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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华国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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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琦盗窃故宫珍宝玉白菜的案子和随后发生的周沫失踪案,经过公安部部长马风的介绍,立即让所有在座的人明白了,令狐计被杀案,一定与这两个案子有牵连。

而令狐琦在故宫里的遭遇,大家也心知肚明,那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捉弄他。

李强、杨盛、赵珏武、李学文他们都是无神论者,他们不会相信故宫里有鬼。他们所在的位置,也使得他们知道,这世上,有异能者,还有修真者。

不约而同的,大家都想到了一种可能——暗中捉弄令狐琦的人,是一个有武功、会隐身的人!

根据天渡市警方刚刚汇报上来的情况看,令狐计是在门窗都关闭了的办公室里被人暗杀的。据令狐计的秘书说,在令狐计被杀前后数个小时内,根本就没人进出过他的办公室。

隐身!只有隐身才能做到这一点!

想到了隐身,在座的众人,就不免想到了赵海。

过去,华国唯一的一个有隐身异能的人,已经在与苏国异能者的对战中为国捐躯了。现在的华国,无论是异能者还是武林中人,唯有赵海具有这种能力。

想到了赵海,再想到了令狐木,李强、杨盛、赵珏武、李学文四人的脸色,一齐变了!

如果是赵海暗杀了令狐计,那就意味着,华国唯一的一个双项异能者和华国的一个修真者起了正面冲突!这种事情,对华国来说,意味着什么,李强他们十分清楚。

作为华国的最高领导人。李强、杨盛、赵珏武、李学文四人,按照华国的相关法律,和公安部部长、国安部部长一样,拥有对华国异能者和修真者的知情权。

异能者,尤其是修真者。他们的能量,普通老百姓不知道,可作为知青者,却一清二楚!华国国安部的最高等级秘密档案中,记录了许多异能者和修真者所做的事情!

俗话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一个具有隐身异能和钢化异能的异能者,与一个修真者火并,殃及的可是无数百姓的生命安全和国家政权的稳定啊!

就在大家心慌意乱、手脚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国安部神盾局局长高卫国求见李强总会长。

高卫国进入总会长办公室,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赵海给我挂了电话。质问是谁把他具有隐身异能的情况,泄露给了令狐计。”

听了高卫国的话,办公室里的人,再也没有一个不怀疑,令狐计是赵海所杀了。

赵海给王霖挂电话,是在令狐计被杀之前,而他给高卫国挂电话,则是在令狐计被杀之后。在座的众人。就是再愚笨,也明白了,赵海这是在向华国最高层宣布。令狐计是他杀的!

高卫国刚刚说完,李强办公室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李强接起,秘书说,华京市中央区公安分局局长于德龙,找马风局长。

李强把电话递给了马风,电话耳机里。传来了于德龙的声音:“马部长,刚才周家的周大舟打电话告诉我。他妹妹周沫,已被华京大学学生赵海。从绑架者手中解救了出来。”

放下电话,马风神情紧张地说:“令狐计会长被害专案组不必成立了,作案者,肯定是赵海!”

静默,李强总会长办公室里,一片静默。

沉重的气氛,压得大家都喘不过气来了。大约过了有半分钟,李强吩咐马风:“马上命令天渡市公安刑警,前往荆山大晖皇陵守墓处。无论发现什么情况,立即汇报过来!”

马风用总会长的电话,下达了命令。

李强对高卫国道:“高局长,你留下来,列席参加会政军最高领导层紧急会议!”

