没有公寓的钥匙。
好在我还有一只手机。
我打通了赵炜的电话,想让他来接我回家——以我此时的体力,走不了多远怕就要晕厥。
“不要出医院,我们就在这里。”赵炜的声音遥远而沉郁,“你妈妈住院了,在Y楼X室。”
一股不详的预感蓦地袭上心头。
我坐电梯Y楼。电梯门打开。
映入眼帘让我头晕的三个殷红的黑体字:妇产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