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向前傻了眼,瞅着赵力道:“那——那大哥就是我的祖爷爷了?也是他们三个小兔崽子的老祖爷爷了?”
车上的吕丽和王玉珍捂着嘴笑,赵河也终于不再绷着小脸了。赵海对赵向前道:“是啊是啊!你还不赶快带着他们朝赵氏梅花螳螂拳的开山鼻祖下跪磕头啊?”
赵向前倒也听话,果然在水泥路旁先跪了下来,朝着车里的赵力,连连磕头。三个小男孩也有模有样地跪了下来,齐声道:“玄孙儿给老祖宗磕头请安了!”
看那三个小男孩的跪拜姿势,想必赵向前教他们练功之前,没少叫他们向他下跪磕头。
赵力咧着大嘴哈哈笑,连连摆手:“免了免了!大家都起来吧!”
赵向前爬上了面包车,三个小男孩一溜烟地跑进了十号小楼的院门里。
在去神盾局的路上,赵海向赵世友和吕丽、赵力、赵河他们介绍赵向前,说:“在学校里,他的身份是保密的,只有校领导和少数老师、同学知道他的情况。他爷爷叫赵珏武,是咱们华国人民军唯一的元帅呢!”
“什么?!大海,你是说——你是说他爷爷是赵珏武元帅啊?!那他——”赵世友瞪大了眼睛,盯着赵向前道。
赵海道:“是啊!他就是去年我和小胖、玉珍入学那天找人打我的赵向前啊!不过呢,我们早已化敌为友了!”
赵向前也急忙道:“伯父,初次见到二哥的时候,我有眼无珠啊!但紧跟着,我就知道了二哥文武双全,是人中翘楚。现在,我对他的崇拜,就如同滚滚长河水呀!”
“原来是向前小同学啊!大海,那你——那你知不知道他爸爸叫什么名字啊?”赵世友黑黝黝的脸庞,激动得有些发红了。
“这个——嗯——我和小胖从来没问过他的父母叫什么名字呢!小四,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呀?”赵海转头问赵向前。
赵向前嘿嘿笑道:“二哥,我爷爷过去反复教导我说,在学校里,要低调低调再低调!其实,我家里,不但我爷爷有名,我爸爸,在华国,也是大名鼎鼎啊!”
赵海轻轻敲了赵向前的头一下,道:“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爸,你爸叫什么名字!”
赵向前恭敬地对赵世友说:“伯父,我爸爸叫赵东山,他是一个电影导演!”
赵世友和吕丽都啊地叫了一声,两人张大了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
赵海也惊讶地叫道:“赵东山?!专拍战争片的大导演赵东山?那你爸他——他和小胖的妈妈,还有李晓菲市长,钱平阳省长,都是一起下过乡的同学了?”
赵向前也有些愣,他看看赵世友和吕丽,道:“怎么?伯父和伯母认识我爸啊?”
赵世友和吕丽仍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们俩偷偷地打量着赵向前和赵海,眼睛里的神色,十分复杂。
赵海道:“小胖家里,有一张赵叔叔和我五婶及李晓菲市长、钱平阳省长的合影照片。看来,他们四个,当年是一起下乡的。”
赵向前哈哈大笑起来,捶了孙小胖一下,道:“三哥,真是没想到啊!看来,咱们是有缘分呀!父辈们当年又是同学,又是好朋友,这都是命中注定的吧?”
赵海对赵世友道:“爸,原来,赵向前的爸爸也在咱三家村下过乡啊!他就是那个和我五婶,还有李市长两口子是同班同学的赵东山呀!哈哈哈,我听我五婶说过,他当年,就多才多艺呢!”
见赵世友和吕丽仍然愣愣地说不出话来,赵海又道:“爸,妈,要不要我和赵向前定下,明天或者后天,请他爸爸出来,再叫上李晓菲阿姨,你们一起坐坐,叙叙旧?”
赵海没提钱平阳,因为钱金宝的缘故,也因为钱平阳看他的眼神,他此时对钱平阳,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厌恶。
赵世友和吕丽,呆呆地看着赵海,半天,才齐声道:“等以后吧,等以后吧!”
赵海又道:“爸,妈,下次你们再来华京,一定趁着学校放假期间。那样,就可以叫上我五婶了。我和小胖、玉珍在华京等着你们。到时候,再请李晓菲阿姨、赵东山叔叔,咱们四家人来一个大团圆!”
赵世友心不在焉地道:“好——好——我们听你的。”
吕丽的眼睛里,却突然滚出了泪珠。
在赵海以东山省高考状元的身份考上华京大学后,吕丽每每想到这事或者和人说起这事,总是满怀着骄傲和自豪。
可现在,吕丽却为此而深深地担忧了。赵海还有三年才能从华京大学毕业,也许到了那时候,他才能远离和他血脉相连的人,这怎么能不让吕丽担忧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