待高卫国坐了下来后,李强环顾了众人一眼,声音沉重地宣布:“各位,华国正面临着一场自二战结束之后最大的危机。

“异能者赵海,继杀害了前公安部部长吕青和国安部副部长李飞后,又杀害了天渡市公有会会长令狐计。

“更为可怕的是,令狐家有一位叫令狐木的修真者。除去高卫国局长,大家都看过最高秘密档案,应该知道,令狐木具有摧毁一个国家的能量。

“建国初期,王总会长代表公有会和华国政府,曾和令狐木签订了一个秘密协议。协议中写到,华国政府保证令狐家的富贵和子孙安全,而令狐木则保证不与华国政府作对。

“现在,作为华国政府正部级干部的令狐计,已被赵海杀害。抛开前因后果不计,对于我们华国政府来说,这都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在这件事情上,我们应该如何去做,希望大家畅所欲言,拿出一个方案来。”

李强说完,办公室里又是一片寂静。

半晌,杨盛发言道:“在上次吕李案件讨论中,针对如何对待赵海,我曾讲过,像他这种具有隐身能力的异能者,对国家的安全,有着极大的威胁。现在,我仍然坚持我的观点。”

李强问杨盛道:“杨国务卿,我记得,你上次认为,要逮捕并处决赵海。现在,你还是这么认为的吗?”

杨盛哼道:“上次他连续杀了吕家和李家四个人,这其中,包括我们的公安部部长和国安部副部长。那时候,他勉强算是暗杀。

“而这一次,他是明目张胆地杀死了我们一个正部级的分会长!我不敢想象,照此下去,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今天连续喝了两顿酒,实在无力完成今天的章节,希望看这部书的书友原谅。下面,还是赵海前世忘年交文友写的一篇散文。黄蛹认为,这篇散文,物有所值。)

童年的伙伴——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大平的影子无处不在。

大平就是我在《故乡的老屋》里面说到的二奶奶的大儿子。大平是他的小名儿。他的外号叫高丽棒子。

大平属羊,比我大两岁。

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起我们俩成了最好的玩伴了,只知道自六岁起我有了记忆,大平就出现了。

我家老屋斜对面的老奶奶过房了我的叔伯二爷爷也就是大平的爸爸,他们家就住在了那个曾经作为大食堂的老屋里。

老奶奶去世后。二爷爷把那老屋的东四间卖给了我的一个叔伯三叔,于是,大平、我、三叔家的大姐和她的弟弟大堂就组成了一个四人小集团。

呵呵,怎么和“四-人帮”一样了?一个女的,三个男的?

大姐比我大三岁,大堂比我少两岁。

我们的领导是大平。

我们平日里都是相互称呼小名儿或外号。

——

在村子里。我们去的最多的地方是一个大园子,在村外,我们去的最多的就是村西的张家老莹盘。

那个大园子是我的一个叔伯大爷的自留园。在我童年的眼里,那个园子大得出奇,比我们后来的新学校都大。

那园子里栽满了榆树、柳树、白杨树、楸树和杏树、桃树、梨树、无花果树以及芙蓉树、姑姑树(我们也叫它楸不拉嘎树)等等各种高高矮矮的树木。

树木间隙的地上。是各类茂盛的野草。

春天里,满眼的青青绿绿的草和红红白白的花儿。

夏天和秋天里,到处都是鸟儿、知了的叫声和小心谨慎就能偷到嘴里的桃子、杏儿等等水果。

冬天里,也有好玩的,大人把草们收拾到一起,垛成一个又一个的大草堆,我们就钻进去玩“趴猫儿”。

运气好的日子里,我们甚至能捉到一只刺猬或者看到一只顾不得放出臭屁而仓皇逃窜的黄鼠狼。(我们叫它“骚水狼子”)

可以想象。那么一个地方,应该是孩子的乐园。

我准备在《童年的乐园》里详详细细地写出我们在那个园子里度过的那些美妙的时光。

村西的张家老茔,模样和那大园子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些松树、柏树、柞树,(我们叫它橡子树,它长一种椭圆形的外面有带刺的壳儿的果子,和栗子差不多)少了柳树和各类果树,杂草里多了荆棘,多了艾蒿。多了小野物等等。

