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冲进娱乐室后,脱了鞋子,坐在地上,大声叫道:“都停下!都停下!!”
众位苏国领导人全愣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齐扭头看向赵海。
赵海道:“你们都赶紧到我身边来!伸出手来,一人握住我一根手指头!剩下的两个人,就用手抓住我的脚丫!”
“这——赵海先生——为什么要做这么奇怪的事情呀?”巴尔比夫是赵海安排的负责人,他不解地看着赵海问道。
其他人也都张着嘴巴,想询问赵海,为什么要握着他的手指头,甚至抓着他的脚丫。可摄于赵海的威势,却没有一个人像巴尔比夫那样,有胆问出声来。
赵海皱皱眉头,解释道:“外面篡你们权的人,要朝金堡里施放毒气了!你们不想死的,就赶快按照我说的做!”
要想让乾坤圈将其他人一起护住,那就必得赵海主动与其他人的皮肤接触在一起。除去用手指头和脚趾头,赵海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办法,能抓住这些苏国领导人的手。
“啊?!毒气?!”
“啊?!他们不打开门救我们,还要放毒气毒死我们?!”
“赵——赵海先生,这可怎么办呀?”
“呜呜呜——我——我不想被毒死啊!”
“我——我输光了饭票,今天早晨的饭还没吃上呢!呜呜呜——就要这么当饿死鬼吗?”
赵海说出毒气两个字,所有的苏国领导人都变了脸色!他们全不顾忌了往日的显赫身份,纷纷嚎叫起来。
这也可以理解。虽然在金堡里每天只能以赌-博度日。有些寂寞。有些单调,但他们却不想死。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话,无论是对高官富豪来说,还是对社会最底层的普通百姓来说,都是一个道理。
众位苏国领导人也顾不得去探问赵海怎么会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在赵海解释之后,他们就一边叫着。一边连滚带爬地朝他扑了过来。
巴尔比夫和奇奇夫没有受伤,所以他们俩的动作就比其他人快。眨眼间,他们俩一人抓住了赵海的一只手。
众位苏国领导人就像是不会游泳的落水者,把赵海当成了水中的一块木板,二十几只手抓住了赵海的整个两条胳膊,死死地攥着,生怕脱了手。
赵海苦笑着对巴尔比夫和奇奇夫道:“你们俩没受伤,身体好,手劲大,松开我的手。去抓着我的脚趾头吧。”
赵海是觉着自己的脚趾头不太灵活,若让那十个有腿伤的苏国领导人抓住脚丫。怕外面施放毒气的时候,他们慌里慌张地抓不住。
巴尔比夫和奇奇夫有些不情愿地松开了赵海的手,转而匍匐在他的脚前,伸出双手,每人捧住了赵海的一只脚丫子。
的确,赵海的手和脚的差别比较大。赵海的脚,不但因为穿着鞋,捂得有些臭,而且,脚趾头也太短,相互抓着时,很不得劲。
赵海用脚趾头勾住巴尔比夫和奇奇夫的手指后,又对那十个苏国领导人道:“你们别挤,也别抢!抓住我手腕和手臂,万一脱了手,我就保护不住你们了。为了保险起见,你们还是照我刚才所说的,一个人抓住我一根手指,咱们把手握在一起!”
十个苏国领导人听了赵海的话,又一齐松开了手,去抢赵海的手指头。
六个动作快的,抢到了赵海比较长的中指、食指和无名指,四个动作慢的,则只好握住赵海的小指和大拇指。
赵海坐在那里,摊开手脚,十二个苏国领导人,面色紧张地环绕着他,用力地抓着他的手指或者脚趾。
看那情景,就像是一堆蜂子,围住了一个蜂王。
一丝苦杏仁味道的气体飘进娱乐室,有苏国领导人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渐渐的,苦杏仁味道的气体越来越浓厚,除去赵海,所有人都咳嗽了起来,并咳得越来越剧烈。
赵海大声喝道:“毒气来了,别只顾着咳嗽,都抓紧我的手指和脚趾,别松手!”
十二个苏国领导人全都满面恐惧,强忍着咳嗽,用尽全身气力,抓住赵海的手指和脚趾不放松。
其实,赵海只是不想费力气自己去抓紧他们而已。否则,即便他的脚趾,也足以抓住这些苏国领导人的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