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的情报站必须留在这里,领导拉脱维亚顶住败退的十字军。此战事关重大,巴根台长官虽然远在小亚细亚,但是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我们。如果在这个冬天我们无法解决立窝尼亚问题,巴根台长官会很生气,我们这些人谁都逃不脱军法惩处。你好自为之吧。”
巴拉科夫立正敬礼,大声答道:“保证完成任务!”
残酷的屠城持续了一夜,巴拉科夫连夜从城外的战役指挥部赶到城内,当即就召集拉解委员召开会议。宪兵队和蒙古特工把圣雅各布大教堂警戒森严,教堂内灯火通明,当中坐着一个一脸戾气的蒙古立窝尼**报站长巴拉科夫。
兴致勃勃的拉解委员们一生之中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最低贱的森林部落,居然闯入了里加城!不管那些趾高气昂的基督徒怎么哀求,都难逃一死,连天神一般的里加大主教也被一刀砍了。最卑贱的人,心中都压抑着一条毒蛇,如果哪一天这条毒蛇冲出冰封,那就将迸发出毁灭世界的力量。
这些毁灭了里加城的人无不心满意足,当然他们也知道这条恐怖之蛇的蛇头在哪里,他就高高坐在教堂中央,整个人冷的像一块冰。没有这个人,他们将在这个波罗的海东岸的森林沼泽里苦熬,直到饿死。
让这些拉解委员不安的是不仅仅是巴拉科夫铁一样的表情,还有宪兵队和特工们那站的笔直的身姿,和步枪上那蓝瓦瓦的刺刀,脸上杀气腾腾。宪兵队都已经换装了德莱塞步枪,没有蒙古军装,但是都穿着蒙军标配战术马甲。更让这些人恐惧的是,教堂里摆着两挺米特机枪,黑洞洞的枪口和那一盘盘的子弹盘让人不寒而栗。
这些拉脱维亚贵族已经不再是老林子里的野人了,他们可见过机枪是如何射杀人的,那一粒粒子弹打在人身上是多么的恐怖,没人不清楚。问题是机枪是对着敌人的,巴拉科夫阁下怎么把机枪布置在教堂里,枪口就对着他们啊。
巴拉科夫就坐在原主教座位上,身穿蒙古迷彩作训服,身披制式毛呢大氅。他就这么坐着,双手抱在胸前,目光似乎穿越了时空,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战战兢兢的拉解委员们走上前来,看着冷若冰霜的巴拉科夫,吓的话也不敢说。良久,奥斯塔德伯爵自问最先与蒙古人交好,无论是天大的事情,巴拉科夫总要卖他几分情面。他大着胆子问道:“巴拉科夫阁下,今天的会议我们讨论什么问题呢?”
巴拉科夫静静的看着远方,沉默了很久,说道:“今天,我们就谈谈纪律和军法。”
宪兵队长,蒙古情报军官布利尼斯高声喝道:“机枪准备!”两名机枪副射手熟练的拉开机枪闭锁块,将机枪弹盘装好,然后推动杠杆完成闭锁。这个时候,37发弹盘里的每颗子弹已经与每个枪管对正,射击准备完成。只要摇动摇杆,发射装置就会逐一击发弹盘里的子弹,密集火力会倾泻到敌人的头上。
那清脆的金属扣接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尤其刺耳,这些拉解委员们刹那间听到了死神的声音。一部分当即瘫倒在地,他们当然清楚,任何人都逃不脱这猛烈火力的打击。他们诧异的是,为什么他们看起来友好的蒙古人要杀死他们。他们给了他们武器,给了他们粮食,给了他们尊严,更重要的是给了他们一个大拉脱维亚的梦想,为什么现在却要毫不留情的杀死他们?
拉米金公爵嘶声喊道:“巴拉科夫阁下!住手!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我们和你们共同战斗,我们做错了什么?!”
所有的人都哭喊了起来。
巴拉科夫冷冷的说道:“既然你们选举我做拉脱维亚的大酋长,我的长官也同意了我以蒙古驻拉脱维亚军事顾问团总顾问的身份指挥拉脱维亚解放军。那么,我就有了拉脱维亚解放军的合法指挥权,你们有异议么?”
特维利亚公爵大声说道:“我们所有人都支持你,难道就因为我们的忠诚,现在就要杀死我们?!”
巴拉科夫冷笑道:“忠诚?军人的忠诚在于服从命令,谁给你们的命令在里加城烧杀抢掠?谁给你们的命令让你们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行为!你们这些人,谁都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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