我和大平和大姐都是小学、初中的同学。

大姐虽然比我大三岁,但是因为三婶身体常年有病。需要她照顾两个弟弟,所以。她一直到了十岁,才和我一起上了学。

至于大平,则是因为七岁那年爬大杨树掏小山鸦鹊,从树上掉下来摔折了腿,错过了两年的入学时间,只好委屈着一拐一拐地与我同学。

没上学之前,我们四个人除去在老奶奶的老屋前玩摔泥娃娃玩老鹰捉小鸡等等游戏外,(关于童年的那些游戏类的记忆我准备在《童年的游戏》中详细写出)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那个大园子和老茔里度过的。

上学之后,我们课余和星期天的大部分时间就是在村西的沟壑里和村南的小山丘上以及村东的望不到边的庄稼地里度过了。

因为那时候我们的母亲已经开始强制我们挖野菜、拾草、刨药材了。

对比那种纯粹的玩耍,这种种的劳动十分的令人讨厌。

可是,我们惧怕母亲的斥骂和巴掌,于是,只好委曲求全,费些力气,把篓子弄满,然后,学着生产队长的腔调,大声吆喝道,歇歇了!哎,歇歇了!!

遇到费了些力气仍未填满篓子而又特别想玩的时候,我们就折几根绵条,支在篓子的底部,把野菜或者野草轻轻摊在上面,然后,玩去。回到家,把篓子朝母亲眼前一送,说,篓子满了,我回来了。

——

小的时候,不明白大人们为什么背后里叫大平“跟脚子”,认为那是大人们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才那样叫他。

直到十五、六岁了,才知道“跟脚子”不是好听的名儿,和我后来知道的“拖油瓶”一样,都是对跟着母亲在父母成婚那天出现的孩子的蔑视之称。

大平是我二奶奶嫁给我二爷爷时就带着的孩子。听我奶奶说,那年,大平两岁。

我奶奶是我二奶奶和我二爷爷的媒人。

我二奶奶在娘家村里和一个有妇之夫相好后怀上了孩子,六、七个月了,她的爹妈才发现了。那年头流产的手段不多。而我二奶奶又消极对待吃药、爬树、跳墙等等爹妈想出来的种种办法,让大平在她的肚子里继续茁壮成长。

二奶奶快临盆的时候,爹娘逼问出了孩子是谁的,于是,爹娘和她的兄弟们把她送到了那个男人的家里。

那男人的一家因了理亏,只好侍候了二奶奶的月子。

那时候。建国已经六年,新的婚姻法明确规定不准娶妾,那男人的几个舅子后来忍不下去了,跑到姐姐家,把我二奶奶和大平装在一个大麻篓里抬到了二奶奶娘家的门前。

二奶奶的爹娘兄弟和对方开了战。双方几番交手,互有胜负。

我二奶奶趁着战况激烈之时,从麻篓里爬了出来,悄悄地抱着大平走进了自家的大门。

等到大平长到两岁,二奶奶终于受不了爹娘和兄弟媳妇的白眼,领着大平四处要起饭来。

二奶奶要饭要到我们村,我奶奶就给她介绍了我二爷爷。

我二爷爷是一个残废军人,到过朝鲜。冰天雪地里冻坏了身子,得了痨病,二十八、九岁了。没能娶上媳妇。

关于我二奶奶的一生,我曾经用长篇小说《骨上的女人》来表现过,那里面有很多的虚构,而在这个系列里,我将用《天堂的女人》这一篇章如实地诉说我二奶奶的故事。

唉,我二奶奶和她的儿子大平。都在去年的春天去世了。

——

记忆的碎片,此时让我十分的伤心。

难道人的命运真的是一下生就决定了吗?

为什么大平的一辈子竟然是那样的灰暗?

在我的记忆里。我童年的伙伴大平,除去和我们在一起有过快乐之外。似乎再也没有过快乐。

也许,他在新婚之夜有过?

也许,他在儿子降生的那天有过?

也许,他在饱受了半年肝癌的折磨之后,在终于要解脱的那一刻里有过?

——

我和大平的快乐一直持续到我们上初中的时候。(那个时候叫“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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